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進去大概看了看,事件描述的很詳細。事情剛開始,隻是班委在例行查人的時候,發現班裏面少了一個女生。因爲失蹤的這姑娘平日裏很是低調,和宿舍别的女生關系也不太親密,這班委四下聯系都找不到她,這才上報給了學校。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各系均有這種情況出現,已經報備在案的,就有4人失蹤。迅速報警以後,警方介入了調查,但就在調查的當口,又有一個女生無故失蹤。
沒有任何的線索和前兆,失蹤的總共五個姑娘,來自各個系,高矮胖瘦都有,但看這些條件的話,基本沒有什麽共同之處。不過在調查中,發現這五人都太過内斂,不懂得與人打交道,在班裏面、宿舍裏存在感極低。這才導緻出事一段時間了,一直都無人察覺。
再深入調查下去,完全是了無頭緒,幹淨地不似人爲。事情鬧的太大,雖然已經盡力往下壓了消息,但還是有風聲走漏。校方、警方全都因爲這件事情鬧得焦頭爛額。
之所以會申報爲靈異事件,是因爲最後一個失蹤的姑娘,是在宿舍衛生間裏面,密室失蹤。當時她的三個舍友全都在外面床上,并沒有人看見她出去過。
下拉到事發地點那一欄,赫然寫着xa大學。看着很是眼熟,直到三藏湊過來,“這不是咱學校嗎?出什麽事了?”這才想起,我就是在xa大學讀書的啊!偷偷抹了一把額角心虛的汗。
三藏舉着手機詳細看了看情況,直接點了接受,‘叮’的一聲提示音傳來,任務已經被劃拉到了我的名下。三藏站起了身,“反正咱倆也得混點功勳值,這事又出在咱這地界上,不接都說不過去。走吧,去打探打探,這究竟是什麽情況!話說,學校的保密工作做得還真不錯啊,這麽大的事,本校學生居然都不知道。”
跟着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聽了三藏這話,對着他的背影很是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你确定沒聽過這件事,是因爲保密工作做的太好,而不是因爲咱倆去學校的次數屈指可數?
在接下這件任務的時候,已經有聯系人的信息發了過來。三藏直接打個電話過去,不出預料的,對方正是西安市警局的謝局長。寒暄客套了兩聲,最後約好了直接在警局見面。
車子停在停車位上,剛剛走到警局大門口,就見有個穿着警服,一身正氣的男人從裏面快步走了出來。離近一點,發現這人年紀在四十以上,古銅色的膚色,一張國字臉上滿是堅毅。站定看了我和三藏一眼,開口問道:“兩位是調查組下派來幫忙的嗎?”說話聲調都帶着一股沉穩的意味。
摸出了黎麗發的紅本本,遞了過去,“你是?謝局長?”
這中年警察細細看過了身份證件,又擡頭看向我二人,一本正經地言道:“我是西安市警局局長,謝強!僅代表全局,接受兩位調查員的協助指導。”
三藏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擺擺手道:“謝局長,你别這麽客氣,弄得我倆怪不自在的。叫我振澤就好!”又指了指我,“叫他鬼術就行,沒必要什麽調查員、調查員的叫。咱這不在一個體系上,能碰在一起是緣分,我們現在都在西安讀書,以後有什麽事情,還得找你幫忙!這就厚着臉皮叫你一聲謝大哥了!”
謝強太過嚴肅的正經臉上,總算有了一絲笑意,“你們倆倒是妙人,爽快,對脾氣!原來是還在讀書,應該念到大學了吧?沒問題,以後但凡有什麽事情,能幫得上的,盡管來找我就行。不過,估計你倆也沒啥能讓我幫的!哈哈!”像是觸動了一個什麽機關按鈕一樣,謝強的肢體表情放松了不少,說話也多了幾分豪爽,少了先前的死闆。
詳談之下,知道了一些任務公告裏沒有的東西。據謝強說,最初發現有人失蹤并且上報學校的,是曆史系三班一個叫趙珺的女生。警方對其進行過詳細調查,基本可以确定,她的介入隻是偶然情況,沒有賊喊捉賊的嫌疑。第二個和第三個,全都是外語系的。第四個是經管系的。隻有第五個受害者,是在警方已經介入時出的事情,當時學生們因爲一些風聲,警惕心都不輕,故而在失蹤的第一時間,就上報了過來。情況知道的也比較多,當時五号受害者,是自己單獨一人待在衛生間裏,宿舍裏别的姑娘就在屋裏,若是想要離開,必須得先經過她們面前。後來是有人要用,卻發現門是鎖着的,敲門又沒有人應,撞開門以後,衛生間裏沒有人在。完全是在密室裏面憑空消失了,調查現場的時候,洗臉池的水龍頭是打開的,鏡子上有幹了的一條血痕,檢驗以後,正是受害者本人的血。調了機器過來檢測了一番,沒有能供人離開的密道存在。也正是因此,才會想着要和你們求助。
謝強翻了一份資料過來,裏面有當時在現場拍攝的照片和具體的搜查結果分析。我和三藏确是對曆史系三班這幾個字很是敏感,可不就是我倆在的班級。說起來,趙珺這個名字,也是聽過的,軍訓集合那天見過一次,還把我和三藏一齊給吓跑了的。班上失蹤的那個女生,名字看着非常陌生,完全沒有見過。
收了收心思,仔細地翻看着案情資料,奈何隻是一些照片,沒法直觀地察覺到一些什麽東西。倒是謝強話語裏提到過的鏡子,讓我留了點心思。
想了想,開口問道:“謝大哥,最後出事的那間宿舍裏,現在還在住人嗎?現場有沒有被破壞呢?要是可能的話,我和三藏還是過去看看比較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