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也沒辦法,在娛樂場所,不管那家、不管姐和客人的素質有多高,這種打鬥的事從來就不缺,有的客人争風吃醋、有的是姐争風吃醋、有的媽咪們爲争生意争風吃醋,還有踢場子搗亂的、喝醉了鬧事的,真個是逑五花八門、不一而足,雖然楊偉當了保安隊長後踢場子搗亂的大大見少,可楊偉不是神呀,他可沒本事管得住客人和姐們多分秘出來的那部分荷爾蒙。不過好的一是現在的不管那部分争風吃醋打弄都屬于歌城内部矛盾,不涉及到歌城的切身利益,總體上來還是容易解決的。
“讓開、讓開!”。圍成一圈的觀衆的隻覺得一陣大力從身後傳來,不由自主的分開了一條通道,當然,姐們是看到保安隊長楊偉來了自動讓路,客人們是不由自主地被擠到一邊,然後看見虎着臉的兩個保安跨着大步走進包廂,一個滿臉橫肉,五短身材,另一位中等個子、一臉棱角分明,身如标杆、兩肩如削,不怒自威的黑臉膛配上眼角的疤。剛剛還莺莺燕燕的姐群中一下子出了這麽兩個另類,看得周圍的人的心裏頓時“硌蹬”一下,噪雜的包間裏仿佛被摁了靜音開關,所有的喧鬧嘎然而止。
包間已經狼籍不堪,茶幾被蹬翻了橫躺在地上,四個歌城的保安一個已經躺在地上,周圍一片碎玻璃,一看就是啤酒瓶幹翻了。另外三個被一位黑衣大漢逼在牆角,楊偉目測了一下,那名黑衣大漢個子足足有一米九高,比楊偉還要高半個頭,三個和他對峙的保安明顯處在下風,早已被逼退到了牆角。唉!二十一世紀最缺的是什麽,缺人才呀,每次打架楊偉都深感自己勢力單薄,特别是這群混混保安,多數是些欺軟怕硬的主,遇上硬茬就蔫了。
正面沙上後靠着一個三十歲的男人,身邊站着一個油頭粉面的娃娃臉。一看估計就是主角,明顯的成功人士打扮,不過臉色看上去有蒼白,眼窩内陷,楊偉在**裏見這号人多得去了,好聽這号人是腎虧體虛、勞累過渡,要通俗就是**過多,累的。
往靠窗角蹲着一個女人,估計是被打的姐,楊偉再仔細一看,頓時氣得七竅生煙,這個姐赫然是幾個時前才見過的紅梅,那個吳媽咪手下剛來的那個南方佳麗,白色的半袖襯衫被撕了一個膀子、捂着半邊臉,一個眼睛也腫了。楊偉進來時,熟女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腎虧男,仿佛一隻随時準備齧人的母獅子,根本不像一些姐受了委屈抖抖索索的樣子。
“這娘們性子烈!”,楊偉暗暗稱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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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所有保安注意,錦繡所有保安注意,我是楊偉,一隊、二隊、天聖華中心、漢府中心所有保安,到歌城大廳集合,歌城各樓層保安到三層維持秩序!”,楊偉進屋後,知道事已無法善了,馬上在對講機裏傳達了命令。
“一隊收到!”
“二隊收到!”
“天聖華洗浴中心收到!”
“漢府收到”
“收到,歌城保安收到,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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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裏的人隻顧看着楊偉表演,誰也沒有話,楊偉完命令,走上前蹲下身子,探了探躺在地上的保安脖子,還好,隻是被啤酒瓶砸了後腦,脈搏正常,估計是暈過去了。他指指三名還站着的保安道:“你們三個,把躺着的兄弟扶下去。”
楊偉這裏的話聲音并不大,但仿佛有着指揮若定的魔力,三名保安似乎也看到的主心骨,上前拔開剛才還擋在面前的大漢,大漢居然沒有再攔。三個保安一人抱膀子、兩人抱腿,把已經受傷的保安擡着出了門。門口聚集着一大群看熱鬧的客人和姐讓開了一條路。
“大家夥該玩玩,散了吧……今天兄弟幾個喝多了,讓各位見笑了啊………各位該唱唱、該玩玩……散了吧!”,楊偉驅散了圍觀的人,一把拉住躲在一角的吳媽咪輕聲到:“你别走,等在這兒,告訴後來的保安,把包間圍起來!”,然後不容吳媽咪話,“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王虎子從進門根本就沒過話,當然他也根本就不擔心,聽到關門的聲音後,王虎子心裏笑着想到:生意又他媽上門了,這凱子看上去油水足得很,又是保镖又是馬仔的………。
“幾位,這事幹得不地道啊,玩得不高興也不能打人!”楊偉盯着沙上坐着的腎虧男,道。
“這麽大聲勢,你誰呀,把你們老闆薛萍叫來!”,腎虧男掏出一支煙叨上,旁邊站着的娃娃臉趕緊上火。腎虧男不緊不慢地抽了一口。
“兄弟,這是咱們錦繡城VIp鑽石會員,老闆交待,一定要好好伺候着。”,一旁站着的大漢先開口了。
“你是誰,看上去面熟!”,楊偉看着大漢,從一進門其實他就知道這是來自錦繡歌城VIp會所部的黑衣保安,雖然沒打過交道,還是見過面的。
“錦繡VIp保安,何二勇,兄弟,我知道你,楊偉隊長是不!”,大漢開口便道出了楊偉的底細。
“一家人啊!”楊偉嘴裏上着,心裏着實是有氣憤,特别是這種保安勾結客人欺負姐的事最讓他氣憤,沒有好氣地接着道:“這兒不是VIp會所,老闆也讓你到這兒打人了?”
“楊隊長,不是,………您多包涵,兄弟我也是一時心急,出手重了!”,叫何二勇的大漢看出楊偉的臉色不善,也不敢再多耍橫,口氣松了下來。
“那你,今天怎麽個回事,都像這樣上門打保安、打姐,我他媽這隊長還當個逑!”楊偉罵道。
“得!你還别難爲二勇,我來…”,腎虧男倒也有幾分豪氣,把抽了一半的煙頭很潇灑地彈出去,到:“爺們就是出來找樂子,看這妞長得不賴,想帶她出台,這妞***不識擡舉,居然還敢罵人,我這兄弟就教訓她兩下子!”
“那我手下是誰打的!”楊偉問道。
“是我!”,何二勇插話到:“保安們進來要拿人,我怕他們傷了陳老闆,就出手擋了下了。”
“兄弟,你這出手也忒黑了吧!”楊偉很生氣的道,“在什麽喂B、什麽Vp會所裏打人我不管,你跑這兒打我的兄弟,這不過去吧!”
“得、得、得,少拿二勇事,這事你朝我吧。”姓王的這個腎虧男不耐煩地打斷了楊偉的話,直接從手包裏拿出一摞錢,“啪”地拍在沙幫子上,道:“這是一萬塊,這事揭過了,這妞今晚我帶走,錢就當給弟兄們的醫藥費!”
這個時候,楊偉大緻脈絡已經摸清了,典型地客人仗勢欺人、保安爲虎作伥,本來楊偉還準備詐倆錢解決,可一看地上蹲着的、滿眼冒火的紅梅,一看到王腎虧滿臉不屑的眼神,心裏也是“騰”地一下子冒出了無名之火,媽的,有錢就了不起呀,今天不詐得你肉疼老子還不姓楊!
“陳老闆是吧”,楊偉臉上開始有的笑意,:“今天的事,兄弟們得罪之處!您可千萬别介意。”
王虎子一聽聲音,憑他對楊偉的了解,馬上想到,壞了,這腎虧的要倒黴,他這位隊長要是火冒三丈還好對付,要笑起來,那是笑裏藏刀。蹲在地上的姐紅梅此時心裏卻是一片冰涼,本指着楊偉還能主持公道、伸張正義呢,一看見一萬塊就推上笑臉了,這男人怎麽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好,兄弟看你也是氣勢不凡呀,在錦繡這片深水能吃得開,也不是吃軟飯的主,改天我陳大拿坐東,請請你這位。”姓王的腎虧向楊偉豎了個大拇指,着實誇獎了楊偉一番。
“哈…哈………”,楊偉看得滑稽,實在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道:“那好,今天的事完了,一定讓你請我…”
“王虎子!”,楊偉轉眼臉色一變,已經全身放松了的陳大拿和何二勇頓時感覺心裏一下子抽緊了。
“到!”,王虎子知道自己的雙簧該上場了。
“我問你,在錦繡打姐了怎麽處置!”楊偉聲色俱曆地問到。
“剁一隻手!”王虎子馬上回答到,話時還滿眼淫光地看着陳大拿身邊的娃娃臉,看得他沒來由地一陣惡寒。
“那打了保安呢!”楊偉又問道。
“剁一隻手!”王虎子再次答到,這次把眼光放到陳大拿身上,看得陳大拿渾身不自在。其實倆人心裏都忍不住笑,那逑有這門子規矩,都是吓唬人的,不過還非得這樣,要不,怎麽能詐得出鈔票來呀。
“好!”,楊偉虎着臉,對着陳大拿:“陳老闆,這就是錦繡的規矩,打波、**、**老子管不着,打人不行!”
“還有你!”,楊偉瞪着眼指着何二勇,罵道:“媽了個B,老闆是人,姐就不是人、保安就不是人,是不是,………你他媽還VIp保安,我看你良心都他媽喂B了。老子今天非扒了你這層黑皮!”
正着,一貫于痛打落水狗的王虎子先難了,他瞅準了何二勇氣勢上先輸一籌,心神正恍惚的時候,一腳踹到楊二勇檔部,猝不及防的何二勇一下子捂住檔部,疼得彎下了腰。這是楊偉教給他的成名絕技---撩陰腿。偷襲得手的王虎子口裏還口口聲聲罵着,“媽B的,最看不慣這号吃裏扒外的種!”
沒等何二勇醒過神來,楊偉上前兩步,化掌爲拳,甩耳光一般側扇在剛剛準備擡頭的何二勇右眉骨上,一下子打得何二勇眼裏紅的、藍的、金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得理不饒人的王虎子上前就是一頓沙包拳,拳拳落在已無還手之力的何二勇肋上、腮上。
“好了,停!”,楊偉一聲令下,王虎子像電腦指揮的機器人一樣,馬上停下了手,挨了幾十沙袋拳的何二勇半截沙袋一樣直愣愣地倒在地上。
“嘭”的一聲,楊偉打開門,門前整整齊齊地站着二十号歌城保安,高高矮矮得像豎了兩排樁子。
“你、你、進來,把這頭豬拖到車場!”楊偉指了兩保安,兩保安進來把何二勇像拖死狗一樣拖了出去。
“你們倆也跟着去,多叫幾個人,把他捆結實,會所那邊要來鬧事,來一個捆一個,出了事我負責!”楊偉恨恨地道,得令後的兩保安跑着追上去。
“你,你叫什麽!”,楊偉指着陳大拿身邊的馬仔。
長着個娃娃臉的馬仔估計被楊偉的雙打和外面這群極品保安都早吓破膽了,忙看着陳大拿,結結巴巴地:“老闆,老闆,咋辦………”
沒等陳大拿反應過來,楊偉回頭一聲喝到:“媽B的,王虎子,還等什麽,拿下!”
王虎子一聲“好嘞!”,上前就是兩巴掌,娃娃臉的馬仔一**跌進沙裏,吓得捂往臉不敢吱聲了。
“進來幾個人,把他帶到會客室!”楊偉回頭叫了保安,四五個保安進門拉起娃娃臉就走。
“等等!”,楊偉攔了一下,道:“他是客人,别吓着客人,看好了,别讓客人摔着了、傷着了!”
“知道了,隊長!”,一名滿臉麻子的保安朝着娃娃臉的馬仔**上踹了一腳,罵道:“走你娘的,還等你擡你呀!”
楊偉的話隻有保安們能聽明白,别摔着、别傷着,意思就是下狠手揍***,不過一進所謂的“會客室”,就是指楊偉的每天打沙袋的地方,保安雖然打不動裝沙子的袋,但打個裝人地袋還是沒什麽問題的。
眨眼功夫,兩個動手打人地被楊偉雷厲風行地處理了。處理過程直看得一邊坐着的陳大拿渾身冷,相反,蹲在牆角的紅梅兩眼滿是崇拜,這時她才知道看了這個保安。
“兄弟,有話好,要多少錢您開口。”心虛的陳大拿看着楊偉臉色不善,趕忙道。
“噢,忘了你了!”,楊偉笑着拿着陳大拿先前放在沙幫上的一摞鈔票,把鈔票直接扔到陳大拿懷裏,道:“陳老闆,你的錢我可不敢收!”
“你們幾個,把陳老闆請到會客室!”,剩下的幾個保安跨步進來,虎視眈眈地看着陳大拿,陳大拿吓得一陣哆索,起身朝着楊偉就:“兄弟、兄弟,你别介,有話好………”
“你自己走呢還是讓人拖着走!”,楊偉不再跟他廢話。
“我走,我自己走!”,剛才一番表演早就吓破了陳大拿的膽子,他領教了楊偉是個敢敢做的主,忙不疊地。
“你去吧,把他看住了,我一會處理”,楊偉打走保安,叫道:“吳姐,你進來,别在門口看着了!”
吳媽咪進來後就直接去把蹲着的紅梅扶起來,楊偉這才看清,紅梅的左臉上白白的皮膚上清楚地有個手印,眼睛也烏青了,襯衫被撕掉了一個膀子,露出的皮膚比臉上的還白,看得一旁王虎子喉嚨裏“咕咚、咕咚”往下咽口水呢。
“這混蛋,這天殺的不得了死………喲,紅梅,胳膊也給抓了……這…這也太欺負人了!”,吳媽咪忿忿不平地道:“大兄弟,你看,你可得給大姐出這個頭,不能便宜了這王八蛋!”
“吳姐,你放心”,楊偉着,回過頭叫王虎子,“把衣服脫了!”
“脫、脫衣服幹啥!”,王虎子一臉迷惑不解:“哥喲,這兒還有人呢,你不是想把我……”
“滾你媽的,叫你脫你就脫!”,楊偉作勢要踢,吓得王虎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保安服脫下來。
“穿上!”,楊偉拿着保安上衣給紅梅。
“不用!”,叫紅梅的姐牙咬着嘴唇,上面有個明顯的印子。
楊偉不容她分,直接給她披上,道:“穿好!裏面都走光了!”。紅梅也不敢拒絕,默默地套上袖子,扣好了扣子,王虎子偌大的保安服披在嬌的紅梅身上,晃晃悠悠地像套了個麻袋,特别是胸脯一場給得高高聳起,看得一旁王虎子渾然忘我,直想着,媽的,别脫衣服,讓我脫褲子我都不含糊。
“去吧,一會處理完了我通知你們”,楊偉跟兩人一句,帶着王虎子出了門。吳媽咪領着紅梅千恩萬謝地走了。
…………………………………………………
一路上,楊偉通過對講機對幾個場所保安重新分配了工作,來換班的保安已經上崗了,楊偉特意要求下班的保安延遲半個時,保安們也司空見慣了類似事件,倒也沒人在意。
一進車場保安室的門,就聽到裏面傳來器爹喊娘的求饒聲,一聽就是那娃娃臉馬仔的聲音,楊偉估計這幫子把他折騰得不在輕處。
“陳老闆,你過來!”,楊偉大剌剌地往椅子上一坐。王大使乖乖地走過來,站在桌前。楊偉叫了個保安,道:“給陳老闆搬個坐呀,什麽眼神!”
待陳老闆坐定之後,楊偉道:“把陳老闆的跟班叫出來!”
馬仔被幾個保安推推搡搡地帶到面前,捂着肚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筆挺地西裝也被撕了幾個口子,褲子蹭得前後都是灰,頭還濕着,估計保安們把常用的手段差不多都使了一遍。
“别裝逑那慫樣,跟被人**了似的,剛才打姐時候不是挺橫的嘛!”楊偉罵道。
幾個保安“撲哧!”一聲笑了,楊偉這才注意到光着膀子的王虎子就站在馬仔身後,一個虎視眈眈、一個可憐巴巴,咋看上去,還真像馬仔被人爆了菊花。自己忍不住笑了。王虎子可不依了,道:“媽的,掃興!”,罷又在馬仔的**上踹了一腳,保安們笑得更厲害了。
“兄弟,你看,我們………”,陳大拿心翼翼地把先前那一摞子錢放在桌了,楊偉看到明顯比原來厚實了不少,隻聽陳大拿道:“兄弟,這有兩萬塊,您看,我和你們薛老闆也認識,放兄弟一馬………”
“是嗎?”,楊偉問道,“你要不認識薛老闆,這錢也就解決了,你認識就不好辦了,我隻能秉公處理了。”
“兄弟的意思是………”陳大拿心翼翼地問。
“王虎子,給他上上課!”楊偉叫了一聲,扮黑臉的王虎子把兩人在路上商量好話了出來:“陳老闆,錢我們不能要地!我們錦繡這裏是守法經營的,現在我們這裏有幾十位證人,都能證明你試圖**我們歌城服務員,**不成還大打出手,剩下了話我就不了,一會報110,你到派出所自己吧!”
“兄弟,别玩我了,不是姐嗎,就派出所罰款也就5000塊,怎麽成了服務員了,這那兒跟那兒呀?”,陳大拿一臉苦笑,他知道這是流氓遇上惡棍了,一個比一個黑。
“哈……忘了給你解釋了,我們這裏服務員統稱姐,在錦繡派出所都有備案,不信你自己去查!”,王虎子一臉得意。
“這……這………”,陳大拿一下子被氣得咽住了。陳大拿見過不要臉,沒見過比王虎子更不要臉,硬把姐成服務員,陳大拿心裏暗暗罵道,媽的,老子天天在錦繡**,今天炮沒打上,倒惹了個**的罪名,跟誰理去。
“好了,不跟你廢話了,一會給王所長打個電話,讓他來把人提走。”楊偉大剌剌地起身,撂了一句,作勢準備出門。一旁偷笑的王虎子想着,媽的,這隊長連派出所所長也敢拉出來詐人,還給王所長打電話呢,不被王英堂抓了蹲号子就不錯了。
“别、别,兄弟,有話好。”,陳大拿慌了,拉住要走的楊偉,“兄弟,個數,我陳大拿不還您價,這總成吧!”
“你讓我!”,楊偉轉蔑地看着剛才還不可一世地陳大拿。
“你,隻要陳某人出得起,我認栽!”。遇上這群軟硬不吃的混混,明着要錢還他媽裝孫子,不過陳大拿還真怕惹急了他們給送派出所裏,遇上那群流氓,還不如直接跟眼前這群流氓打交道呢!
“好,你想要痛快,我就跟你痛快話,一萬兩萬兄弟我也真不看在眼裏。一口氣,10萬塊錢,連帶我們錦繡的名譽損失費都有了。”楊偉道,他知道,這肥羊不宰是白不宰,看這子這樣,錢也不會來得幹淨了,不過既然是陳大拿認識薛萍,楊偉本來準備揍一頓的想法就沒敢實施了,不過就真揍他一頓也解決不了什麽實際問題,給保安這群窮弟兄們找實惠才是正事。
“兄弟,夠黑!”,陳大拿佩服得了一句,他沒想到歌城一個保安都敢這麽明打明詐10萬塊。
“哼!既然你能出薛老闆,在歌城裏我不會動你,錢你愛給不給,不過出了歌城門你他媽要丢條胳膊折條腿,别我沒提醒你。”楊偉輕飄飄地給了他個威脅。
“行,10萬就10萬。不過今天沒這麽多現金,我明天給你送來。”陳大拿看着目露寒光的楊偉和一旁滿臉橫肉光着膀子的王虎子,心裏泛起森森涼,罷了,這群亡命徒犯不着惹,花錢消災吧。一咬牙,答應了。
“好啊,今天有多少算多少,剩下的你打欠條,留下身份證,我還不怕你賴賬!”楊偉道,一指王虎子,“虎子,給他筆,收錢,打條!”
王虎子拿出已經準備好的筆紙,教陳大拿打了一張“今欠到楊偉人民币捌萬元”的條子,然後後捉狹似的給陳大拿把指頭塗黑,重重地按了個手印。
“滾吧!”,楊偉收起錢和欠條,朝保安們一使眼色,幾個保安把陳大拿二人推着出保安室大門。
…………………………………
“那一個呢!”,楊偉問保安們。
“在裏面捆着呢!”保安回答。
“拖出來!”楊偉應了一句,幾個保安拽着何二勇從裏屋出來了,何二勇看上去已經緩過勁來了,挨了一拳的右眼已經腫得老高老高,身上多了幾個腳印子,估計是被保安踢的。
“給他松了綁!”,剛才楊偉是怕何二勇緩過勁來再給保安們打起來,現在看樣子沒什麽事了。
“何老大,有什麽想法!”,楊偉問道。
“算你狠!”,何二勇啐了一口,冷冷地。
“好!有骨氣,現在還敢這話!”,楊偉不疼不癢地贊了一句。看着何二勇冷冷地站着不話,楊偉又繼續道:“今天的事咱們扯平了,看在你是錦繡保安的份上,那隻打人的爪先給你留着,日後再犯在我手裏,賬他媽一塊算。滾吧!”
何二勇咬着牙,兩隻手握得緊緊的,不過在楊偉兩道如電目光的注視下,最終沒敢做,扭過頭一言不地出了門。
……………………………………………
“虎子!”,楊偉處理完事務,看看表已經一多鍾,自己坐在椅子上,兩腳直接搭在桌子上。“過來!把這錢給兄弟們分分!”,楊偉把一摞整一萬塊扔在桌子上。
“唉,好嘞!”,王虎子早就等着這句話了。拿着錢笑咪咪地塞進褲腰裏,又問道:“哥唉,那子不來送錢咋辦,要不要找幾個弟兄幹逑他一頓!”
“拉倒,差不多就行了,我就沒想着他來送。人也打了,錢也收了,别逼急了人家告了,又要逮老子蹲号子!”楊偉道。
“不能吧,我看那子是腎虧帶膽虛,再他們理虧在先,欠條又在這兒呢!”,王虎子。
“去,去,去,别他媽鑽錢眼,差不多就行了,平時弄兩千就偷着樂呢,弄兩萬你他媽還不知足,這事不能太過了啊!”楊偉道。擡頭一看王虎子光着膀子的樣子,又想起到剛才的一幕就想笑,就道,“去找件衣服套上,瞧你一身毛長得!”
“嘿嘿………”,王虎子笑着,提提褲子往外走。
“哎,哥!”,王虎子好像想起了什麽,回頭道:“剛才穿我衣服那妞叫啥!”
“咋!”,楊偉擡頭問道。
“哎喲!極品呀!那皮膚叫個水靈!那波長得,那叫一個大,那身材,叫一個正………”王虎子着,一邊用手在胸口比劃着。
“媽了個B,你一天除了女人是不沒想的!”楊偉着,拿起桌上的塑料杯子就砸過去。王虎子早有防備,一縮頭躲過去,嘿嘿笑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