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跑腿,那就叫小霸王一道來一趟吧,反正他肯定閑得沒事幹。
撥通了手機,樊劍邀約小霸王,當然得找個好聽的借口。
“喂,小霸王嗎?我現在離校了,我們來聚聚吧,以後沒太多機會見面了。現在在我家頂樓燒烤,你記得帶瓶香辣醬來,再随便買點好吃的帶過來我們就快開席了。”
電話那頭立刻傳來熱情的答複。
“好的老大,我爸給我新買了輛跑車,我也開來你看看,我十分鍾内到。”
“好的,等你哦。”
樊劍挂完電話,立刻叫三個矮子過來收拾一下爛攤子,僞造現場。
“我靠,這麽快,等會香辣醬來了再吃,再吃當心我揍你。”
樊劍從尼古拉斯手裏搶下了香腸,并作勢要打的樣子,總算吓退了他們,還是托馬斯有眼力勁,第一個開始打掃起來。
收拾完以後樊劍就下樓等小霸王來了,剛推開單元門,擡頭就看到了姚靜,眼睛紅紅的又是水泡眼一看就是剛哭過不久。
“你來了?正好我們吃燒烤呢,一起來吧?”
“你爲什麽叫小霸王來不叫我?”看來小霸王和她通過了電話。
“這不是剛好缺香辣醬嗎?正好發揮他跑腿的特長,我不找他找誰?你這都能吃醋?”
“這是真的?”
“我騙你幹什麽?而且我們今天都要喝酒,你來了不太适合,我下樓就是爲了等他的,一會他就來了,我們一道上樓。”
“好吧,就信你這一次。”姚靜破涕爲笑站在樊劍邊上等待小霸王的到來。
一會兒,小霸王開着他的新跑車來到了樊劍家樓下,跟他一起來的還有猴子,瘦子和平時不多話的燒刀子。
“老大,他們都在我們家打遊戲,我把他們一道叫來了。”
小霸王拎着大包小包,把車剛停好就傻呵呵地笑着過來了。
樊劍也不好趕人啊,再說這裏不是也還有個姚靜嗎?
“行啊,歡迎。還沒開始呢,一起來吧。”
多了幾個手下,樊劍重新安排了下工作,當然這邊還是讓托馬斯管理,人手多了,樊劍相信托馬斯的主持能力,姚靜現在也歸托馬斯管理,顯然艾尼路還是得跟自己去上課。
現在飛碟這樣的尖端科技還不能透露給大家,樊劍再三警告了托馬斯,讓他做好各種飛碟的應急接應手段。
人很多,平時不喝啤酒的樊劍今天喝了不少,主要是因爲吃了燒烤口渴,而燒刀子更是厲害,居然喝了一箱啤酒沒有去上過廁所。
燒烤吃掉了很多東西,直到晚上19點才結束,不過小霸王的跑車今天是開不回去了,樊劍給他們每個人都抄了一個家庭住址讓出租者送他們回去。雖然飛碟更方便,但是今天大家都喝醉了,也包括姚靜。
大家都很失态,姚靜也是有着另一面,不得不說還是挺可愛的。她也喝醉了,先醒醒酒再把她送回去吧,樊劍打着酒咯去上廁所了。
醒酒到了晚上24點,天很晚了,樊劍也送姚靜回家了,而三個家夥燒烤完以後陸續回到家裏,不得不說,今天最好吃的是烤梭子蟹,焦香不厚的蟹殼都可以吃下去,裏面的甲殼素可是好東西,肉還是鮮甜的。
樊劍有些跌跌撞撞地回到家門口,惺忪的眼睛看到了一個蹲在家門口的人影,沒有燈光看不清男女。這人是誰?怎麽蹲自己家門口?
“你是誰?”
那個蹲着的身影站了起來。是個面容姣好的女人,看不清年紀,一頭長發,五官很是精緻。
“你就是樊劍?走,去我家!”
她突然提高的聲音讓樊劍的酒醒了三分,這确實是個美女,怎麽去她家,我這狀态什麽也幹不了啊,再說我都到家門口了,到你家去幹嗎?
“我到家了,進屋說好了。”樊劍邊說邊掏鑰匙開門。
女人鑽入了樊劍的懷裏,阻止樊劍開門,
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膽子,難道今天可以借醉破了這處男身了?樊劍伸手想要把她攬在懷裏,可是也許是太醉了,被這個美女一把推開了。
濃重的酒精味道讓這個美女捂着鼻子,“你怎麽喝這麽多酒?明天就要去授課了,你就這德行?”
“什麽?你是來找我幹嗎的?”
看來這個女人有可能跟自己去當客座教授有關。
“我是牛頓大學特别事物研究的李昌毅教授的助手,我的名字叫鄭克爽,以後負責你的具體工作安排的。”
“你叫什麽?”
樊劍不确定地聽到的名字,這跟某個曆史名人好像是同名同姓,而且這家夥好像還不是個好人。
“鄭克爽,怎麽了?柯霜,我是霜降那天生的,名字是我姥爺起的,别拿我和某個曆史人物結合起來。”
你叫這名字怎麽可能不聯系起來?
“今天我來找你是因爲姥爺說等不及和你交流下了。”
鄭克爽不由分說就要拉着樊劍往外走,當然她的姥爺肯定就是那個李昌毅了。
樊劍當然要拒絕了,怎麽回事?你是個美女也不能這樣強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我都喝醉了,現在隻想睡覺。”
“又沒說不讓你睡覺,走,今天一定要跟我走。”
美女絲毫不顧及倫理,拉扯着樊劍就要上電梯,可是樊劍的三百公斤的體重豈是她能推拉得動的?
打開了門,樊劍就要坐沙發上,美女搶先一步坐了下來,樊劍喝醉了酒差點就坐她大腿上,真坐下去估計她要截肢了。
“哼,我去洗澡,看你還跟過來。”
樊劍也不去管她,走進了洗手間就打開了淋浴器,熱水沖刷在身上沖淡了身上的酒味,酒也醒了一些。
洗完澡,那個女生還沒有打算走的意思,“喂,馬上我爸媽就要回來了,你再不走他們誤會我了怎麽辦?”
“我不管,誰叫你不跟我走的,除非你殺了我,不然我就告訴他們你**我。”
這女的好厲害,爸媽就快要回來了,平時估計都到家門口了,今天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還沒回來。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我們現在就走,去你姥爺那裏。”
樊劍隻能投降了,留了張字條,“爸媽,牛頓大學的專人現在來接我,我到了那裏就給家裏打電話。”
“走吧。”
樊劍沒好氣地和這個叫鄭克爽的美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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