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赟聽到拈香報的信,随便喊了兩個侍衛,急匆匆往偏院跑去。二丫頭的臉雖然暫時見不得人,但五殿下的吩咐還猶在耳畔,他急得額上冷汗直流。
上官赟趕到的時候,整個偏院已經燈火通明。
慕容遠的腦袋被麻袋罩住,沒穿衣服就被捆在床柱上,而床榻上則躺着衣不蔽體、渾身吻痕的上官婧眉。
上官赟一進門沒瞧見百裏孤煙,隻是看到冰漪畏畏縮縮地站着,一副委屈模樣。
他眉頭一擰,怒斥道:“你家小姐呢?!”
冰漪擡了擡眉,朝着床榻上看了一眼,什麽話都沒說。
這時上官墨和大夫人遲遲趕到。上官墨咬牙痛聲道:“隻怕二妹妹這會兒還在床上獨自逍遙呢吧?!”
慕容遠聽到他的聲音,扭動着聲音,想要開口。無奈他口中被百裏孤煙塞着破布,堵得滿滿的,吐都吐不出來,更别提發聲了!
“不要胡說八道,免得影響了你二妹妹的名節!來人!還不快掀開紅紗幔?!”大夫人怒喝一聲,“眼下,最重要的,是要證明琬兒的清白!”
“是。”
冰漪偷偷掩嘴一笑,走到床邊上,長臂一揚,将整塊紅紗狠狠扯下!
香豔橫陳,衣不蔽體的女人橫躺在床榻之上,身上的衣裳早就被扒光扔在了一邊,而床上那床被褥也被撕扯得不成樣子,不知道内情的人,一定會以爲她早已貞潔不保!
上官婧眉的臉被她的肚兜兒遮擋着,乍一看,辨不出究竟是誰。
“羞人!真是羞人!”大夫人撇過臉去,回眸對上上官赟憤怒的視線,道:“老爺,二丫頭已經是這副模樣了,你快點拿個主意吧!”
上官赟扯開慕容遠頭上的麻袋,震驚無比:“你!竟然是你這個畜生!”
慕容遠頭發淩亂,渾身青紫交加,堂堂七尺男兒,眼中竟然已經含着淚珠。他心中憋屈的很,偏偏沒有人願意給他揭開那塊破布!
慕容遠目光深沉地望向上官墨,仿佛是在懇求他。
上官墨算準了要他倒黴,哪裏敢替他拿開破布,萬一他張口死咬着他和上官婧眉不放怎麽辦?于是,他隻是聳聳肩,愣愣站着,一副無能爲力的樣子。
大夫人見此狀況,連忙站出來,指着慕容遠斥責道:“遠兒!你真是糊塗!竟瞞着我和你大伯父,和你二表妹做出這種下流勾當來!伯母也沒什麽好說的,我隻問你一句,今晚的事,你是認還是不認?!”
慕容遠拼命搖頭!他什麽都還沒來得及做呢,認個什麽呀?!
上官赟見他搖頭,愈發生氣,掄起一旁的擀面棍,就朝着他腦袋上砸去:“畜生!做了錯事,居然還敢不認?!你當老夫的拳頭是吃素的麽?!”
慕容遠又被痛打一頓,大夫人見他已經奄奄一息,便将上官赟攔下,又扭過頭去問道:“遠兒,大伯母再問你一次,你究竟認不認?!”
慕容遠被打怕了,連連點頭。
“認了!他終于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