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我怎麽刷好感值,白練急的上火,她放着家裏的小家夥不管,跑來照顧他女兒,結果什麽好感值都沒有賺到。
“爸爸,我想去公園玩。”白練經常會鼓勵這個害羞的小姑娘,希望她出去玩,這不,成果出來了,她主動提出要去玩,梵肅之不會不答應,超級boss馬上騰出時間,要帶她去公園玩。
白練回家十點多,大媽在她家裏,小家夥居然沒有睡着,恹恹的撥一下小手玩,見到她,才呵呵的傻笑,張開雙臂求抱。
“沒良心的孩子,奶奶怎麽逗你都不笑,原來是在等媽媽。”大媽拍了一下小家夥肉嘟嘟的屁股笑罵,說者無心,聽者有心,白練心裏咯噔一下,對這個小包子充滿了濃濃的愧疚。
“孩子,媽媽一定要給你掙一個美好的未來。”
又是一句莫名其妙的内心獨白。
拉開冰箱門,她早上擠出的奶水還剩了一半,可見小家夥喝得不多,白練心裏更酸楚了,匆匆洗了個澡,撩起衣擺給他喂奶,小家夥一吸一吸的,吃得很用力。
童童去公園玩的日子,天氣好極了,多雲天氣配着徐徐微風,正适合遊玩。
童童起先硬要抱着,到後來,膽子漸漸大起來,自己在路上又蹦又跳,燦爛的小臉滿滿的幸福。
“謝謝你。”梵肅之真誠的道謝,他努力了這麽久,還不如她這麽短的陪伴。
“沒什麽,”白練心裏堵了下,不知爲何,開始比較起童童和小家夥。
越比,她心裏越是吃驚,她怎麽會有嫉妒的心?嫉妒童童比她家小家夥得到的多。
“系統,系統,你出來,這是怎麽回事。”
“白練。杜蘭最後精神病發作,自殺身亡,她遺留的精神力很強,你自己注意點。”系統嚴肅的提醒。
所以說,她一無進展的情況下,還要擔心原主精神病反蝕。
白練。杜蘭,你大老遠來到C國,難道是爲了發瘋,客死異鄉的?
“我來找人。”白練脫口而出。
“找誰?”梵肅之握着方向盤的手掌骨節分明,漂亮的像是一雙藝術家的手,他方才見她神情疲憊,就找了話題聊,問她爲什麽來到C國。
“我…”她也不知道爲什麽就說了一個找人,但話還是要圓下去,“找一個,很重要的人。”
“有什麽特點,我可以幫你想想辦法。”遇上紅燈,梵肅之回頭看了她一眼,手指敲擊了幾下。
她和“她”還是不一樣的,“她”是真的溫柔到溫軟的性子,習慣逆來順受,最大膽的一次,大概就是和他表白了,可惜……
她卻不是,看着嬌嬌小小一個,卻敢獨自一人遠赴他國,她聰慧善于隐忍,盡管表現的機會不多,這種特質卻總能在一次次小事件中展現的淋漓盡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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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贲請你晚上去‘好景’吃飯。”梵肅之說。
“哦。”富家子弟的生活永遠離不開吃喝玩樂,白練無所謂,任何能夠刷梵肅之好感的機會,她都不會拒絕。
“大哥來遲了,是不是該罰酒三杯,”好景湊齊了一衆公子哥,有個大膽的,不怕梵肅之的冷臉開口。
他有胃病,不能空腹喝酒。
陪他出席過幾次宴席,他習慣性出發前吃點東西填肚子,偶爾喝酒過量,就會壓着胃。
“梵總您把這些酒讓給我嗎,正巧渴了。”原主房間這麽多酒瓶子,第二天還能清醒如常,可見是個千杯不醉的。
換做别的男人,讓女人代喝酒,一定會惱羞成怒,但是,這個男人不會,他成熟,精明,知道什麽對自己最有利,從她眼裏看到自信,所以,他默認了。
白練端起酒杯,咕咚咕咚的一連三杯,像喝白開水一樣,一飲而盡。
末了,匪氣的倒扣杯口,示意一滴不剩。
“好,”一群愛玩的公子哥鼓掌起哄,精緻如洋娃娃的女人,原來是位漢子,讓他們的好感急速上升。
喝完酒,白練就安安靜靜的坐在梵肅之身邊,叉小水果粒吃。
相反,梵肅之是易醉體質,所以平常鮮少看到他碰,也就在這種兄弟聚會中,他會肆無忌憚。
不過兩杯,梵肅之臉頰就泛紅,深邃的雙眼蒙上一層水霧,白練看着看着,竟然覺得他有一點萌态,和她家小家夥一個樣。
挺翹的鼻子,特殊的鳳眼,不高興時喜歡抿唇的小動作,真像,白練背着衆人視線偷偷戳了他一下。
等等,她忽略了什麽?
相似的鼻子,相似的眼睛,相似的小動作,她猛然捂住自己嘴巴,“系統,快出來。”
“終于發現啦,後知後覺的女人。”系統幸災樂禍。
“他真的是小家夥的爸爸,白練千辛萬苦,是來找他的?”白練喃喃自語。
說破了,就覺得小家夥完全是梵肅之的縮小版,和她這個洋媽媽除了皮膚,竟然沒有一處相似的。
梵肅之張開迷茫的眼睛,“是你。”看了幾眼白練後,放松的将頭搭上她的脖子處,溫熱的呼吸吞吐在她耳畔,她憤憤的捏了他鼻子一下。
“呵呵。”卡贲不知何時坐在他們身邊,饒有興味的托腮看戲,“我就知道你們有……呵呵……”
JQ,白練直抽,她倒是想,早日JQ圓滿,她早日回歸,“我隻是梵總女兒的法語老師,沒有别的。”
“沒有别的?”卡贲故意擦了擦眼睛,“沒有别的他會靠着你。”
“他喝醉了。”白練調整了一下坐姿。
“即使喝醉了,他也是沉睡的獅子,不是貓,會讓人捏鼻子。”卡贲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給童童請老師,一向是他助理的工作,你是唯一一個,他主動提出來的,哎,真是不動聲色……”
卡贲揚長而去,留下白練沉思。
她是特殊的?她真的是特殊的?
答案,還要靠這個醉酒的大爺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