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兩句話就打破了尴尬地氛圍,一個小情趣就把自己剛剛的行徑給帶了過去。我和三藏坐在沙發上對視一眼,這姑娘情商可真有夠高的。而且這會兒招呼着我們,笑容清淺,整個人氣質溫婉。若不是我和三藏親眼所見,真的很難想象到這樣的女人發起火來,是什麽樣子。
不等屈平介紹,三藏先開了口,“我們倆是你先生請過來的!他覺得你最近行爲非常的反常,懷疑是沖撞到了什麽髒東西。”
三藏的話才剛說完,女人的臉色就有了變化,雖然還是帶着笑,但看向屈平的眼神卻很是不善,“雖然不知道我先生是在哪裏請到的兩位,今天恐怕是要讓你們白跑一趟了。我并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麽異常。”
“不要急着否認,你不妨仔細想一想,最近是不是有很多行爲不受自己理智的控制,做出的事情有時候會讓你自己也覺得詫異一番。依你先生所言,你們在戀愛期間,一直都很恩愛,你出現變化,隻是在結婚之後。也不瞞你,進屋以後,我們确實是看到了點東西,而且,我們是有把握能幫到你們的!”在看到黑氣的時候,我就已經沖着三藏點了點頭,他知道确實是靈異事件無誤,說話自然是有了底氣。
聽了三藏的話,屈夫人确實沒有急着反駁,反倒是低頭沉思了起來。顯然,她也對自己最近的行徑有了一絲的懷疑。
我和三藏悠閑地坐在沙發上喝着飲料,一點也不着急,等她自己慢慢地想清楚。隻有屈平一個人坐在一旁緊張地扯自己的衣角。
也沒有讓我倆等多久。屈夫人帶着不确定的聲音響了起來,“今天聽你這麽說,仔細想想,我倒是真的覺得有些奇怪。從我和我先生辦婚禮那天起,我就開始各種看他不順眼。不管是什麽事情,總覺得他做錯了!最重要的是,在今天之前,我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産生這種想法有多奇怪!你們說我真是撞到了髒東西?”
“不是!隻是厭勝之術罷了!”開口的是我,基本已經有了想法。“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人對你們倆的結合非常的不滿意,甚至是到了極端憎惡的地步?”
這倆小夫妻都沉思了一會兒,女人的臉上顯露出的是很明顯的疑惑,搖了搖頭說道:“應該沒有吧?”但是我卻看到屈平面上閃過了一絲不确定。
“屈平。我想你應該知道些什麽吧?”
“這,這不可能是她做的吧!她就一小姑娘,怎麽會做這樣的事!”
屈夫人聽了這話,看着屈平的眼神裏閃着寒光,聲音冷冽了好多,“屈平,你最好給我交代清楚,什麽小姑娘!”
屈平看見自己老婆這個樣子,不自知得抖了抖,顯然是結婚這幾天裏。已經給他留下陰影了都。“張靜,是我媽一個朋友的女兒,我們兩家一直都走的挺近的。她比我小了五歲,今年才剛讀大學。我一直都隻是把她當成妹妹看待的!結果我們要結婚前幾天,她拿着請帖過來找我,說什麽已經愛了我很多年,讓我不要結婚,和她在一起。我當然不會同意,呵斥了她幾句。然後她丢下了一句‘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就哭着跑了。我隻當她是小女孩的一時沖動,也就沒有多在意!”
沒有理會他們之間的愛恨情仇,隻是對屈平口中的那個,和我同校的張靜起了一點警惕心。問過了婚禮的具體細節以後,想到了一個可能性,“走吧,帶我去看看你們接親時走的路。”
車子慢慢地一路開過去,我看看手裏的羅盤,又看看車窗外面,再快走到女方娘家的時候,突然出聲讓三藏停了下來。屈平夫婦的車子也跟着停了下來。
這條路并不在市區裏面,兩邊還都是田地,要埋一個東西簡直不要更容易。繞着這一塊地方,沒過多久就确定了一個大概位置,伸手指向了一處路基,“這個地方,挖!”
屈平提着出門前就被要求帶上的鏟子,在我指定的地方努力開挖。沒過多久,鏟子碰到硬物的聲音傳來,土裏面有東西!不用我說,屈平揮着鏟子的力道小了很多,最後直接用手把埋在裏面的東西給挖了出來。
這是一個玻璃瓶,裏面裝着一個雞頭和一條大蜈蚣。雖然都已經死透了,但看着還是讓人心裏發麻。打開瓶蓋,掏出了裝在瓶内的兩條紅布條,屈原隻是看了一眼,就憤怒地罵了一聲。拿起紅布條讓他的妻子也看了一眼,這紅布條上寫着的,分明就是他們兩人的姓名以及生辰八字。
結婚的時候,按着家裏的傳統,他們倆夫妻的八字是交給了屈平的母親,請人去看過的,兩人自然是對對方的生辰八字不陌生!
接過了他們手裏的紅布條,又取過了玻璃品,點火把這玻璃瓶裏面的東西全都燒了。完事兒以後,才轉過來對着屈平夫婦說了一句,“可以了!”
親眼見過以後,這倆夫妻對我和三藏自然是深信不疑,要知道,這條接親的路是他們指的,更别說生辰八字這種壓根不可能被我提前知道的東西。“大師!這,我媳婦她這就好了?”
“好了!”轉眼見他倆還是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就又開口多說了幾句,“她中的是厭勝之術,又有個說法是魇鎮之術,這種巫術行爲流傳已久,無論是宮廷或是民間,都有人利用它來加害他人,是一種非常惡毒的詛咒。民間在迎新娘的時候,是有一些禁忌的,比如說繞遠路,就是爲了避免出現像你們的這種情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