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振興現在腦子有些亂亂的。
他做夢都沒想到居然會有發生這種事的一。
眼瞅着新樓馬上要開業,結果頭爐師傅走了一個。
這都不能用出問題來形容,而是出了大問題!
他十分擔憂的問道:“爺爺,李師傅在這個跟節兒上一走,那咱們後廚就少了位頭爐師傅,等開業了怎麽辦?”
楊興盛沉默了一下,回答道:“恩,這個問題很好解決,趁現在時間還充裕四處找一找問一問,或者通過招聘看看。
不用非得手藝跟李明一樣或者更好,稍微差一點兒也沒關系。”
他看着自己孫子,繼續道:“以後還是你多撐一撐吧,隻要你一直能有高水準,就不需要擔心其他的問題。”
這時候張壽海突然插嘴道:“這個問題怎麽都好解決,現在我覺得最主要的問題還是楊紅兵那邊。
保不齊聽了李明一個月一萬塊,心裏也動了心思。
萬一他也被人挖走,或者主動去接觸那些酒樓,才是最糟糕的事。”
張居成聽了,雖然很想站出來自己徒弟不會那樣。
但是看到一邊師哥馮興源的表,他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面對那樣的惑,他是真的不敢保證自己徒弟完全不會動心。
楊興盛點零頭,思索着道:“恩,這确實是一個需要注意的事。”
擡起頭來,他看着另外幾個人道:“這樣吧,趕明兒輪到紅兵早上來是嗎?”
看到張壽海和楊振秀頭,他繼續道:“那清早起來,我跟振興早點兒過來,趁着店裏沒人,李明的事還沒正式通知。
姆們爺孫倆跟紅兵談一談,問問他是嘛想法。”
張壽海聽了之後,又問道:“是不是考慮長點兒工資?也算是表明咱們的态度。”
馮興源和張居成聽了之後,首先搖頭拒絕道:“咱們店給的工資本來就不少了。
到外頭瞧瞧别家給的工資是多少?那群南方人估計也隻給這麽三兩個廚師這待遇,其他人一樣沒幾個錢拿。
今年剛漲了工資現在還漲,到底漲多少才夠?”
“是啊,咱們甭管漲多少,跟一萬塊錢一個月比,根本不夠看的,還不如不漲。”
楊興盛想了想,沒有贊成也沒有反對,而是道:“這些等明兒跟紅兵交流過後再決定不遲,現在還是先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然後看着馮興源,他安慰道:“師弟,這事兒您也别在心裏頭怪罪李明,孩子有上進心是好事兒。
都四十的人了,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有挑戰的勇氣應該去鼓勵才對。”
馮興源歎了口氣,搖頭道:“哎!我不反對他挑戰,但是這種因爲金錢就認不清自己的事,我是真的不希望發生在他上。”
仿佛想明白了什麽,他的表明顯放下了心裏事。
擡起頭來看着楊興盛道:“算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這是他自己選擇的路,旁人沒辦法替他做決定,這次是我插手太深了。
師哥,如果李明收的那幾個徒弟願意留在店裏,我可以代替他培養那幾個孩子,如果對方不嫌棄的話。”
楊興盛點零頭,算是答應了這個要求。
看着馮興源,楊振興在一邊頗多感慨。
老爺子一大把年紀了。
頭兩剛鬧了一出拜師對方不願意的糟心事兒,還沒等過兩呢,又趕上自己徒弟這事兒。
真可謂禍不單校
對于對方要求繼續培養李明的徒弟,楊振興心裏明白這是在替自己徒弟收尾。
雖然心裏生氣自己徒弟的選擇,但是這份關系他沒有因此舍棄。
本來下班就趕到快十點,等楊興盛再趕過來已經有十點鍾了。
又經過這麽一折騰,現在眼瞅着就要十一點了。
楊興盛也沒墨迹,直接将幾個人全都趕回家,讓他們早點休息。
年紀都不了,這麽個折騰法的沒人能受得了。
萬一他們幾個倒下了,那結果更麻煩。
回去的路上,爺孫倆騎着自行車走在空曠的馬路上。
楊振興不由得問道:“爺爺,您那些南方人開那麽多高檔酒店,是不是會對咱們帶來影響?”
楊興盛點零頭,又搖頭道:“影響肯定是有的,但不會太大。”
随後,他跟自己孫子分析道:“那些酒樓針對的是請吃、招待,賺的是公家的錢。
咱們家以後要面對一般老百姓,即使高端也不會高賭太過火,能滿足生意場上的人談生意有面子就校
咱們家幹的是長久的買賣,想要一直做下去,就必須跟一般人接軌。”
“那您的意思是不是那些機關裏吃喝的況不會長久嗎?”
“不是,按照咱們老祖宗幾千年下來的習慣,這種事想要完全止是不可能的。
但到底這些事都是不對的,是違反規定的,咱們甯願不做生意,也不能跟這些事沾上關系。
賺這種錢,往後心裏不會踏實。”
楊興盛解釋了幾句,道:“店裏的管理你要學習,對于京城或者國内餐飲業的消息同樣要多去關心。
隻有掌握了最新的行業動态,也能更好的把飯店經營下去,多了解些東西沒有壞處。”
楊振秀點頭,把爺爺的話記在了心裏。
“行了,你還有勁兒沒有?咱倆蹬快點兒,大半夜的了估計建業那孩子還沒睡覺等着咱倆呢。
都忙了一,别靠着了,抓緊時間休息。”
“好的爺爺,我知道了。”
回到家,果然劉建業還沒休息,一直在等着他們,楊玉婷也在屋裏埋頭學習。
楊興盛讓三個孩兒抓緊時間睡覺,自己也回屋休息去了。
本來劉建業還想問問楊振薪底晚上出了什麽事。
居然嚴重到爺爺還要趕過去,而且弄到這麽晚才回家。
結果楊振興早就累的不行,随便拿毛巾擦了擦子,倒在上就睡着了。
隻留下一句話讓劉建業心裏直癢癢。
“甭問了,趕明兒去店裏你就知道是嘛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