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們殺了西涼的商隊,我們去涼州提親,順便替忠勇侯給将軍府備下一份厚禮!”
張正元趴在一個高地上,看着遠處的營寨,低聲說道。
那裏懸挂着白蓮教的白色旌旗,人數衆多,進進出出的頗爲熱鬧。
“這些賊人聚衆結寨,所圖定然不小,隻怕是要造反。”
嶽鵬冷聲道:“他們在河東不是已經反了麽?”
“這次估計不是一個地方小打小鬧了”張正元歎了口氣說道。
“就他們,能翻起多大的浪花來?”嶽鵬嗤笑道。
張正元神色一正,道:“你不要小看了白蓮教,照我說,亂天下者,必是這群人!”
他翻過身子,一邊用手勢指揮着,一邊說道:“我在河東,捉了不少的白蓮教匪,審訊之後發現他們組織嚴密,底下的教徒根本不知道上層的事。就如同這中條山中的賊人,整個大齊,你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營寨。而且他們散布的邪言歪語,很是能煽動百姓。剿滅白蓮的最好機會,早就被先皇錯過了,如今忠勇侯能做的,也隻是盡力補救而已。”
“先殺了這群畜生再說!”嶽鵬握緊長槍,雙腿做出蓄勢待發之狀,就等張正元一聲令下。
“殺!”
——
汴梁城,避暑宮。
陳壽身穿白色的錦袍,戴了一頂瓦楞帽,手中一柄大紅灑金的折扇,十分騷包。一雙賊眼,不停在武妃身上遊弋,引來白眼好幾記。
兩個人戀奸情熱,眼看就要上手。簾外環佩輕響,一個盛妝婦人掀簾進來,見到陳壽在坐,雙方都是一愕。
陳壽看着一臉傲慢的懷善公主,撓着頭問道:“殿下今兒怎麽有空,到避暑宮來了?”
懷善公主露出一絲不屑的眼神,道:“此地既然是皇家園林,本宮來不得麽?”
陳壽笑道:“公主哪裏話,當然能來,若是公主提前說一聲,也好出去迎接一下。”
懷善轉過頭來,背對着武妃,朝着陳壽抛了個媚眼。她輕輕舔了一下嘴唇,得意洋洋地看着陳壽,媚眼如絲地直挑柳眉。
陳壽吓得不輕,不過看起來,懷善和武妃的關系不錯。前些年老皇帝在的時候,武貴妃和更元帝的公主,關系都不錯。
武妃上前握住懷善公主的手,朝陳壽使了個眼色,笑道:“忠勇侯是此間道觀之主,時常來替先皇超度的。你也是來泡溫泉的麽?不如咱們一塊吧。”
懷善輕咳一聲,又闆着臉裝模作樣地道:“忠勇侯還在這,有點不合适吧?”
陳壽心裏一陣癢癢的,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使勁瞪了她一眼,抱拳道:“微臣告退。”
他一擡頭,果然武妃也轉過頭來,對着他捂嘴偷笑。
兩個人手挽着手,笑語晏晏,聘聘婷婷地往後面的溫泉宮走去。兩具身子雖然各有不同風韻,但都凸凹有緻,有着誘人的曲線。
陳壽看着兩道倩影,咽了口唾沫,走了出去。
一個兩個的戲精還在這演呢.卻不知到大家都是同道中人。
避暑宮内,有着陳壽的一個道觀,自然也是他的一個據點。
宮中除了先皇的後妃,就全是自己人,來到道觀内,迎面就是那個巨大的煉丹爐。
留個小道士,圍着煉丹爐,坐在蒲團上。
一個道童笑着道:“見過師叔祖。”
陳壽撇了撇嘴,覺得輩分太大,是不是有點顯老。
“不用客氣,你們還守着這個煉丹爐作甚。”
小道童有些茫然,問道:“那我們做什麽去?”
“你去叫人來,把這個爐子煉化了,打造些兵刃用。”陳壽捏着下巴算計起來,這玩意能打不少的武器。
如今的冶煉水平,比原本時空同等時間段,高明了很多。
自己派人在開封府一帶尋找鐵礦,未必能找到,自己地理學的很差,也不知道開封有沒有鐵。
如果沒有的話,就隻能是想辦法,從民間千方百計地湊了。
不一會,道觀内的梅道人匆匆趕來,兩鬓花白的道長一見陳壽,低頭道:“見過師叔。”
“不用客氣,小梅啊,你看這個煉丹爐,我準備将他熔了,你有辦法麽?”
“此事簡單至極,我們延慶觀内煉丹的方士就能辦了。”
陳壽一陣無語,道士們爲了煉丹,可以說是學會了所有技能。
他們除了煉不出丹來,其他啥都能做。
“我再給你們幾個匠人,大家一道,早日把這個煉丹爐熔了。”
“師叔盡管放心,貧道這就去延慶觀。”梅道人施了一禮,輕笑着退去。
陳壽百無聊賴,看着避暑宮内的風景,想了想還是邁步往李靈鳳的院子走去。
雖然她最近脾氣愈發古怪了,但是畢竟有自己的孩子,而且也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進到院中,陳壽蹑手蹑腳,來到外房,隻見李靈鳳的小丫鬟知琴正在一個架上揀取藥材,一樣一樣放在用來餐盤内。
看來是自己給她的安胎的藥膳,陳壽笑着上前,“我來幫你。”
站在知琴身後,看着她玲珑嬌小的身子,眉眼間和李靈越的丫鬟知畫有點像。
尤其是她踮起腳尖,伸着潔白的小手,從竹架高處取下藥物,動作輕盈婉約。那具纖柔的胴體舒展着,從少女纖軟的手掌到柔潤的香肩,細緻的柳腰,圓翹的美臀,一直到筆直的玉腿,曲線都優美動人。
陳壽伸手幫她取下藥物,“是這個嗎?”
知琴擦了擦額頭的汗,揚首道:“錯了,是旁邊的。”
“這個?”
“哎呀,是右邊的.”知琴忽然停住,接着玉臉飛起一片紅霞。
“幹嘛呢!”知琴伸手拍下他的賊手,回頭嗔道。
陳壽站在她身後,這會兒伸手拿藥,身體有意無意地向前傾斜,不可避免地碰觸到她身上。
隔着薄薄的春衫,能清楚感覺到他充滿男性氣息的身體半是挑逗半是無意地壓在身後,讓自己小身子被迫貼在藥架上,她一手拿着小秤,一手扶着竹架。
陳壽嗅着她發際的幽香,心裏仿佛有一頭大灰狼正在歡欣雀躍,在她元寶似得耳垂旁道:“小丫頭,你家小姐有了身孕,免不了要你來伺候.你現在不乖乖的,教我怎麽憐惜你?”
“咳!”李靈鳳的聲音傳來。
陳壽身體一僵,背後一涼,她肯定站在身後,身子稍微往後一移,接着從竹架上取下藥材,背着手大聲道:“好好熬制,少放些佐料,以清淡爲主,以後夠不着自己搬個凳子,讓我幫忙成什麽體統。”
知琴拿着藥材,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扭着小腰走了出去。
看到陳壽沒有因爲前幾天的事冷落自己,李靈鳳心中十分開心,至于他調戲自己的丫鬟,李靈鳳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這個時候的貼身丫鬟的一個重要職責,就是主人不方便的時候,代替自己伺候丈夫。
若是能留住丈夫,那也是大功一件,所以就算王熙鳳那種醋壇子,也默認了賈琏收了自己的丫鬟平兒。
李靈鳳一襲绯衣,光豔豔的十分俏美,陳壽涎笑着上前把她輕輕擁在懷裏,在她雪膩芬芳的脖頸上親吻了一下。
她張開一雙柔軟的玉臂,緊緊抱住陳壽的身子,把燙的臉蛋埋到了他的胸前,低聲道:“你這麽乖來看我,一會我讓知琴和知棋服侍你午睡。”
“那怎麽好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