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希罕的是陳大拿居然準時出現在辦公室。
免不了幾句客套話,陳大拿直接步入了正題,道:"弟妹呀,我還是想把礦井開起來,不知道這段時間你有什麽想法,跟我溝通溝通!"
"我陳總,這是我第n次聽這句話了,你以爲我不願意開起來呀!",薛萍道。
"咂……",陳大拿咂咂嘴,道:"這次我可有新想法,而且是志在必得!"
"陳總呀,這句話也是第n次聽到了。你有沒新鮮的!",薛萍沒好氣地,事實上,陳大拿每次都是這樣開場的。
"嗨,我弟妹,你這不擠兌哥哥我嗎!"陳大拿很不滿薛萍的态度,道:"我不也是想把咱兩家的本錢撈回來嗎!"
"那看!",薛萍不動聲色地道,不過她估計陳大拿也拿不出什麽新東西來,兩年了,要幹早幹了,還能等到現在。
"我準備成立個能源公司,把兩座煤礦歸到公司名下。當然,咱們約定的股權要變一變!"陳大拿到。
"陳總,你不是想從我這裏再摳股份吧!"薛萍一臉不爽地看着陳大拿道。
"正是!",陳大拿渾然不覺,大大咧咧地,毫不覺得自己話有多不要臉。
"得,我都不要,你估個價,全算給你得了!"薛萍再次試探着陳大拿的底線。
"弟妹,你可别後悔,現在你賣可是石頭土疙瘩價格,真開起來,那可是日進鬥金啊!"陳大拿道。跟陳大拿做生意的人都知道,這子精的跟鬼似的,但有一,常幹黑事的陳大拿信譽也是響當當的,要不就不會有那麽多追随者了。雖然囤積居奇、賣空買空、操縱市場這些缺德活沒少幹過,可生意就是生意,試問那個生意人**是幹淨的沒幹過些這種事。
"你倒看,怎麽回事!",薛萍一看陳大拿笃定的樣子,倒有拿不定主意。她想着,别這子真有辦法開起來,那時候自己把股份已經賣了,那可賠大了。
"是這樣滴!",陳大拿一臉得意地:"我準備出0%地股權、你出讓10%,用0%的代價請一批專業人士操作這個事,不管開井還是出賣,估計都能弄個好價線,最起碼也得把咱老本給吃回來,當然,還有前期啓動資金,咱們兩家二一添作五,一家一半!"
"前期啓動資金多少錢!?"薛萍問道。
"三百萬,我出一百五十萬,陳大拿,你沒癔症吧,現在兩礦加起來賣500萬我都燒高香了!"薛萍不滿地道。
"得,弟妹,您不我還想不起來呢!你要不願意,就以你的價格,兩百萬,置換你手裏四成股份,要願意,我立馬給你開支票!"陳大拿對薛萍的不信任也非常不滿意。這女的精明是精明,有時候是精明的過份了。
"這…………"薛萍有躇蹰了,這陳大拿不會是下套子吧。"你給我仔細,到底怎麽回事,好歹你和我丈夫也是至交,你這弄雲裏霧裏,我現在都搞不清你是在人話還是鬼話。"
"我是這樣想的!"陳大拿道。"這破而後立,兩年來我們是按常理出牌,找公安,他們的來頭比我們的後台大,找政府,他們的關系比我們還深;動手硬來吧,他們比我們還橫。現在,我的想法是打破目前的僵局,最起碼讓他摸不清我們的底牌、摸不清我們的套路,然後再一舉出手,一次成功!"
"切,弟妹呀,這一千多萬都賠了,還在乎這一百多萬。",陳大拿恨恨地。
"陳總呀,我一婦道人家,還真不想再折騰了這麽厲害了。這樣吧,錢我可以先支給你00萬,不過今年你在錦繡的股利推遲四到五月給你結算。礦開起來什麽都好,開不起來,大不了再多賠。隻是不要把錦繡現在的生意給攪了就行。你呢!"薛萍想了一個最折中的辦法,每年都要結算陳大拿在歌城的股利,現在等于把他的股利先拿給,開起大家都有錢賺,開不起來自己也不至于捉襟見肘。
一千多萬都賠了,還會在乎再賠一百萬進去,從薛萍骨子裏來,也是頗具賭性的,要不就至于孤身一人大老遠從上海跑到這鳳城山溝裏來了。
"行,那股份置換的事?"陳大拿道。
"就按你的辦吧!隻要開起來,給我留10%也有得賺。"薛萍應了一句。
陳大拿一拍大腿,,那好,咱們定了,一會讓秘書做份會議紀要,簽個字。親兄弟明算賬,我不吃虧,也不能占你的便宜不是。你放心,我陳大拿人不怎麽地,可也不會欺負你個女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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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陳大拿的一番煮酒論英雄後,一連兩三天都沒什麽動靜,靜下的楊偉現在的頗爲後悔當天喝多了,陳大拿給的八萬塊都沒顧上拿,要擱楊偉清醒着,這錢他娘的是無論如何也要帶走的。
嬌嬌昨天來過了,楊偉當時在河邊閑着釣魚。嬌嬌就和傅紅梅正好打了個照面。
"你是誰!",嬌嬌一看楊偉家裏出現了一位風姿卓約的美人,沒來由地一陣醋意橫生,出言明顯不善。
"那你是誰!",傅紅梅和來人的表情、心理出奇地一緻,雙方均感覺撲面而來的酸氣碰撞在一起。
"你是楊偉什麽人!?"
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出了這句話,然後兩人又均覺得有什麽不對。
嘴尖牙利的嬌嬌搶先一句"我是楊偉老婆,楊偉是我老公,錦繡人都知道,怎麽地!"
秀外慧中的傅紅梅針鋒相對:"我是楊偉媳婦,楊偉是我男人,錦繡沒人知道,但楊偉知道,這樣行了吧。"
"哼!你等着,這死楊偉!",嬌嬌了一句,扭頭走了。"這個死楊偉、這個**貨,那裏來的,我怎麽就沒見過。",一邊走,一邊罵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麽會生這麽大氣。
"讓你張狂!?",傅紅梅看着她的背影直想笑。其實從吳媽咪口中她早就知道楊偉這麽一個所謂的"老婆",而且心思玲珑的傅紅梅絕對判斷得出錦繡老闆鐵定會回頭請楊偉,傅紅梅不知道爲什麽,很不願意楊偉再回到那個環境中。
而剛剛遇到這個"老婆",肯定是第一個、肯定也不是最後一個客,本來準備好言推拒的傅紅梅看着嬌嬌瞬間變臉,聽她出言不善,沒來由地也是對這個看上去清純靓麗、絲毫不輸于自己的"老婆"有醋意。兩人一相對,當然是針類挑麥芒了,而且,和楊偉朝夕相處的針尖,畢竟還是有優勢地。
楊偉回來後,傅紅梅盡量用平靜的口氣,有個女的來過家裏,她是你老婆,你是她老公。
楊偉一聽,不會吧!我會有"老婆"………然後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道,是不是長梳着卷毛頭,話尖刻。得到傅紅梅的肯定答複後,楊偉就,那是嬌嬌,好像是薛老闆的一個什麽親戚,你别搭理她,那丫頭有野,連我也惹不起。
得到楊偉回答的傅紅梅感覺心裏有高興,一邊收拾楊偉釣到的魚,一邊裝做很随意的樣子,問到,楊偉,錦繡要來請你回去,你還回不回。
"那你以後有什麽打算。"傅紅梅心裏壓抑着高興,也許真沒看錯這個人。
"啊………",楊偉想了想,"這樣,過兩天把你送走,我想回家放羊去。老家山上空氣好,人活得也自在!"
"你…………",剛才還一臉高興的傅紅梅像嬌嬌一樣變了臉,狠狠地摔了手裏的鍋碗,道:"你怎麽不娶頭羊當媳婦!",然後蹬蹬蹬往樓上跑,末了還解了圍裙,摔了過來,最後一句是:你去死吧!
"怎麽了!怎麽放羊也惹着你了!",楊偉想想,想不通。
(兄弟們,本書擊慘淡。莫不要我揮刀自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