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吳雲海吞了口唾沫,“我們渴着,他還喝啤酒,還是冰鎮的,我無語了。”
“所有的教官都一樣,他們會想進這種方法折磨我們。”嚴冬晃了晃水壺喝了一小口。
“來,哥幾個,潤潤喉。”蠻牛将啤酒分給幾個助教和剛來的盧光偉。
“謝謝。”盧光偉痛快的喝了一大口,“你要的東西準備的差不多了,有幾樣難搞的,我聯系了醫學院,和模型廠,差不多下午完成,晚上統一運過來。”
“太好了,晚上調一個排的的兄弟,我們做點好玩兒的。”蠻牛将空罐丢掉。
“行,我去張羅一下。”盧光偉将啤酒罐放在車上,“不能多喝,基地有規定禁酒。”
蠻牛低聲道:“想得美,一人一罐兒就不少了,讓他們眼饞就夠了,你想喝都沒有了。”說着他掀開冰箱,裏面還剩下幾瓶冰鎮水。
“哦……”盧光偉這才明白,笑着說道,“行,不過這口啤酒喝的過瘾。”
“行了,趕緊去吧,東西一定準備足。”
盧光偉打了個ok之後騎沙灘摩托走了。
蠻牛當着隊員們的面兒“大口”的喝着啤酒,其實誰也不知道啤酒罐早就空了,他隻是做做樣子。
沙坑完成之後已經是下午三點多,戰士們快速散開開始用各種方法獲得淡水,有太陽蒸餾的也有挖坑采集淺層淡水的,不過難度都不小,因爲蠻牛已經将容易獲得淡水的區域做了封鎖,他計算的很好,讓隊員們能很困難的獲得淡水又不會讓他們因爲缺水而對身體造成太大的傷害,雖然體力會有所下降,但起碼能保證他們的還有部分體力完成高強度訓練。
“操,這水怎麽一股尿味兒?誰往我的蒸餾坑裏撒尿了?”譚亮喝着蒸餾後的海水說道。
“就算有人撒尿他會承認?”滕袁像看保持一樣看着他。
“行了,還算不錯,起碼有充足的陽光給你蒸餾海水的機會,要是陰天沒準還真得喝尿呢。”馬楠小心的将自己收集的淡水裝進水壺裏。
“又不是沒喝過。”譚亮嘟囔着将帶着“尿味兒”的水喝光。
“有個問題。”滕袁突然擡起頭,“你說他怎麽總搞基礎訓練?這東西練得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沒有對抗這訓練有啥意思?”
“别着急,你覺得這個教官是不高對抗的人嗎?”馬馳把蒸餾用的塑料袋還給馬楠,“今天收集的淡水夠用到明早了。”
“就是,你着什麽急?”馬楠收好塑料袋,“教官有教官的打算,你别急,遭罪的時候在後面呢。”
滕袁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對了,你們都姓馬,是不是兄弟?”
“我們?”兩人對視了一下,馬楠開口道,“我遼甯他山東,同宗到是可能,至于是不是兄弟就不好說了,就算有親戚也不一定是一個輩分。”
“你們先别扯淡這個,我突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馮喜才打斷他們的談話,“還是水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