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們拎着飯菜回到宿舍的時候,突然發現宿舍裏空空如也,陳雅麗不知了去向,這一下可把大夥給吓壞了,不會是“遠走高飛”了吧?
在這些舍友的心理,最擔心陳雅麗的安全問題,當然,在内心的深處,還有一種隐隐的不安,陳雅麗消失後,這碟仙的交易不能完成,那是不是每一位參與者都會有性命之憂呢?
王鳳儀立馬動員其他四名舍友分頭尋找,先把整個城建學院尋找一遍,寄希望陳雅麗隻是一個人在校園裏散步散心。但一圈找下來過後,毫無線索,舍友們快崩潰了!
好在王鳳儀還沒有亂了方寸,她一方面先回到宿舍,查看了陳雅麗的床鋪,發現衣物、生活用品都還在,這一點足以證明,她不像是遠行的樣子,隻會在學院附近徘徊。
随後王鳳儀又讓四位舍友分别去班主任處、學院的保衛處報告陳雅麗失蹤的這一信息,通過師資力量,幫着一起尋找陳雅麗!
其實王鳳儀之所以要這麽大動幹戈的做,是因爲王鳳儀想通過這一事件,給老師和校方一些足夠的壓力:陳雅麗在失蹤前可是剛和瞿藍兒吵過一架,校方是不是有哪些地方需要思考呢?
校方和陳雅麗的舍友們折騰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到陳雅麗。
去派出所報案,這失蹤還不夠标準,于是大家隻有稍安勿躁,先回宿舍過個一晚上再說。
王鳳儀在宿舍裏,将其他四位舍友一起召集齊,算是帶頭開了個宿舍會議,來商量一下,這下一步應該怎麽辦?有兩個舍友吓得已經快不行了,她們很簡單的認爲:這陳雅麗害怕陪那碟仙,所以三十六計走爲上計,遠遠的躲開了,這樣一來,和那碟仙的交易不成功,自己的性命定當不保。
王鳳儀否決了這兩位舍友的悲觀想法,王鳳儀認爲,和碟仙的交易還沒開始,至少碟仙那一邊還沒完成,瞿藍兒依舊“生龍活虎”在那邊,所以短期内參與玩碟仙的人性命應該無虞。
再者,在和碟仙做交易的時候,碟仙也明确表示過,它自有辦法會将陳雅麗弄到自己的“家”中,所以退一萬步講,即便是碟仙讓瞿藍兒死亡,我們這些人交不出陳雅麗,也不算是違背交易的原則。
王鳳儀這樣的觀點,得到了另兩位舍友的支持和認可。
但現在舍友們所擔心的:陳雅麗去哪了?這個和碟仙的交易什麽時候開始?
于是就有一名舍友提出來這樣一個解決方案:再玩一次碟仙,把那昨晚的碟仙再召過來,就大家所關心的問題問一下那碟仙。
可當這個方案提出後,再次被王鳳儀當場給否決,王鳳儀雖然在玩碟仙上是典型的半吊子,但她至少在同一交易不能請兩次碟仙的這個原則上還是非常堅持的。
2007年浙江某大學四位女生連續三次召請碟仙,結果造成宿舍火災,四名三次召請碟仙的女生均被燒死在宿舍之中。
2009年,河北一婦女連續參加了兩次不同形式的召請碟仙,結果于第二次召請碟仙的翌日清晨,慘死于自己的床上,死因:心髒病猝死。
同年11月,湖南一高中女孩,在第一次召請碟仙不滿意時,想通過第二次召請碟仙,将第一次召請來的碟仙給殺死,結果該高中女生因爲高考壓力過高而選擇跳樓自殺。
。。
好奇的背後,往往蘊藏着離奇的死亡。
既然王鳳儀推翻了舍友的解決方案,那隻能有王鳳儀來出主意了。
王鳳儀思前想後,對着大夥說道:“我覺得目前有一種這樣的可能存在,我說出來,大家聽一下有沒有道理?”
四位舍友連忙說道:“鳳儀,快說。”
王鳳儀一臉嚴肅的推測道:“當初我們和那召來的碟仙做交易,并沒有說清楚這個交易誰先完成,誰後完成,換而言之,我們召來的碟仙有可能是要我們的陳雅麗先陪它一天後,再會讓瞿藍兒去死。”
王鳳儀這樣的推論不無道理,但有個舍友有點擔心地說道:“我們交易不完成,那碟仙會讓我們付出生命的代價,但如果那碟仙自個兒都沒有完成交易,那我們可以用什麽來約束它呢?”這個擔憂立馬得到了其他幾名舍友的贊同,紛紛問王鳳儀,碰到這個事情應該怎麽辦?
王鳳儀一臉的肯定說道:“碟仙可比人要誠心的多,你們不覺得,這個社會上甯可有很多人去求神拜佛祈鬼神,也不願意去求人嗎?這就是神佛鬼仙千百年來所一向誠心所鍛造的,所以你們這樣的想法完全可以取消的,不要到頭來,被碟仙所忌恨!”
王鳳儀這話說出來後,幾個舍友連連唾口道:“烏鴉嘴,烏鴉嘴。”
王鳳儀見自己的言語在大夥的心目中産生了影響,于是趁熱打鐵地說道:“這事我看還是以不變應萬變,我們再觀望一天,或許明天就有答案了!”大家想想,事已如此,那也隻能這樣了,于是大家悻悻然各回自己的床鋪,雖然今天一整天都經曆了煩心事,但昨日沒有睡好,今下午又找了大半天的人,各舍友們已經非常勞累了,一趟到床上就熟睡了起來。
翌日的一大清早,王鳳儀他們所住的宿舍突然有人開門進來,這把還在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室友們吓了一大跳,紛紛起床,一看究竟。
走進來之人不是别人,就是昨天讓大夥苦苦尋找的陳雅麗。
大家一看陳雅麗回來了,剛都還迷迷糊糊的舍友們紛紛驚喜的跳下了床,對陳雅麗一番噓寒問暖。
陳雅麗似乎不願意多說話,徑直回到自己的床鋪後,對着大家說了一句:“我很累,先讓我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