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可能憑空消失的,但人在沒有任何工具的情況下是不可能從堅固的禁閉室裏逃走的,就算他有工具也不可能不發出聲音。
“不是,他是從窗戶走的,窗戶上的鐵欄杆被弄彎了。”報事者誠惶誠恐的回答道。
“弄彎了?走,去看看。”傑斯特站起身,他很生氣,但他并不着急,一個受重傷的俘虜不可能逃得太遠,這麽大個莊園,這麽多的手下,如果讓他逃出去自己幹脆自殺算了。
禁閉室門口守衛剛被喚醒,正捂着頭坐在地上,額角的打包說明他遭受了劇烈的撞擊,見傑斯特來了他馬上站起身立正敬禮:“長官。”
“怎麽回事?”傑斯特沉着臉問。
“剛才我守在門口,按規定每五分鍾觀察一下俘虜是否醒來,最後一次我發現床是空的就打開門上的小窗戶向裏張望,結果被一隻從裏面伸出來的手揪住衣領向門上狠撞,我就暈倒了。”
“笨蛋。”傑斯特罵罵完之後又說道,“開門。”
窗口很小所以俘虜是沒辦法從昏倒的警衛身上得到鑰匙的,所以才選擇了窗戶。
禁閉室裏空空蕩蕩,中間的鐵床一條腿兒被硬生生掰斷,床上隻有被打開的手铐,傑斯特蹲下身仔細看了一下手铐發現鑰匙孔上插着一根圓珠筆芯。
“混蛋,誰的筆芯?醫生……醫生……”傑斯特怒不可遏地吼道。
“是……是我的筆……可怎麽在這裏……”醫生吓得有些結巴,他明明記得隻将筆别再了病曆夾上,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但他已經沒有機會想明白了,憤怒的傑斯特突然拔槍打碎了醫生的頭,“笨蛋,蠢貨。”
屋裏的人誰都不敢祖神,人人自危的站在一邊,生怕成爲一下個被殺掉。
沾滿血污的床單被纏在窗戶的兩根變形的鐵欄上,掰斷的床腿被作爲鉸棍子插在上面,欄杆上是硬生生被這種鉸鏈一樣的結構拉彎曲的,上面還有新鮮的血迹,爲了增加任性床單浸過水,傑斯特走進才發現浸濕床單的是尿液,他陰着臉說道:“是個高手;誰在追捕?”
“是d組和e組。”助手知趣的遞上對講機。
傑斯特接過對講機:“d組、e組,有沒有發現他的蹤迹?”
“我是d組,我們正在追蹤,痕迹表面他正向西逃跑。”
“我是e組,正配合d組迂回包抄,他跑不掉。”
“好,一定要抓住他。”傑斯特丢下對講機,“他有重傷,跑不快也跑不遠,通知所有還能動的人全部出動,不管是誰,我懸賞一百萬抓活的。”
“是……”助手轉身往外跑,他也想賺這一百萬。
傑斯特帶着其他人上了頂樓舉起望遠鏡觀察這西面的莊園,但莊園的僞裝做的是實在是太好了,不光外面的人看不清裏面的情況,就連莊園裏想看清都很困難,傑斯特也隻能看見一些有限的情況,d組正活動在莊園西側的蘋果園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