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的正面能力一直不高的;不是哪個世界的忍者能像火影一樣的。
這樣的年齡,這個小家夥到底是怎麽做到這麽變态的,甚至超過了那麽多的強者,他們可哦度是經曆了數十年的磨煉的啊!
僅僅是天賦就足以将這一切忽視掉嗎?
也是,如果不是天賦的話,那些弑神的家夥又算什麽;這個小女孩還勉強算的上人類的天才,那些能夠成爲弑神者的毫無疑問都是怪物一樣的存在了。
“真是的,一個個的都強的和怪物一樣啊;這個世界就是因爲有你們這群家夥的存在,才會顯得老天有多麽的不公平。”
甘粕冬馬感歎似的說道;好歹也是将忍者修煉到極緻的男人,他輕而易舉的便感受到了自己和艾麗卡的差距。
對方可絕不是個普通的大騎士啊,這一身的實力怕是都能和她的叔父媲美了。
不知道那位王有沒有對這個少女做些什麽。
算了,不管如何,還是要将其解決掉啊,那些家夥也就算了,但是這些真正的高層可不能讓她殺了啊。
正面戰鬥打不過的話,那就隻能偷襲了。
這才是忍者的本行啊。
甘粕冬馬是這麽打算的,事實上,他也差點就成功了。
可是最關鍵的時候竟然被躲過去了?
簡直和開玩笑一樣,連老天爺都不站在我這一邊嗎?
要知道他的隐秘氣息的能力不算吹噓,即使是弑神者他也有自信不被發現,但這個女的特麽的到底是怎麽發現的?
“偷襲?”
艾麗卡轉過身看着那個明明站在自己的面前,但感知中卻不存在的男人。
甘粕冬馬,她知道這個人。
是在赤銅黑十字的信息中描述不多但異常重視的家夥。
沒想到,這次竟然會碰上他,不,強闖正史編纂委員會不碰上他才奇怪吧?
很多想法在艾麗卡的腦海中一閃即逝,下一秒,握着萊因哈特的右手指着甘粕冬馬,璀璨的光滿包裹在劍身甚至從其不斷延伸到艾麗卡的身體上。
毫無疑問,艾麗卡想要對甘粕冬馬動手了。
而他想要開口說些什麽,但那輕佻的語氣仿佛成爲了本能一樣,不準備準備的話,還真的很難正經起來,開口也是惹對方生氣啊。
無奈,甘粕冬馬隻能被迫迎接艾麗卡揮出的劍光。
東京的街道上,由于昨日的戰鬥餘波,整個島國已經産生了混亂,即便有着軍隊甚至是黑幫開始鎮壓,依舊有着膽大的人去選擇做些事情。
“我們的戰鬥所帶來的痛苦隻是一瞬間而已,真正的根源,在與戰鬥之後的混亂。”
“所以呢?”
欄杆之上,漩渦鳴人饒有趣味的看着城市中不斷發生的混亂的行爲,欲望、貪婪、恐懼、興奮、色欲、堕落,一系列的豐富的表情
即便沒有他們的戰鬥,這些黑暗依舊在人們看不到的地方發生;而戰鬥的出現,則加快了事件的頻率和次數。
這是在任何一個世界都無法避免的,有人類的地方就有着黑暗的出現。
甚至如果不是有着帝皇命格的存在,以及九漩法律的嚴格,九漩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所以,他們爲什麽要做這種事情?”
雅典娜三無的小臉上,淡淡的問道。
“誰知道呢,或許是刺激,或許是欲望,或許是貪婪,正因爲複雜的内心,豐富的情緒,人類才是人類。”
鳴人平靜的說道。
“那還真是有夠無趣的。”
冷漠中夾雜着些許嘲諷的聲音,自雅典娜淡粉的櫻唇中湧出。
一男一女,金發、銀發;兩個人站在樓台的最高點,就仿佛是降臨世間的神明正在觀測人類的一舉一動。
“不過,汝似乎很喜歡黑暗。”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雅典娜歪了歪腦袋向鳴人問道。
“因爲最開始,幫助我的,便是世間負面情緒的集合體”
思緒仿佛回到了過去,在他弱小的時候,除了系統,提供給他幫助最大的便是九尾了,雖然是負面情緒的化身,但他和九漩的脾氣确是異常的合得來。
除了最開始的那段時間。
畢竟,他當時的那副語氣頗有一種頤氣指使的感覺;但誰讓那時候的他弱小呢,九尾可不是那麽好說服的家夥。
不這樣做,如何做?
跪下來磕兩個頭?
呵呵,開個玩笑。
總之,對于過去的那段生活,鳴人并不如何的懷念,當時的他是作爲漩渦鳴人而活,現在,他确是爲了自己而活。
“你讨厭黑暗嗎?”
“妾身本就是黑夜的女神。”
“戰争和智慧呢?”
“亦是。”
“妾身還是藝術女神、工藝的女神、軍事策略的女神;紡織、園藝、陶藝、畜牧;繪畫、雕塑、音樂,妾身無所不知,無所不精,無所不通
還有,妾身再是航海、農業、醫療的保護神;法庭、秩序的女神
如何,是否爲妾身的才能所傾倒?
如果是汝的話,妾身不介意嫁與汝;妾身也有自信配得上汝。”
這一次,稍有的雅典娜漆黑的眸子帶着認真的表情,似乎并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拒絕。”
毫不猶豫的,鳴人搖了搖頭。
“爲何?”
雅典娜有些不解,撒丁島也是,這次也是;自己難道真的沒有魅力嗎?
可是即便是在奧林匹克中,也有無數的男性神明觊觎着自己;人類之中每當自己現世一次,無論男人還是女人,老人還是孩子,都毫無意外的會被她吸引
無論是以神明的角度還是人類的角度,她都應該是當之無愧的擁有傾世之容的女人才是。
“現在的你隻是一個幼兒罷了。”
溫潤白哲的手掌壓在雅典娜的腦袋上,淡淡的臉上微微的鼓了鼓,似乎有些生氣。
“等待妾身的力量再次回歸之時,妾身會變成之前的形态的。”
“那就到時候再說吧。”
對于雅典娜的話,鳴人并不在意;他對于雅典娜可沒有愛情之類的情緒。
“汝真是糟糕的家夥。”
雅典娜淡淡的說道,語氣中卻也帶着些許無奈的意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