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到時候我會注意這一點的!”王弈銘點頭應下,這事就算是了了,凡是做到問心無愧就好!
一直等到唐小九拍拍手直起腰,說了一句,“好了!”之後,我們才背着滿滿的沉重背包,順着原路返回。
王弈銘一路走,一路把自己打開的門又全都重新合上。問他原因,還嚷嚷着說,“恢複墓室的安甯,有利于先人的安息。”我和三藏壓抑不住鄙視地小眼神,一直朝他身上扔,這會兒倒是惦記起人家的安甯了,先前探墓尋寶的時候,可一點沒見他手軟。
無驚無險地返回了最開始進來的那件墓室,地上被束縛的像是毛毛蟲一樣的怪人還在那裏掙紮着,避開他又花費了不少的時間。随着牆上的青石闆“咣當”一聲落地,總算是來到了密道裏面,這地方本就狹窄,我們每個人身上的背包比來時鼓起了近一倍,四肢并用地爬行着很是吃力。
三藏幾乎可以用寸步難行來形容了,隻因爲這小子懷裏還抱着那一張古琴!最後沒有辦法,隻能四個人接力着把那張古琴生拉硬拽了出去!還一直得擔心着這久經歲月的密道會不會突然塌陷下來,把我們四個人徹底埋在這地底下。
等到一個接一個地翻過了自己挖開的那個洞,回到韓叔他們挖好的盜洞時,全都趴在了地上不想再動彈一下。實在是長時間的負重爬行,讓四肢酸痛的都已經要沒有知覺了。
王弈銘也趴在了地上好一會兒,總算是想起了得和等在上面的韓叔他們通個信,手機帶到地下完全是沒有信号的,也隻有對講機可以接收到一點信号。手臂伸到側兜裏面,摸了一部對講機出來,試了試。信号還算不錯,“韓叔!嚴叔!”
很快那邊就傳來了聲音,一聽就知道是韓叔的大嗓門,“在!我是老韓!少爺。你們出來了嗎?沒有受傷吧?”
“我們現在在盜洞裏面,你和嚴叔下來一個,幫忙拿點東西!”
“好的!我這就下去!等等啊!咚!”對講機猛地一下磕在桌上的聲音傳來,緊接着就是一陣電流音。
沒有讓我們等多久,韓叔的大嗓門就出現在了盜洞裏面。“少爺,我來、、、”話還沒有說完,就卡在了嗓子裏,隻因爲我們四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還帶着防毒面具的樣子給驚了一下,“少爺!九少爺!術少爺!楊少爺!你們沒事吧?”
“沒事!”被韓叔的大嗓門吼了這麽一下,本來已經醞釀好的睡意都一下子全跑了。休息了一會的四肢已經不再發麻,活動了一下就從地上爬了起來。但這裏面還是憋屈的很,直不起身子,讓韓叔幫忙拿着三藏的那一張古琴。又爬了好一會兒,先把背包吊了上去,才在手臂徹底無力之前,重新站在了地面上。
地底下面也沒有時間概念,出來以後才發現,已經在地下待了将近三天的時間。休整一番,就趁着夜色,收拾好東西,從山上摸了下來,坐上被扔在山下的車子。連夜趕回了市裏。
因爲還有四大包的東西背在包裏,不能各回各家,也不敢就這麽風塵仆仆地去住酒店,最後決定先去王弈銘的家裏。
車子轉過一條街道。周圍的建築物越來越熟悉,直到車子停在了小區門口,等待門衛放行的時候,三藏迷迷糊糊地眼睛才睜了開來,“這地方看着怎麽這麽眼熟啊!”
“你一天在這裏進進出出好幾次,怎麽可能不眼熟!”我頭靠在椅背上。一直都在閉目養神,聽見三藏的問話,淡淡地回了他一句。
“這不就是咱那小區嗎?我們這是要回家?”三藏聽了我的話,眨了眨眼睛又看了一眼,這才反應了過來。
一直都聽着我倆說話的唐小九從前排轉過了腦袋,“你們倆也住在這小區啊!也對,我傻了!這地方離學校近啊!我和阿銘就是沖着這點,才專門在這裏買了房子的!”
“看來以後要去打擾,可就方便多了!”王弈銘也轉過腦袋來插了一句,順便打聽了我們的房号,正巧和他們的這一棟隔着一片湖,也難怪搬進來的這些天從來都沒有遇到過。
進屋沒有急着分贓,反倒是各自找了一個房間洗洗睡了一覺。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才被韓叔買來的早餐香味給勾搭了出來,肚子裏空撈撈的,自下墓以後,還沒有吃上一口東西。
好一頓狼吞虎咽,吃飽喝足以後,找了一間隐蔽的房間,就把從墓穴裏帶出的東西都拿了出來。我選了當時挂在牆上的刺繡絲帛,本來隻打算拿兩幅,王弈銘卻把全部四幅都塞給了我。
三藏自然是抱着他千辛萬苦才搬上來的古琴,順帶還挑了幾顆寶石珠子。唐小九還特意從他包裏拿了一壺酒給我倆,說是給我們嘗嘗這世間難尋的美味。
接過玉壺,還是出聲提醒了唐小九一句,“小九,這些古酒雖然沒有沾染上邪氣,但畢竟年代這麽久了,你悠着點,要知道喝酒也是會死人的!”
唐小九頓時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知道了!術子哥!”
“哈哈哈!小九,你聽見沒,可不是我一個人在說你!”王弈銘站在一旁笑得一臉開心。
“你們回去吧,我倆這就走了!”三藏沖着他倆擺了擺手。
“對了,我可還記得要請大餐這回事兒的!明天我給你們打電話!”走出去幾步,聽見弈銘在後面喊了一聲。三藏回頭又應了他一聲,整的就跟這次分開就要好久不見的樣子。
一路晃悠着走到了家裏,鑰匙插在鎖孔裏,還沒來得及擰,門就突然被推了開來,幸虧身手還不錯,才避免了被門拍臉的下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