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都講了這麽多的故事,也該換你來講講吧,我就不信,你這個大師,一點故事都沒有!”似乎是有些不爽我每次都跟個木頭人似的,今天晚上,徐婉瑩破天荒的沒有講她堂叔的那些事情,反而是讓我來講。
“不好意思,咱沒上過學,屬于文盲,對于語言的描繪,更是生疏,講起故事來,恐怕也是漏洞百出,倒不如這樣,你講一下自己爲什麽爲會怨靈纏身吧,我記着,某人可說過,回到老家後,就講給我聽的”我的嘴角一挑,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倒不是我不想講,隻不過,有些事情是我塵封的記憶,若是回憶起來,不免會有些觸景生情。
“每次都是我講,這不公平,除非你答應我,我講完這個事情後,你也給我講述一件離奇的事情!”徐婉瑩揪住我的耳朵,有些氣憤的說道。
“好啊,那就如你所願,待你講完,我會給你說一件我的自身經曆”我點了點頭,随手點燃一根煙,靜等這小妞的下文。
聽見我的話,徐婉瑩歎了口氣:“老實說,這件事我是不願意回想起來的,因爲這其中的曲折離奇程度,太過匪夷所思了,在我開口之前,我想問你個問題,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時空隧道存在嗎?”
“時空隧道,我對這東西,倒是有所耳聞過,在這大千世界之中,有很多人類未探索到的東西,所以時空隧道的傳說,也并非是無稽之談”我愣住了片刻,忽然間意識到,這小妞要說的事情,或許真不是那麽簡單。
“是啊,你說的不錯,在這個世界上,的确有很多東西,我們人類始終沒法探索,也沒法确定,它到底是不是存在着……”徐婉瑩仰起頭看着星空,雙眼逐漸迷離了起來。
徐婉瑩的回憶——果戈裏頭骨失蹤之謎
這件事,其實要從一百多年前說起,我當初也是猶豫了很久,才下定決心,要将這件事查清楚。
我下面的話,你或許會覺得不可思議,甚至是難以置信,但不可否認的是,它确實發生過,并且,也曾出現過在我的面前。
十九世紀中期,俄羅斯著名作家果戈裏辭世。
他于1852年去世,1931年果戈裏被遷葬到了莫斯科的達尼洛夫公墓,後來那裏成了一座少年犯監獄,當他的遺體被發掘出來時,人們發現他的頭已不翼而飛了。
幾經波折,果戈裏的親戚海軍軍官亞諾斯基拿到頭骨,并帶回到他駐防的意大利,此後不久,亞諾斯基便将裝頭骨的匣子托一位意大利軍官帶給一位俄羅斯律師。
1933那年的春天,這位意大利軍官帶着果戈裏的頭骨匣子出發開始了一段漫長的旅程,他的弟弟與幾位朋友一起也登上了這列火車,開始了快樂的旅行。當火車進入一個長長的隧道時,軍官的弟弟想與他的朋友們開個玩笑吓吓他們,他偷偷拿了果戈裏的頭骨匣子作爲他惡作劇的道具。
可是就在火車進入隧道之前,車上的旅客突然莫名其妙的驚惶失措,軍官的弟弟當即決定從火車車廂門外的踏闆上跳下去。
後來他對記者說,當時有一股奇怪的帶粘性的白霧将這列不幸的火車整個兒吞沒了,他描述了旅客們當時那種無法言表的恐懼和驚慌情景,他承認是他從他哥哥那裏偷拿了紅木匣子,在這列火車的106名乘客中,隻有兩個人在火車莫名其妙消失之前跳下火車得以生還。
地方當局事後對隧道進行了仔細的檢查和搜索,但是他們甚至連火車留下的煤煙痕迹都沒發現,吞噬了這列火車的隧道入口處後來被封住了,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一顆炸彈擊毀了這條隧道。
後經調查确證,這列火車的确在1933年消失。
那是一列隻有三節車廂的火車,是爲旅遊者從意大利的一家公司包租的,據說這列火車的模型還保存在米蘭的鐵路博物館裏。調查人員想從這個像玩具似的火車模型着手,找出究竟是什麽原因導緻這列火車離奇失蹤的,但是始終沒有結果。
“果戈裏幽靈火車”1991年又一次出現在波爾塔瓦時受到了報紙媒體的關注,烏克蘭的兩家報紙都刊登了這一事件。
在鐵路扳道口工作的一位鐵路員工确定火車出現的那一天是1991年9月25日,就在那一天,來自基輔烏克蘭科學院研究超自然現象的一位科學家守候在岔道口,等待“幽靈”火車的再次出現。
當它再次不知從哪裏冒出來時,在好幾個目擊者的注視下他躍上了最後一節車廂,火車很快消失了,而那位想破解神秘“幽靈”火車之謎的科學家也随着這列詭異的火車一起消失,從此音訊全無。
據報紙報道,在科學家失蹤事件發生後,“幽靈”火車不止一次在這個岔道口出現,但是再也沒有人敢跳上這列幽靈般的火車了。
報紙還報道了“幽靈”火車1955年在克裏米亞半島出現的事件,火車在那裏通過了一道舊的河堤,奇怪的是,那裏的鐵軌早已被拆除了。
俄羅斯鐵路上的人将“幽靈”火車稱爲URO,意思是“鐵路上的不明物體”據傳聞,URO曾反複出現在莫斯科地區和莫斯科城,1975、1981、1986和1992年都曾出現過。
以上所述,均是我多方查找才得到的線索。
我有預感,果戈裏幽靈火車這件事,我若是能夠查到什麽蛛絲馬迹,其價值必定連城,亦可稱之爲無價。
後來,我便孤身一人來到了俄羅斯。
作記者的,多多少少都掌握着幾門外語,特别還是像我們這種有着遠大抱負的年輕人,更是恨不得将所有語言都學會。
但令我遺憾的是,這一次去俄羅斯,對果戈裏幽靈火車事件的調查,并未有什麽進展。
一段時間後,因資金不足,我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隻好回國。
說到這裏,徐婉瑩忽然間停了下來,我正聽的聚精會神,冷不丁不講了,不禁令我有些納悶。
我剛想開口,徐婉瑩卻是從台階上站了起來,她單手捂着腹部,看她的神色,似乎很焦急。
“你怎麽了,是不是大姨媽來了?”我詢問了一句。
聽見這話,徐婉瑩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地面太涼,我去上廁所!還有,你見過哪個女孩,大晚上來大姨媽!人啊,沒文化真可怕!”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