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的問道:“什麽是藏親溝?”
鄒昕沉思了一下,跟我們講了一個故事,民國時期的某地,一個糧官被派到那裏!相中了村子裏最美的姑娘。
姑娘有喜歡的小夥子,但是小夥子卻被糧官活活給害死了。姑娘十分悲傷,不從糧官。糧官大怒道: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你不嫁給我,我就給全村人斷糧!
這三天,村子裏所有人都勸她嫁給糧官,還說:“不能因爲你一個人讓我們全村人都餓死。”還有小孩子拿石頭丢她,罵她是害人精。姑娘悲痛萬分,終于含淚點頭出嫁。
迎親那一天,糧官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新娘,他很生氣,就一路去找,走到一條溝溝的時候,看到了那個隊伍。所有人都仿佛石化了一樣定在了原地。他更是憤怒非常,以爲村民合起夥來騙他,就拿着“王八蓋子”當時的一種手槍走過去捅了捅其中一個轎夫,那轎夫居然對着糧官詭異一笑,就倒在地上咽氣了。
糧官身後的狗腿子吓壞了,說事情不對讓糧官快走。可是糧官在氣頭上,哪裏肯聽?他走過去一把掀開了轎簾。頓時臉慘白跌坐在地。
在轎子裏面坐着的姑娘已經死了,而且她挖出了自己的一個眼珠捧在手裏,這是當地最狠的一種詛咒,以我之目,詛咒逼死我的所有人,親眼看着他們全都死去。
果然,當晚糧官就暴斃了。後來村子發生了一場大火,奇怪的是,那村子徹底不見了。連黑的焦炭都沒有了。仿佛從來沒存在過。而葬親溝裏,時常會有人看到一條紅紅的迎親隊伍在從那裏走過!
我呆呆的問道:“那我豈不是遭遇到了詛咒?”
鄒昕苦笑道:“放心,以你盤龍紋的威力來比,這些詛咒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過葬親溝的出現倒是确實可以說明附近有墓**的存在,封建時期墓葬的大量的殉葬溝的陰氣最容易形成藏親溝的條件。”
二叔聞言喜道:“那不是可以利用這個墓**躲避陰司的追捕。”
“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不管是龍潭虎**也得試一試了。”鄒昕同意的點點頭,不過又繼續道,“不過現在肯定還不具備進入墓**的條件,我要趁剩下時間多帶他曆練一下,多學習一些知識。”
聽到這句話,二叔連忙示意我跪下拜師。我撲通跪在地上給鄒昕磕了三個響頭喊了一聲:“師傅。”
就這樣我拜入了鄒昕的門下,正是的踏入了風水師的這個行業。帶來的拜師錢在二叔的一再堅持下,鄒昕還是收下了。二叔放心的踏上了回村的路,我則跟随師傅回到了那間道觀。
鄒昕端坐在廳房的椅子上,我雙手捧着一碗茶水奉上,她笑呵呵的接過來說:“聶澤宇,你以後就是破地門第十二代的弟子了,我們以正宗的風水術爲根基,爲的是有朝一日,破地府,達陰司。在整個道上,風水師在外人眼裏是最低級的,因爲陰司的門都進不去。就算是陽間清潔工的代理師都有陰司撐腰都瞧不起我們,而風水師的現狀就是如此,我希望你有一天可以振興風水師,讓那群老家夥看一看我們也不是軟柿子。”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風水師共有破地門,追魂門和玄陰門。破地門盤踞在東北,追魂門在西域,玄陰門則在南方,三大門派共同支撐起整個風水師的全部。破地門總部在長原道,每十年聚在總部開一次峰會,選出每一代的優秀才俊,去跟其他兩個門派去較量。就這樣,我跟随着鄒昕開始了學習,成了破地門衆多弟子中的一個。
而那個年齡跟我相仿的小姑娘竟然成了我的師姐,她叫鄒蘇雅,祖輩就是風水師,是一個風水世家。她領悟能力比我強,發育的也比較好,垂直的長發罩在高聳的胸部上,性感而迷人。有的時候夜裏失眠的時候也曾想過,假如自己不是長的太難看的話。。。可惜,沒有假如,這個胎記毀了我的童年也同樣不敢讓我奢求什麽愛情。
我入門之後首先讓我學習的就是風水羅盤,由師姐鄒蘇雅負責教我。風水羅盤第一項工作就是立極,爲了保證手的平穩,立極的準确,每天都得在院子中保持一個姿勢三個小時以上,可是這炎炎夏日下,鄒蘇雅僅僅穿着一件汗衫也被汗水浸透,**在炎熱的氣候裏不停的上下起伏。
“師弟,你怎麽流鼻血了?”鄒蘇雅驚訝道。
我一抹鼻子,發現手上都是血,尴尬的笑笑:“沒打緊的,可能是這天兒太熱的緣故。”
鄒蘇雅半信半疑的問道:“真的沒事,要不咱們休息一下,反正姑姑不在。”
我點點頭,進屋洗去鼻子的血迹。把身上的濕透的短袖脫下來準備換一件,正巧鄒蘇雅往屋走來問道:“師弟,你好點沒?”
吓得我慌忙将另一件短袖往身上套,剛套好後面就傳來她的聲音:“師弟,我問你話呢,好點沒?”
我神匆忙的回答道:“好了,沒事了,可能夏天火氣太大。”
鄒蘇雅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那你想辦法去去火啊,說着她将身上的汗衫要脫下,我覺得鼻血再次上湧,她忽然回頭說道:“我要換衣服,你換完先出去。”
我如夢初醒的點點頭,趕緊溜出去将門給帶上。
第二項工作就是學習羅盤構造,這種事情由鄒昕親自教我,她指着羅盤的指針道:“這個指針指示南北,術語叫天池。底面的那條紅線叫海底線,使用時要使指北端和海底線重合。記住沒有?”
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點點頭。
“還有地盤立向,人盤用于消砂,天盤用于納水,剩下的是風水羅盤和八卦的結合使用。這個以後再慢慢交給你。”
我點點頭,這個時候鄒蘇雅端來一盤水果。善意的遞給我一個大的,囑咐道:“師弟,你最近火大,來吃個水果敗敗火。”
鄒昕看了我一眼,也許是我不自然的神情出賣了我,她似乎不經意的對我說道:“澤宇啊,我這個侄女什麽都好,就是單純了些,所以你有些事情你要問清楚,可能并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尴尬的笑笑,語無倫次說:“不會,不會。”
時間飛逝,一晃已經在道觀一年了,有一天師傅回到道觀直接讓我倆收拾一下行李,說是有事情要到下面的村子裏去。我們要去的村子叫河遷村,等到我們到村口時,鄒昕仿佛有意試探問道:“蘇雅,澤宇,你倆看看這個村子的風水有沒有什麽問題。”
水口西南,乙辰水來,村莊坐北向南。仿佛風水上确實犯了忌諱,可是究竟是什麽,一時竟也不知究竟哪裏不妥。這個時候鄒蘇雅已經開口道:“坎方來龍,艮方發脈,水口丁未,乙辰,艮寅來水。此村莊定然在退敗中,人丁也不會興旺,每戶頭子難成,且定然多坡腳之人。”
鄒昕點點頭,贊賞道:“侄女,你的風水以有小成,假以時日,二十歲那年門派峰會時定然會大放光彩。”
這番話真是羞得我臉通紅,不過鄒昕也并沒有說我什麽,我們三個就來到了村子裏。剛進村,就有很多村民圍聚上來問道:“您就是鄒昕道長?”
鄒昕點點頭,繼續問道:“你們村子的事我也略知一二,具體事情還是等我們到了地方再說。”
在衆人的簇擁下我們來到了鄒昕說的地方,那是一口水井,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村子裏的吃水井,一個中年婦女扶着井沿不停的哭喊道:“兒子,我不該讓你來打水,你快回來啊。”
看到此情此景,心中已經有了個大概,鄒昕看了我一眼道:“澤宇,去把這位阿姨扶起來。”
我答應一聲過去扶起來安慰道:“阿姨,您節哀順變,我們一定會盡力幫助你的。”
誰知道我這麽一說她哭的更厲害,竟一口氣沒上來背了過去。衆人急忙又掐人中,又活動她的手腳,許久才慢慢醒過來。不曾想到她第一句話說的竟是:“你們幫我把這個小夥子轟走,我兒子不想看到他。”
還好村民們礙于鄒昕的情面勸道:“你兒子已經沒了,他們是村長請來的,你一定是傷心過度胡思亂想的。”
婦女隻好點點頭,我小心翼翼的打量井口,發現這井口并未有任何的陰氣迹象,既然人死了,爲何井裏卻沒有任何陰氣積攢呢?我想不通的搖了搖頭,索性不去想了。村民将我們安排在一間民舍裏,一個三間的泥瓦房,在鄉下蓋的起這種房子已經很難得了。鄒昕和鄒蘇雅一間,我自己一間。
整個村莊在白天并沒有什麽異常,不過在晚上我分明嗅到了一絲危險,仿佛黑夜中有一雙眼睛在盯着我們,如一個魚鷹瞪圓着雙眼,随時等着哪個魚犯了錯誤,然後突然發動襲擊,一擊必殺!一下“點葬”第一時間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