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月嬌繼續“啪”的一關,随後再一開,鏡中還是清晰的自己,但就在丁月嬌繼續關燈的那一刻,那鏡中的自己突然有詭異的變形,如同電視機中信号不好一樣,影像開始模糊。但這一變化随着丁月嬌的迅速關燈而讓丁月嬌沒有任何的察覺。
當丁月嬌再次開啓電燈的時候,發現鏡子中的自己還是自己,她開始有點失望,難道這鏡中真的沒有鬼了嗎?就當丁月嬌再次關燈的時候,鏡中已不再是丁月嬌。但失望的丁月嬌依舊沒有發現鏡中的變化。
就當丁月嬌再次開啓電燈時,突然發現,鏡子裏空空如也,沒有任何一樣物件在鏡子中體現出來,丁月嬌起先沒有反應過來,但稍稍一鎮定,就發現鏡子中的詭異。
丁月嬌看着一片空白的鏡子,吓了一跳。然後很慣性将電燈關掉了!
關掉電燈後的丁月嬌,有一個冷靜的過度,并沒有急于開燈。
丁月嬌手裏拿着木梳,雙手撐在台盆上,雙目緊閉,深呼吸。
就在這個時候,丁月嬌感覺到有人在敲打着浴鏡。
丁月嬌慌忙開啓電燈,這個時候發現一切如故,鏡子也“恢複”了正常,能看到清晰的自己。
雖然一切正常,但丁月嬌還是有點害怕的伸出了手,想去觸碰一下鏡子,想一探究竟,這鏡子裏怎麽會發出敲鏡子的聲音,但丁月嬌的手還沒有碰到鏡子的時候,那鏡子突然像電視機的畫面一樣,模糊起來,鏡子裏的丁月嬌整個人形都變了。
毫無準備的丁月嬌“啊”的一聲叫了起來,這一聲音驚動了在客廳守候的父母。
丁月嬌的父母連忙趕到了衛生間,隻見自己的女兒直愣愣的看着鏡子。
鏡子中的景象又恢複了正常,不明真相的丁月嬌的父母,連忙查看了衛生間的周圍,見沒有異常,問自己的女兒怎麽了?丁月嬌沒有說什麽,隻是用食指指了指鏡子中的自己。丁月嬌的父母連忙順着丁月嬌的手指方向看了過去,隻見鏡子中的女兒。。
丁月嬌的父母隻見鏡子中隻有他們夫婦兩人,而丁月嬌的身影并沒有再鏡子中出現。丁月嬌的母親幾乎用崩潰的語調喊道:“老爺子,這是怎麽回事呀?怎麽回事?”丁月嬌的父親也納悶,但實在不知道如何處理眼前的事情,這清風道長也沒提過這樣的應對情況呀。好在丁月嬌的母親雖然大驚失色,但丁月嬌的父親還是比較冷靜,對着靠近電燈開關的夫人說道:“快關燈!”丁月嬌的母親連忙一揚手,将右手的邊開關給關上了。
電燈一暗,就是伸手不見五指,恐怖的氛圍還不如開着燈,這時丁月嬌的父親對着丁月嬌的母親說道:“我們把女兒扶進客廳。”這話剛一出口,似乎提醒了丁月嬌的母親一些什麽,這丁月嬌的母親連連“噓”了兩聲,丁月嬌的父親有點不耐煩的說道:“你出‘噓’聲幹嘛?”
丁月嬌的母親這個時候顯然是冷靜了下來,她想到了一件很詭異的事情,于是她一邊扶着自己的女兒一邊對自己的丈夫說道:“老丁呀!我們在客廳的時候一直有開燈,那我們即便是把洗手間的電燈關掉,憑借客廳裏的燈亮,也不至于伸手不見五指呀?”這話顯然提醒了丁月嬌的父親,丁月嬌的父親現在不僅能感受到黑暗的恐懼,而且身旁的女兒一點動靜都沒有,他連忙大喊道:“那快開燈呀!”
丁月嬌的母親,連忙去将燈給打開,還好,一按開關,燈能夠倆,也就在這個時候,丁月嬌的父母看到了鏡子中多出一個人,就趴在了丁月嬌的背後,而丁月嬌已經是耷拉着腦袋一動也不動。
丁月嬌的母親又開始大驚失色,而丁月嬌的父親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慌,想到了清風道士的告誡:隻要鏡中之鬼不出鏡子,一切都不可怕,于是連忙從丁月嬌的手中奪過木梳,開始對着鏡子梳起了頭。
但這被清風道士稱之爲可以滅鏡中之鬼的舉動在這個時候顯然是沒有任何用處。那鏡中之鬼不斷的在丁月嬌的背後一陣婆娑,然後開始移形換位。
大家注意了,我這裏用“移形換位”這個詞并沒有用錯,隻見鏡子中,那鏡中之鬼和丁月嬌的頭像不斷的在輪流更換着。
我不知道怎麽來形容那鏡中之鬼的模樣,隻能這麽說,臉色是鐵青的,腦門處更是鐵青的發亮,而那頭發披落下來,很長很長,一直到腰際,全身濕漉漉的樣子,一條穿着白色的睡裙,已經跟臉色一樣,也變得鐵青烏黑的顔色,顯得很髒很髒。
丁月嬌的父親見用木梳梳頭發根本就沒有效果,就喊着丁月嬌的母親一起把女兒拖出衛生間再說,夫婦兩人剛用力一拖,女兒丁月嬌就如同幻影了一般,頓時消失。
丁月嬌的父母用力後的巨大慣性将他倆人沖出了洗手間的門口,随後洗手間“嘭”的一下關上了門。
丁月嬌的父親連忙上前用力開門,但門顯然被一股力量給頂住。
丁月嬌的父親能感受到,這洗手間的們并沒有反鎖,而是被人或鬼給頂着,他生怕女兒中邪,連忙一邊喊自己的愛人快去報警,自己随手找了一把椅子,準備用椅子打破洗手間門上的磨砂花紋玻璃。
但匪夷所思的一幕又發生了,任憑丁月嬌的父親如何砸玻璃,都無法打碎。丁月嬌的父親直把手中的椅子砸爛,那衛生間門上的磨砂花紋玻璃都無動于衷。
我們再來看一下洗手間裏面發生了什麽,隻見那鏡中之鬼和丁月嬌正在移形換位,那巨大的敲門聲(丁月嬌父親用椅子砸玻璃的聲音)将丁月嬌給驚醒了過來,丁月嬌一看鏡子中的自己,吓了一跳,連忙拿起被丁月嬌父親放在台盆上的木梳,對着自己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