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安國帶着人連堵歌城十二天,陳大拿出面調解未果,加之歌城媽咪姐們66續續走完了,無奈之下,歌城再次關門。
這期間,陳大拿手下負責長平下峪煤礦的經理終于找到了一個肯出錢的下家,是兩名溫州人,雙方談妥以三千萬全部購進兩座煤礦。就在雙方達成協議的前一天,溫州商人突然變卦,轉而向長平另外一座煤礦投資。陳大拿手下去省城簽協議的經理及一行五人遭遇圍攻,五人均不同程度受傷。而後又因五人車中莫名其妙出現管制槍械多支,五人均被省城警方羁押。
鳳城的黑道勢力也面臨着重新洗牌,就要變天了,也許一年,也許一個月,僅僅是個時間問題。而這一切,似乎都和一名保安的走有着若即若離的關系。如果沒有保安的走,狗臉成就不敢上門、當然也不會生命案、如果狗臉成不出面,也不會有歌城的關門。
也許,這就是所的蝴蝶效應,不經意的一扇翅膀,很可能引起的是一場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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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的時間,有着太多的變化,傅紅梅在這一個月中也榮升經理秘書,但不走運的是,上任便遇上歌城這些事,看着每天日慚憔悴的薛萍和處在風雨飄搖中,随時可能坍塌的娛樂帝國,傅紅梅都不敢相信世間的變化會這麽快。這期間,唯一沒變的是吳媽咪,她已經于半個月前帶着姐集體跳槽到鳳城另一家歌城,繼續着她燈紅酒綠的生活,偶而還打電話關心一下傅紅梅,大緻的意思當然是勸她早見機行事,反正歌城都不行了,這老闆眼看着就是落毛鳳凰不如雞了,早找條後路才是正事。
傅紅梅心翼翼地伺候着已經煩燥不堪的薛萍,在外人眼中,這個氣質高貴的女強人其實也是一位能哭會笑、多愁善感的子,這些天,傅紅梅不止一次地見到薛萍消消抹淚,近來又不時的抽煙、酗酒,傅紅梅有時甚至覺得有可憐她,畢竟都是女人,這個失去丈夫的女人有着比她自己更可憐的經曆。兩人因爲有着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而貼得更近了。
這兩個月,兩個偶而一次談起了楊偉,一個是欲言又止,一個是難以啓齒,都想着,要那混賬東西在,不定還真能過了這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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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達天廈第8層,總經理辦公室。
"陳凱明,你吧,我們這怎麽辦,當初可是好了,你好歹也是鳳城道上有名有姓的人物。歌城有事你得負責給我擺平,現在已經兩個多月了,不但一分錢沒掙,前前後後還賠了差不多一百萬,你吧,你讓我們怎麽辦!"。話的是薛萍。祁玉嬌、何二勇及已經升任經理秘書的傅紅梅就坐在一側。四個人,不,加上陳大拿五個人均是愁雲滿臉。
"威脅,這他媽是**裸地威脅!"陳大拿一臉悲憤。道:"狗臉成這***,怎麽會跟黑豬搭上了線,居然敢跟我叫闆!"
"陳總啊,你怎麽着也得想個辦法呀,這狗臉成天天堵着門,再不想個辦法,他能找家裏去。",嬌嬌話了,看上去因爲歌城的事憔悴了不少。其實其他人又何嘗不是如此。
"你們等等……我正在想辦法,我正在等一個人消息!"陳大拿苦口婆心地勸一幫娘子軍停止聲讨,其實這幾天沒少受這樣的罪,這幾天他是領教了幾個女強人的厲害,除了上廁所,一幫女強人就沒讓他消停過。
正在陳大拿勸大夥的時候,電話響了,陳大拿一看号碼,喜上眉梢,接下來隻聽到一句:老闆,我們找到了,就在舜王村。陳大拿趕忙,你們先别去,我馬上動身,你們就到縣城等我。
"找到誰了",薛萍問道。幾個感覺又見到了一希望。
"我們救星,此人一出,鳳城可定呀!這些事沒有他還真辦不成!",陳大拿一臉笃定。道:"我現在就走,你們等消息吧!"
楊偉!?幾個人心裏同時泛起這個名字!
"别猜了,就是楊偉!"陳大拿道,簡單地拿了個手包就準備起身,走過薛萍面前的時候:"弟妹呀,你精明一世,糊塗一時呀,這麽個人打着燈籠都難找,你怎麽能讓走了呢,有這尊惡煞在,什麽牛鬼蛇都不敢來。可現在倒好……"
"我們和你一起去吧!",薛萍道。唯一一次她覺得自己無法反駁陳大拿的話。
"也好,路上有個話的!"陳大拿道:"二勇玉嬌你們就别去了,找些人看着場子,别讓那些再生出其他事來!"
十分鍾後,一輛越野三菱呼嘯着開出了天廈,朝着著名風景區曆山方向開去,那裏據山清水秀,在古代三皇五帝之一舜的源地,《史記》上就有"舜躬耕于曆山"的記載。幾年前,這裏被開成了旅遊區,但是由于地處中條山深處,山高路遠,坡大溝深,一路上兩上從沒見識過北方山路的女人看得盤山公路心就懸,往車窗外一望,兩邊深不見底的溝更是吓得二個花容失色,虧得陳大拿的司機是一把好手,一路有驚無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