這男人怕什麽,就怕和一女人獨處一室,而且還是個漂亮女人。動手吧是禽獸,不動手吧是禽獸不如,當然,更多男同志甯願禽獸也不能當禽獸不如不是。于是挂着風流之名的禽獸之事倒是屢屢生。除曆史上那唯一的一個柳下惠之外,都不能免俗。
那女人怕什麽,怕喜歡,這女人若是喜歡上了一個男人,别脫了衣服,便是潑了性命也是不在話下。
當然,這女人還是羞恥心的,不過那隻限于第一次,現實中大家當然也會有這種感覺,不管是什麽女人,第一次要脫人家衣服、拽人家脫褲子是難得很,但有過一次之後,第二是便是簡單之極,簡單到你沒想的時候她已經脫了。簡單到你不想的時候她也脫。
楊偉和韓傲雪以上情況貌似都沾着個邊啊!完了,這注定又是一個**來臨,況且,對于韓傲雪,那次猝不及防的**着實讓她回憶了若幹天,每次再見到楊偉,她多少都有期待同樣的**再次襲來!
今天,正是時候。
(以下**情節,已被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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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是劍來槍往,樓下卻是望眼欲穿,爲啥,王虎子、王大炮二人正就兩人的事打着賭呢!
韓傲雪上樓的時候,王虎子就打電話把大炮叫了過來,這大炮平時一般是一叫就來,王虎子和這大炮兩人雖是争執不斷,但虎子天性純樸,一般有了好妹妹還是要叫大炮來滴!不過這次不是,前幾天兩人就韓傲雪與楊偉之事争執不下,虎子認爲這韓姐兒和楊偉根本不可能;而大炮堅持韓傲雪是嫂子的最佳人選。這兩人争來争去不出個所以然來。今天适逢韓傲雪來找楊偉,偏偏又是虎子認爲楊偉心情最不佳的時候,鐵定韓傲雪要吃癟,這王虎子便把這大炮叫來,要證明自己的論斷是正确的。
卻這兩渾貨湊到一塊,左等右等根本就沒等到人下來,也沒見着什麽動靜。
這王大炮也是奇怪得很,問道:“虎子,隊長不是個韓姐兒幹逑上了吧?”
“不會吧!”王虎子話雖如此,卻少了底氣。
“那咋這會了還不見人!”王大炮再問。
“那我那知道。”虎子信心已喪,沒好氣地道。
半個時過去了,沒人………一個時過去了………兩個時過去了。
等得不耐煩的王大炮問道:“虎子,咱打個賭,你一會誰先出來!”
“喲,那韓姐兒先出來吧!來了找了個沒趣,她還不先出來走!”虎子分析道。
“我呀,隊長先出來!”王大炮一臉成竹在胸的樣子。
“爲啥?”
“哼,你還不知道隊長多厲害,肯定把那姐兒幹翻了,不得先躺着休養會!”王大炮谑笑着,一臉神往。
“呸!你想人都跟你一樣!”王虎子罵了一句。
“哈……哈,媽的少我,除了隊長,咱倆誰也别誰!………賭不賭,五百!”王大炮笑着。
“賭就賭,外帶一條雲煙!”王虎子咬牙道。
“行!”
兩人賭資剛定。卻見楊偉出現了。虎子正要笑,那面容卻是嘎然而止,爲啥,那韓傲雪像根棉花糖一般,挽着楊偉的胳膊,頭靠在楊偉的膀子上,一臉滿足的笑容。兩人不時還句話,那樣子親密得跟兩口子沒啥區别!
“你們倆在這兒幹什麽呢?”楊偉看見王虎子、大炮兩人傻杵在門口,遠遠地問到。
“沒事,隊長。”
“沒事,我們聊天呢!”
“噢,今天表現不錯啊!”楊偉笑着道。韓傲雪也向二位笑笑示意。
眼看着兩人上了車,車呼嘯着出了錦繡,這兩人才回過神來。王虎子一臉驚魂未定,吸了口氣道:“我滴娘喲,這姐兒真有兩下,真把哥給收拾住了啊!”
“哼,早了嗎,這隊長和韓姐就天生一對!你都不信,輸了吧。”王大炮明顯有馬後炮的意思。
“我現在還是不敢相信呀!………王大炮,你什麽呢,你也沒赢我呀!”王虎子瞪着大眼看着兩人遠去的方向,喃喃地。這楊偉在錦繡幾年,就沒見跟那個女的好過,而且多數時候是一臉兇相,連兄弟們看着都害怕,别姑娘們了,這下午進門時還虎着臉呢,一會出來就笑咪咪地了。
唉,還是這女的厲害啊!不能不服!王虎子最後感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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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得到韓傲雪面授機宜的楊偉出現了拴馬村,現在的楊偉卻是不同以往了,可以是滿腹經綸,不對,這個語用得不好,好像是躊躇滿志來着,這草包肚裏可是裝了一肚子錦囊妙計來了。
噢,這妙計多是韓傲雪教得,爲了這,楊偉這兩天賣身也似的,白天陪韓傲雪吃飯,車接車送,晚上陪韓傲雪睡覺。不去不行呀,不去人家不告訴咱不是。楊偉隻得低聲下氣地在韓傲雪那屋裏、被窩裏跟人悄悄話,哄高興了,這韓傲雪還真能給他個道道來。這楊偉把兩人的想法一綜合,還真捋清了條路子。
不過幸好韓傲雪沒有再像那天那樣折騰他,要不楊偉早吓跑了。上美女固然好,可要一個勁一直上,神仙也受不了不是。
随同楊偉來的是李林、賊六和探親回來的大剛,這次卻是陳大拿帶的隊,幾個在村口就坐上了鋸子趕的大車,一路浩浩蕩蕩地朝着拴馬村開來。
拴馬,這個平靜的幾千年的村,要真變天了。
(停更了兩天,收藏沒掉反漲,好感動有如此這般忠實的書友,那我隻好違背自己的當初的想法了,提前更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