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聲悶響,大量藍色的燃料濺了馬小川一身。
馬小川身體一僵,低頭看向腳邊,一根被塗上泥土的漁線正纏在自己的腳面上。
“我有個習慣就是發現詭雷不輕易拆除,而是将它改編一下位置或者激發方式再留給布雷的人!”朗風得意的說道:“你發現我的時候就掉進了這個陷阱,而我唯一算錯的就是你出現的時間比我預想的快,先走我們同歸于盡不分輸赢!”
馬小川氣的臉色發青:“你已經挂了,這不算!”
朗風冷笑了一聲:“算不算不該你說,這要聽教官的。”
馬小川暴跳如雷沖過來抓住朗風的衣領舉拳就要打。
“你可想清楚了,就算我不說話你也赢不了,你早就踏中了詭雷,而且你并沒有發現。”朗風冷冷地說道。
馬小川如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放下了拳頭,一聲不響的轉回身往外就走。
朗風緊走幾步跟上他:“别洩氣,才第一天,想和我勝負還有機會!”
“我不是想和你争高低,隻是覺得自己挂的憋屈!居然被你這麽個“死人”做掉!”馬小川咬着牙道。
“那你可怪不到我,我隻是利用了一下你的詭雷陷阱,誰讓你那麽不小心!”
“一路上你很少設置陷阱,我就以爲你并不喜歡用這東西,原來你這些都是障眼法!”
“是你自己估計錯誤。”朗風活動了一下被演戲彩彈打疼的後背說道。
“哎,真是一着棋錯滿盤皆輸啊!”馬小川長歎一聲。
“算個屁,看你那樣?”朗風撇撇最大步向前走去。
訓練場外面的空地上早就退出戰場的其他人在悶頭抽煙,沒人說話。
誰都覺得這次對抗打得窩囊,好像渾身的勁兒沒處發洩一樣,在對抗的時候綁手綁腳的施展不開。
林蕭坐在一邊看着他們:“怎麽樣小夥子們?昨天嗷嗷叫的勁頭兒都哪去了?怎麽都不說話了?全啞巴了怎麽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