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了,還沒來,難道要我們在這過冬?”李然打着哈欠一臉的倦容。
“誰***知道,這守株待兔的活兒還真沒意思。”司辰趴在觀察哨裏舉着望遠鏡掃視着遠處的情況。
“這荒山野嶺的除了石頭就是石頭,沒草沒樹樁,兔子不會來的。”徐虎蹲在山洞裏烤火通過通話器和衆人閑聊。
司辰道:“别說,沒有兔子但我看見野山羊了,三點鍾方向,距離四百,高度五十,在岩石上,西風四級,溫度……四攝氏度,建議修正四。”
“你報數據幹嘛?又不需要狙擊。”朗風抱着槍從後面上來趴在他身邊利用狙擊步槍的瞄準鏡觀察他說的野山羊,“數據很準确。”
“嘿嘿,要不是原來隊伍裏的狙擊手名氣太盛我早就成狙擊手了。”司辰的口吻中有些惋惜的味道,“盡管我在受訓的時候是按照狙擊手進行的專業培養但還是差一點。”
“這個不光要靠天分,還得靠運氣。”朗風翻身将雙手放在腦後看着天空,“現在你也不錯,你有優秀尖兵的潛質。”
“幹啥都行,反正都是出任務,擔任的角色不同罷了。”司辰的表情好像并不在意自己在隊伍裏擔任什麽角色,“要不我們把那野山羊打了拖回來烤着吃?”
朗風搖了搖頭:“不可能,就算你能過了探戈那關也過不了暗影那關,他是不會讓你去的,他行事謹慎從不做和任務無用的事兒,何況我們現在守在這裏不能有什麽差錯,萬一暴露了導緻任務失敗就麻煩了。”
“多好的野味兒!!可惜了。”司辰吧嗒着嘴,饞的直流口水,最後他還是不甘心的道,“還是問問,萬一他能同意呢。”
“重拳鐵拳去把山羊搞回來,但不要留下痕迹,晚上我們換換口味。”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林蕭同意了司辰的建議。
何忠孝和司辰喜滋滋的跑了出去,也就十多分鍾兩人就帶着一隻肥碩的野山羊跑了回來。
“搞定了。”何忠孝将山羊丢在地上,羊居然是活的,隻是四條腿被捆了起來。
“活的?”夏侯昊沒在羊身上找到任何傷口。
“嗯,鐵拳抓的。”何忠孝點了點頭,“這小子速度真快,疾步追上去上去一拳就把羊打暈過去了。”
“别廢話了,想想怎麽吃,不能搞得太香,弄得八裏地之外就能聞到。”司辰摸摸羊頭,“誰有好辦法?”
蠻牛這個吃貨走了之後隊裏的人就沒以前會吃了,雖然好吃的人不在少數,但他們卻不怎麽會吃,至于這隻羊怎麽吃個人卻有着不同的意見,最終也沒能統一口徑,最後也隻能作罷把做羊的任務交給了司辰。
叫花雞大家都吃過,可還沒人試過吃叫花羊,司辰的胡亂做法倒是讓其他人大跌眼鏡。
“這……”徐虎用刀插起一塊羊肉左右的看個不聽,“不如烤的看上去好吃、而且聞不到太多香味兒。”
“吃吧,味道不錯的。”司辰啃着羊蹄說道。
這頓飯吃的感覺有些怪怪的,但因爲幾天來都是吃軍用口糧的原因所以大家吃的還算開心,肉好不好吃再其次,但怎麽也比單兵口糧的味道好的多。
“隻能算是怪味兒羊肉,不難吃,但也好吃不到哪去。”夏侯昊打着飽嗝說道。
司辰将一塊骨頭砸過去:“有的吃還那麽多廢話。”
吃飽之後大家隻能除了放哨之外繼續大眼瞪小眼。
敵人還沒出現,李然幾乎将能發的牢騷都發過了,最後他也隻能閉嘴睡大覺。
“我們要等到什麽時候!”艾虎無聊的擦着槍。
“我怎麽知道。”李然翻了身背對着他。
“真的很無聊,這整天除了吃就是睡也不是辦法,現在的口糧已經消耗差不多了,難道我們要做野外生存嗎?”
就這麽又過了兩天,上面終于給了他們新的消息,敵人已經到達阿富汗,但可能不從這邊走,路線暫時還無法确定,所以他們隻能換個地方繼續待命。
“我們去哪?”朗風一邊整理裝備一邊問艾虎。
“西面的一個小鎮,哪裏有我們需要的補給品,當地的特工給我們留了一棟房子,在接到新任務之前我們就呆在那。”
“安不安全?我們是不是得化妝進入?現在的打扮太顯眼了。”
“不用,那是廢棄的小鎮,因爲戰争人早就跑光了。”
“那我們豈不是霸占了一個鎮子?”
“算是吧。”艾虎起身看了看洞外的天色,“那一帶還在打仗,是遊擊區,我們得小心點。”
天黑之後小隊啓程向西,路上他們走的很小心,這一帶還有**武裝在活動,危險無處不在。
經過一夜的行軍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他們就到達了哪個廢棄的小鎮,村裏一片死寂,到處都是倒塌的房舍,一片蕭條破敗的景象,在艾虎的引領之下村東頭一間已經倒塌的房舍裏他們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等進去之後他們才發現這是村裏的一條廢棄的地下通道的一部分,裏面的結構進行了改造,存儲了足夠軍用口糧和武器彈藥,大部分口糧是俄制的,武器卻俄美都有,新舊各異。
“這他娘的還有捷克式輕機槍,這老式的ak恐怕比我們這裏所有人的年紀都大,不過這些彈藥夠裝備一個排了。”李然翻找着裏面存放的裝備,“也有點好東西,半新的m4,闊劍地雷,黑索金,美軍的山地作戰服……”
“行了,别叨叨了,這些玩意兒我們暫時用不上,這十來天我們的彈藥沒有消耗。”艾虎接上内部的監控線路。
“剛才我翻到了一支老五六半,還是八成新的。”李然丢下自己的背囊席地而坐,“有時間我得好好翻翻看看有沒有什麽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