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在那個暗格,可是令牌确實實存在的,隻是周圍并沒有燃燒的蠟燭,整個暗格一片漆黑。正當我暗自疑惑的時候,暗格上面傳來了黃銜一的聲音:“師侄,你聽的見我說話嗎?”
“師伯,我掉到一個暗格中了,暫時沒有什麽危險。”我大聲喊道。
上面又傳來了一陣喧嚣的打鬥聲,我聽到二叔大罵道:“你個小子耍陰的,往死打他!”
鄒昕則時不時的說道:“師兄,你下手輕點,别把丫頭的身體給打壞喽。”
他們在上面打了起來,我卻在暗格中什麽都做不了,急得我直跺腳。這時上面忽然靜了下來,正當我詫異之際,一個陰冷的笑聲響起:“聽到大哥說你在鬼市如何如何厲害,原來也不過如此。”
鄒昕則驚呼道:“梵魔情花毒!”
很明顯張恩立下毒,師伯是中了這個小人的暗算了。我怒罵道:“張恩立你這個小人,你祖宗的臉都讓你丢盡了,有種讓我上去跟你單挑!”
可是張恩立直接無視了我的話,我氣的咣咣砸岩壁,不知道打在了什麽凸出的物體上。整個暗格開始顫抖,我吓得趕緊蹲在地上,減少不可預知的傷害,隻是沒有想到上面也傳來了張恩可得驚呼:“這大地怎麽在顫抖,莫不是地震了?”
我這才意識到原來是墓**整體格局在變化,暗格在消失,周圍的壁畫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光秃秃的岩壁。二叔他們又出現在我的面前,隻不過大家的臉上寫滿的都是驚恐。他們的視線都停留在一個高大的圓柱上,圓柱晶瑩透白。圓柱頂端有什麽東西放出很強的亮光,圓柱的下邊是一個圓型的石台。
看到這圓台我覺得好笑,好似專門爲了某人準備的擂台。想到這裏自己把自己吓一跳,難道是自己的思維在控制整個墓**的變化。隻見張恩可拍他七弟的肩膀道:“不可能的,一定是偶然。”
“你說的對,這一定是偶然!老子還不信了,我接受你的挑戰。”張恩立似乎在給自己打氣一樣,指着我喊道。
我看了一眼黃銜一,他中毒不輕加上之前被咬,面已經鐵青。出氣多進氣少,必須盡快服用解藥。我指着張恩立道:“我赢了,解藥拿來!”
“沒問題,你輸了的話,乖乖給我跪下來讓我取走盤龍紋,敢不敢?”張恩立問道。
鄒昕打斷怒道:“你還真是不要臉,我跟你比。”
張恩立嗤笑道:“你不配跟我交手,哪涼快先去哪裏待着去,等我拿到盤龍紋再好好疼你,哈哈哈。。。”
面對張恩立如此羞辱師傅,我罵道:“少廢話,一會打的你叫爺爺。”
我走到擂台上,對着張恩立做了一個挑釁的手勢,他收斂了笑容躍上了擂台,嚣張道:“你這麽弱,讓你一隻手的。”
鬥法一隻手操作會讓效果大打折扣,我冷哼道:“就算你用三隻手,我一樣打的你叫爺爺!”
遠處的鄒昕忽然喊道:“澤宇,這次我們幫不了你了。你需要靠你自己渡過這場劫難,這裏面包着的是我畫的靈符,接着!”
我伸手接過布袋包裹着的靈符笑道:“看來你要小心了!”
隻見他單手抽出一個靈符奸笑道:“一會讓你欲仙欲死,幻靈道,妖媚!”
随着他話音剛落,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覺得四周都軟綿綿的,慵懶的睜開雙眼看到睡的是非常柔軟的床,以前見都沒有見過的床,我腦袋有些疼,始終一個聲音在回蕩:這是你的家,你是一個成功的企業家。
不知這話有何種魔力竟然讓我覺得他說的就是事實,我撫摸着柔軟的床不由得笑出聲來。這時一個婀娜的女子從外面走進來笑問道:“老公,你在傻笑什麽?”
待她走到近前,我癡癡的問道:“鄒蘇雅?”
她笑嗔道:“你不都一直叫人家甜心的嘛。。。”
說完她雙頰绯紅,竟然害羞的低下了頭,此情此景不就是我無數次在夢中都笑醒的場景嗎?我牽起她的手,她的手是那麽溫暖,大腦一直告訴我這不是夢,誘惑的咬唇妝讓我迷失。我俯下頭打算去親吻她,她也嬌羞的閉上了雙眸。正當我很快就能親吻到她的時候,不知爲何想起了臉上的胎記,我這麽醜怎麽配的上她。我跳下床來到鏡子前,竟然發現胎記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帥氣的臉。
她疑惑的湊上前問道:“你怎麽了,在看什麽?”
我心裏驚道,臉上的胎記不可能沒有了,哪裏出了問題?難道這一切都是假的,我想想就覺得頭痛欲裂。最後我還是堅定的說:“這一切都是假的!”
她詫異的摸了摸我的額頭,然後說:“這也沒發燒,怎麽說起胡話來了?該不會是中邪了,要不要找姑姑看看。”
正在這時,門被推開了,鄒昕和黃銜一走了進來。她上去跟鄒昕來了個擁抱道:“姑姑,姑夫。你們來得正好,快看看澤宇,好像是中邪了。”
鄒昕詫異的看了我一眼道:“澤宇怎麽了,感覺不舒服啊。”
我使勁甩了甩頭道:“你們都是假的,假的。。。”
黃銜一看了走上前說:“我看有點精神分裂,不行打一針鎮定劑。”
說話間就見到鄒蘇雅拿了一個針管,想要給我紮針。鄒昕和黃銜一按住我不讓動彈,不知爲何我竟然看到鄒蘇雅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懷中傳來一絲絲涼意,讓我頓時清醒了起來。我手指曲起大喊道:“幻靈道,破滅!”
眼前的一切瞬間消失不見了,隻剩下一臉錯愕的張恩立。不過他随即惋惜道:“真可惜就差那麽一點,不過真沒有想到你竟然能從我的幻靈道中看出破綻。”
要不是放在懷中的令牌及時催醒了我,恐怕此時我已經輸了。不過還要強裝淡定道:“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賣弄。”
我拿出風水羅盤踏起天罡北鬥步,口中念起先天卦爻:“幹三連卦爻居離、兌上缺卦爻居巽、離中虛卦爻居震、震仰盂卦爻居艮、巽下斷卦爻居坤、坎中滿卦爻居兌、艮覆碗卦爻居幹、坤六斷卦爻居坎。”
八卦圖在我周邊泛起銀灰的光芒,坎震離兌,分占四個方向。東方震卦一條青龍騰空而起,怒吼着發出巨大的龍吟。張恩立面一驚:“四象八卦陣!”
他匆忙掏出一張泛着金光芒的靈符,金光芒足以說明這個靈符的貴重。他咬咬牙怒吼道:“乾坤道,滅神!”
鄒昕笑道:“居然拿出來金符來對付一個風水師,丢臉啊。”
“你怎麽不說那小子用的是四象八卦陣,這種陣法放在你們圈内有幾人會。”張恩可無力的辯解道。
誰知道聞聽此言,鄒昕笑聲更大,嗤笑道:“是啊,你們張家連風水師的一個小徒弟都打不過,以後怎麽在道上行走啊,哈哈。”
這句話把站在擂台上的張恩立噎得滿臉通紅,手中的靈符也泛起了金光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手掌。青龍仿佛受到了挑釁,一聲龍吟擂台上空聚集了一片烏雲,一道雷電徑直打向張恩立,誰知道巨大的手掌直接把雷電拍了回去。我心裏暗驚,其實對于四象八卦陣出來的時候我也吃了一驚,不過等到青龍的雷電被那個手掌打回去的時候,我簡直目瞪口呆,青龍受到雷電的反彈化爲點點銀光隐匿了下去。
看到青龍隐匿下去,張恩立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意。冷哼道:“如果你是金八卦的話,我肯定打不過你。不過四象在你這銀的八卦上簡直是浪費,剩下的三象一起出來!”
銀八卦坎離兌位分别出現玄武,朱雀和一隻白虎。張恩立操控着金手掌做了一個挑釁的手勢,白虎脾氣暴躁一躍而起想撕碎眼前這個令人厭惡的人,誰知道在半空中就被抓住了咽喉,活活的扼到化爲點點銀光。朱雀玄武見事情不妙,剛要閃避,直接被金手掌拍死在八卦位上。化作了點點銀光。
張恩立嚣張的笑道:“神我都殺得。”
我失落的看了看僅剩的銀的八卦越來越淡,忽然間我覺得臉上的胎記火辣辣的,我驚訝的發現它居然順着我的手臂延伸到了銀的八卦上,八卦觸碰道盤龍紋瞬間紅光大作。坎離兌震乾艮坤巽,八個卦位彙聚到中央,一條紅的巨龍威風的出現在正中央。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盤龍紋的真面目,霸氣十足。我瞥到胳膊上還有一塊紅胎記,原來他并未完全脫離我的身體,難怪這次沒有暈厥過去。
誰知道在場衆人皆是大驚失,強大的壓力直接把鄒蘇雅體内的那個鬼魂打飛出去,張恩可趕忙上前扶起那個女鬼道:“姐姐,你沒事?”
張恩立則面陰沉道:“小子,我還真小看你了,赤龍八卦陣已經失傳許久,你竟然都可以用出來,老子今天真是長見識了。”
巨龍沒有遲疑,直接一道雷電從口中噴出,金手掌又去遮擋卻被打碎成了金粉落在了地上,我知道這一擊要是打在張恩立的身上一定會讓他魂飛魄散。張恩立也吓得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求饒:“爺爺,繞我這一次,下次再也不敢了。”
鄒昕笑道:“早些時候那猖狂勁呢,解藥在哪裏?”
我冷冷道:“解藥!”
張恩立急忙掏出解藥,遞給鄒昕,雷電始終由我控在半空。鄒昕聞了聞對我點點頭,我操控着雷電打在了張恩立後面的圓柱上。嘭的一聲巨響,圓柱被炸的粉碎,周圍的岩壁又起了變化,我們看到了一個石門,石門好似有光。我急忙收起八卦陣,盤龍紋也順着手臂回到了我臉上。圓柱頂端的一個發亮的東西不偏不倚的掉在了我的手中,仔細打量好像是一顆夜明珠。
黃銜一氣也好了些,我們攙扶着他從石門退了出去,見到了明媚的陽光。籃ζ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