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無視邪靈那欲語還羞的挑逗表情,提着‘天殘’就沖了上去,我還就不信了,今天小爺我會弄不死它!跑動的途中,先是一張火符甩了過去,不管不顧地刺向它的眉心命門處。
三藏也不甘示弱,拍出道道掌心雷,還時不時地甩兩張符過去,幹擾那邪靈的試聽。雙方很快又糾纏在了一起,但終究還是我和三藏更甚一籌。邪靈不堪其擾,想要逃生卻無路可走,被三藏的一道符逼退至一旁。恰巧被我抓住了空隙,‘天殘’筆直地刺進了它的眉心。
邪靈臉上的表情有瞬間的呆滞,但很快,那張從别人身上奪來的臉就蛻皮一樣蛻去,露出了它原本那張惡心人的面皮來。鬼爪變的尖利,直朝我的胸口抓來,可見其對我的恨意,臨死還想要拉着我一起。
身體本能地一弓,讓開了胸口,讓邪靈抓了個空。一擊不能,邪靈的死魚眼瞪的像是要掉出來一樣,還想再給我來一下,但身體卻開始虛化,再沒有了攻擊的力氣。隻得無力地垂了下去,很快在空中,散落成了點點光暈,直至消失不見。
在邪靈徹底消失的那一刹那,衛生間原本被封住的鏡子,‘啪’的一聲碎裂一地,吓了我和三藏一跳。隐隐有紅線繞成的一個小結,在鏡中一閃而過,一下子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三藏本是松了一大口氣,臉上的笑意還沒來得及勾起,就看見了我緊鎖的眉頭。有些奇怪地問道:“術子哥,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
點了點頭,指向了地上破碎的鏡子,“剛剛這鏡子破碎的時候,我看見了一條紅線,雖然隻是一閃而過,但我可以确定自己沒有看錯。”
“紅線?那是做什麽用的?哎,對了,不是說,這邪靈要想出來害人,都得有一個靈媒召喚它嗎?會不會,這紅線就是它與靈媒的聯系呢?”
“不可能,僅僅隻是一個召喚時産生的聯系,是不足以成這種牽絆着的紅線的。更有可能的是,這邪靈是有主之物,紅線另一端連着的,正是它的主人、祭煉者!”
“主人?不可能吧!現在這年頭,連邪靈都可以抓來養着玩了?這開挂開的也是6到不行!”三藏的語氣裏滿是驚疑。
“世上奇術秘法有那麽多,能夠控制鏡靈,也不是什麽稀罕的事情,隻是咱之前沒聽說過罷了!但真要是這樣的話,這件事情恐怕就不是這麽好解決的了!”
“那現在怎麽辦?”
“蘇玲不是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思路了嗎?張靜身上的嫌疑很大,咱倆就先去會會她。若當真是她引來的邪靈,那她一定知道一些東西的。”
“就這麽辦!”三藏一拍大腿,“咱現在就走!”
正說着呢,身後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同時傳到耳朵裏的,還有謝強的詢問聲,“振澤兄弟,鬼術兄弟,裏面情況怎麽樣了?”
三藏回頭喊了一聲,“進來吧!”
話音剛落,門便被輕手輕腳地推開。謝強伸了一個腦袋進來,左右打量一番,見除卻我倆之外,再無旁物,這才輕聲問道:“那邪靈呢?我在外面隻能聽見你倆的說話聲,都聽不見打鬥聲了!”
“魂飛魄散了!徐曼呢?她怎麽樣了?還是多虧了她才能封住邪靈的去路,成功滅了這禍害的!”
一聽警報已經解除,謝強的表情輕松不少,推門走了進來,“徐曼已經被送到醫院救治了,傷的不是很重,不過傷到了筋骨,十天半個月的院,還是得住的。”視線被地上的鏡子吸引了過去,“這事已經搞定了吧?終于能松一口氣了,等我回去就寫報告交到上面去。”
“不,這件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我們現在懷疑,這隻邪靈本就是有人飼養祭煉的!如果不把幕後黑手揪出來,恐怕他還會再次爲害施惡!”
“那這可怎麽辦?咱學校可真的再經不起一點點事情了!”一直等在屋外的皇甫校長剛剛鑽了進來,就聽見了這麽一句話,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先别急,最起碼邪靈已經魂飛魄散,短時期内,應該不會再出什麽事情。有件事得擺脫兩位多操操心了!”
“什麽事情?你盡管說。”
“張靜!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今天下午的時候,蘇玲提到過她。我希望你們能暗中秘密地調查一下這個學生的行蹤,我們倆好去會一會她!試探試探這件事,究竟是個什麽情況。”
“好的,我們這就吩咐下去!”謝強和皇甫校長答應的飛快,剛說完人就已經不見了蹤影,有他們幫忙,倒是省了我和三藏的好多功夫。
第二天一大早,謝強他們的調查信息就發了過來,我和三藏兩人都有些呆愣。張靜學校的舍友說她前天就已經請假回家去了,說是家裏面有事情需要幫忙,一直沒有和她們聯系。而警方去了張靜的家裏,她的父母卻說從來都沒有見過張靜回家裏來。也沒有出什麽事情是要把女兒叫回來的,老兩口一直以爲女兒還待在學校裏面。所有的聯系方式都試過了,全都是了無音訊。換句話說,張靜在前天的時候,已經失蹤了!
隻是介于她失蹤前,還有向校方說謊請假的行爲掩飾,說是失蹤,到更像是一場計劃好的逃離!這下子,她身上的疑點就更是多了起來。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得先找到她才是,到時候隻需要使一點小小的術法,想要知道什麽,都能從她嘴裏問出來!
隻可惜的是,警局調動了大量的警力來搜尋張靜,卻一直都是毫無所獲。眼看着時間一點點過去,進展還是爲零,夜長夢多的道理誰都明白,所有知情人的心裏,都開始焦急了起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