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帶頭的胖隊長,看了一眼左右無人,神神秘秘地說道:
“這裏沒别人了,别裝了,能動用最高警示令的除非是衛戍司令就沒有别人了,就算不是他司令的熟人起碼也是熟人的熟人。希望你以後記得提一下我的名字。”
樊劍很是納悶,我哪裏知道是誰救我的啊?要早知道有這實力我怎麽可能自己冒着生命危險來這槍林彈雨中找存在感啊?
不過還是不能這麽和這個财迷這麽說,讓他等着吧。
“嗯,确實是,衛戍司令我是不認識,可是财務大臣是我舅舅。”
反正是瞎謅的,管他可信度高不高,可是胖隊長的眼睛都快變銅錢了。這可是有權有錢啊。
那個服裝怪異的寸頭野和尚正好被槍頂着押送了過來。
樊劍走上前兩步,攔住了飛虎隊的警察。
“等一下。”
那個寸頭斜着腦袋擡頭看了一眼樊劍,臉上是一臉的鄙視,可是這個悶葫蘆還是一言不發。
“你隻要說出你是哪裏學的功夫我就讓他們放你走。”
樊劍很是佩服這個古怪的寸頭的功夫是哪裏學來的,居然可以和自己抗衡,一開始根本不用别人幫手,連武器都對自己無能爲力,這家夥用功夫就把自己打得沒有脾氣。
飛虎隊隊員向樊劍解釋道:
“這個小夥子,不行,這真的不行,這不符合我們的規矩。”
樊劍才懶得更他啰嗦,把胖隊長一把抓了過來。
“這個人,我要了,你替你的隊員解釋下。”
胖隊長當然就把這個飛虎隊隊員當仇人一樣對待,這不是毀自己前程嗎?
“讓你少寫份報告都不願意?難道還想多寫一份檢讨?給我倒杯咖啡來。”
飛虎隊隊員如同大赦,給胖隊長找咖啡杯去了。
寸頭不可思議地看向樊劍,終于開口了。
“你爲什麽要放我,沒有我你今天就可以抓到陳菊了?”
樊劍怎麽可能這麽好心,就是爲了愚弄這個寸頭而已,自己怎麽可能徇私枉法呢?
等他說完自己哪裏學到的功夫然後背後讓胖隊長秉公處理不就行了?自己隻說讓他們放他走,可是自己又不是什麽領導,當然可以說了不算的。
“你哪裏學的功夫?我不想重複第三次了,不說的話你老老實實去和你的人一道去蹲着吧。”
樊劍一努嘴,那一幫寸頭的奇裝異服的隊友都靠牆跟蹲着呢,背後用槍指着,還不知道要蹲多久,看樣子什麽時候受過這罪,那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那他們怎麽樣?”
“他們我管不了,問你的你不回答,我的耐心有限。”樊劍的表情的不耐煩是裝出來的。
寸頭當然有自己的想法,既然自己可以不呆在看守所裏當然不願意呆着,還得想辦法把自己的這些隊友給飲酒出去,起碼外面擔保也多個人啊。
“南京的十刹海,雲夢台。”寸頭很是不情願的說了出來,既然自己可以脫身,沒道理要和大家死在一起。
“好吧,喂,那個胖子,你看着辦吧。”
樊劍喊胖子隊長的時候其實是不想理這事了,而且今天跟寸頭打得很過瘾,自己也想立刻上網搜索下,那個雲夢台是個什麽來曆,功夫配合自己的這最強的力量豈不是不要武器都無敵了?
就這麽把自己放了?不光是寸頭邪僧不敢置信,連樊劍也不會相信的,但是事實就是胖子求高升心切,雖然違規,他還是照着樊劍的話去做了。
寸頭離開的時候看了一眼樊劍的背影,這是唯一一個自己沒有打敗的對手,而他的綽号就是“最強邪僧”,在江湖上可是有一号的人物。
邪僧的邪字就是因爲不能用常理來理解,照道理樊劍既往不咎還放了他他應該以後好好做人了,可是他想的卻是找機會接着和樊劍較量。
邪僧的僧字,是因爲他曾經是十刹海的武僧,因爲追求武術最強,學了一身真功夫的他下手太重,屢次把對手打成重傷,還錯手打死過人,所以他被開除出僧籍。
有一身本事的他還有打死人記錄的他隻能成爲了黑幫的打手,雖然他不喜歡這份工作,可是他可以不顧及對方的地位和下手的輕重,自從離開十刹海以後這份工作做到了現在也有了十個年頭了。
樊劍正打算離開這裏,這邊也即将收尾的時候,遠處開來了一輛白色寶馬車,從車上下來的是一個美女,美女就是那個離開不久的鄭柯霜,身後也跟着下來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他白色的胡子都快比得上齊白石了,一看就是身份不一般。
不用說,看到這一切樊劍有些明白了,那身後的老頭肯定就是那個美女的姥爺了,李昌毅,牛頓大學的教授了。
隻是沒有想到這老頭有這麽大的能量,居然還能請的動衛戍司令的紅頭文件命令。
“鄭克爽,你來了?謝謝你幫忙,陳菊還是跑了。”
樊劍感謝人的方式還是痞痞的,全然不顧及别人爲自己動用了多大的能量,還剛剛救了自己一條命。
寸頭一看沒自己的事情了,趁現在沒人關注自己,幾個閃身就找了沒人的角落隐藏了起來,還偷聽着這邊的談話。
美女沒好氣地白了樊劍一眼,以示對他瞎叫自己名字的不滿,一邊給須發皆白的老者做介紹。
“這是我的姥爺,李昌毅教授,現在在牛頓大學裏教授物理,我們國家的物理系人才有很多都是出自他的門下。”
老者卻全然不在意樊劍的語氣,可以這麽說他很欣賞這個年輕人,有勇有爲,畢竟對方是綁架的他的父母,他倒是可以理解樊劍的想法。
“你好,明天就要去牛頓大學上課了,可是你這身打扮很雷人啊。”老者很平易近人的感覺,越是有才華的人行爲越是低調。
樊劍哪有什麽打扮,現在就是打赤膊,還渾身髒兮兮的。
尴尬一笑,可是感謝還是得感謝的,畢竟别人也出了不少力。
“謝謝您老幫忙了,我該怎麽稱呼您?”
樊劍還是很有禮貌的,這點所有人都必須得承認。
老者點了點頭,對樊劍很是滿意。
“就憑你在物理學上面的研究和目前取得的成果來看,我叫你一聲老師都不過分,這樣吧,我年紀比你大得多,不過我也不占你便宜,你叫我李老師,我叫你樊老師如何?”
何止是不占便宜,簡直是平輩相稱,老者願意還等不到樊劍拒絕,鄭克爽就發表意見了。
“姥爺,憑您的地位爲什麽對他這麽謙讓,國家領導人都得給您面子啊。”
老者卻不願意多談,拉着樊劍的手,示意上車,“快換件衣服吧,我有許多問題要和你交流呢。”
“真不用了,我有自己的車。”
樊劍一指自己的靈魂戰車,把老爺爺的眼睛都看直了,心中泛起了嘀咕:這小子究竟什麽來曆?居然還有特殊交通工具,一定得拉攏他,别這樣的人才以後因爲不重視給流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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