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赟心頭一喜,接過木盒的瞬間,便将五夫人推了出去。
五夫人就如同一枚廢棄的棋子一般,直接被丢掉了。
冰漪拉過五夫人,立刻将她往馬車那邊推,而後回眸對上官赟道:“老爺,您要不要驗一下貨?小姐囑咐了,務必要您驗貨呢!”
上官赟面上微微露出幾分遲疑,心中想着:婧琬那個丫頭狡猾多端,别使什麽詐?
念及此,他當即打開木盒!
木盒便彈開的瞬間,一股腥臭的鮮血濺出來,直接噴了他一臉。上官赟滿面血腥,良久才找了手帕,擦了擦臉,睜開眼睛來。隻見木盒之中,哪裏有什麽容珏的首級,不過是一包剛剛爆裂開的血袋,還是被他自己扯開的!
上官赟當即暴怒,額上青筋暴起,眉峰一挑,沖着冰漪呵責出聲道:“臭丫頭!你玩我?!”
彼時,五夫人已經飛快地爬上了馬車。
冰漪本就對上官赟不滿,沖着他做了個鬼臉,而後迅速地往馬車後頭退!
上官赟徑自追上去,跌跌絆絆地拽住了馬車,而後翻上馬車,非要将上官婧琬那個臭丫頭揪出來,好生修理一番!
不等他出手,一雙纖長的手臂,便如藤蔓一般滑了出來,千環百轉,直接死死掐住了他的脖頸!
“上官婧琬,你……你放開我!”上官赟呵斥出聲,雙眸瞪大到了極緻,瞳仁之中明顯流露出驚恐之色。
“上官婧琬?”
馬車之中有人冷笑了一聲,車簾突然被一陣強風吹起,傾城絕色地男子瞪着上官赟,輕蔑地勾起唇角,“丞相大人,你可瞪大眼睛看清楚了,我是誰?!”
“雲……雲湛?”上官赟是見過雲湛的模樣的,隻是他以爲雲湛已死,萬萬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雲湛?!”容珏又冷笑了一聲,“丞相大人找人殺我,卻連我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還想着開盒驗我的首級,豈不可笑?!”
“你……你是……”上官赟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你是容珏!”
外人面前相貌醜陋至極的容世子,竟然生得如此傾國傾城!
外人面前三腳貓功夫的容世子,竟然練得如此絕世神功!
外人面前纨绔風流的容世子,竟然心思如此深沉!
上官赟看傻了,良久才扯着嘴皮子出聲:“不!這不可能!你不是容珏,你不要以爲老朽年事已高,就會聽你忽悠!是上官婧琬那個臭丫頭讓你來的,她就是爲了羞辱我!”
“本來就是爲了羞辱你!”容珏毫不客氣地出聲,而後扯出自己的腰牌來,“丞相大人,您可真是老眼昏花,仔細看清楚了!”
上官赟可以不認容珏這張臉,卻不能不認這塊腰牌。
“你……”他以爲急躁,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
“你什麽你?我什麽我?!”容珏冷笑出聲,“丞相大人好狠的心,竟然以自己的老婆爲要挾,讓自己的女兒去殺自己的女婿,這事要是傳出去了,你如何在大晉國立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