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太康伯行了一禮,駱思恭臉上帶着笑容,語氣輕緩的道:“伯爺千萬不要這麽說,是手下人不懂事,沖撞了太夫人。皇上命錦衣衛查察白蓮教,怎麽也查不到太康伯的身上,希望伯爺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
微笑着看着駱思恭,太康伯臉上閃過一絲謹慎,這個駱思恭很受天啓皇帝信任,又立下了很多功勞,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短短的幾句話,便将責任全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讓自己一定要接受他的檢查。
無非是告訴自己,錦衣衛是奉旨辦案,太康伯也不能有違聖意。心裏不斷的想着,最後太康伯也是毫無辦法,知道這是駱思恭給自己留面子。
點了點頭,太康伯笑着說道:“駱大人客氣了,這件事是下人不懂事,請錦衣衛的兄弟搜查!國家大事爲重,輕重緩急,本伯還是能分的清楚的!”
“伯爺說笑了,駱某怎麽敢懷疑伯爺,實在是手下人不懂事,請伯爺出城!”駱思恭一副絕不相信的樣子,臉上帶着幾分歉意,語氣真誠的說道。
目光複雜的看了一眼駱思恭,太康伯心中歎了一口氣,這個駱思恭真是不好對付。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如果駱思恭非要檢查,太康伯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個面子不能丢了。可是現在駱思恭這樣說,那就必須要讓他查了。要不然反而顯得自己心虛!傳揚出去,恐怕也是好說不好聽!
“駱大人,還是查察!一來能夠證明本伯的清白,二來駱大人也能夠在皇上那裏交代下去。畢竟是皇上交代下來的差事,如果因爲這個讓駱大人落得個玩忽職守的罪責,本伯可是會心中有愧的!”看着駱思恭。太康伯臉上的帶着微笑,說起話來很是客氣,可是說出的話卻沒有那麽客氣了!
見太康伯的話語中帶上了幾分氣憤,駱思恭知道火候差不多了,連忙躬身施禮,笑着道:“伯爺果真深明大義,實在是勳貴中的典範,下官回去就給皇上上書,一定要把伯爺的事情傳揚出去!”
擺了擺手。太康伯臉上帶着笑容,輕輕的捋着胡子,這個駱思恭雖然讨厭,倒也很是會做人。點了點頭,擺了擺手道:“駱大人過譽了,本伯辦事一項隻求爲心無愧,虛名并不放在心上!”
駱思恭會意的笑了笑,太康伯點頭是告訴自己他會承自己的情。擺手則是擺給别人看的。對着身後的人擺了擺手,駱思恭大聲的道:“既然伯爺深明大義。你們都要仔細的搜查,不可以錯過一點細節。不過那些給皇後做法的東西,千萬不要觸碰,聽到沒有?”
聽了駱思恭的話,所有人都愣住了,黨寒張口就要說什麽。駱思恭卻擺手制止了他。給了黨寒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駱思恭又将目光轉向太康伯,笑着道:“伯爺少待,很快就完了!”
太康伯點了點頭,不過他可沒有在這裏等下去的興趣。駱思恭這麽個面子,自己沒必要在這裏看着。對這駱思恭點了點頭,太康伯笑着說道:“既然事情解決了,本伯便不在這裏停留了,駱大人您随意!”
“伯爺請!”駱思恭見太康伯要走,笑着做了個請的的手勢,臉上帶着笑容道。
時間不長,搜查的錦衣衛全都回來了,一個個如喪考并,全都是無精打采的。
來到駱思恭的身邊,黨寒小聲的道:“大人,什麽也沒有找到!”
冷冷的哼了一聲,駱思恭眼中冷光一閃,道:“在這麽大的車隊裏,想要藏個人還不容易?單單是不讓碰東西這一條,這裏面就肯定有古怪!”
“大人是說白蓮教叛匪真的在這裏?要不要我們動手?”黨寒臉上閃過一抹興奮,激動的道。
狠狠的瞪了一眼黨寒,駱思恭無奈的道:“那樣就真的和太康伯翻臉了,你真的以爲我有和太康伯翻臉的資格?”
“大人乃是皇上任命的辦案欽差,想來太康伯也不敢如何,皇上也肯定會站在大人這邊!”黨寒臉上的帶着笑容,語氣肯定的道。
輕輕的歎了口氣,駱思恭沉聲道:“你要走的路還長啊!皇上是不會怪罪我,說不定還會下旨申斥太康伯,可是那又怎麽樣的?搜出來人自然是好,搜不出來我們卻把太康伯得罪了,得罪了太康伯就等于得罪了皇後。将來我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得不償失啊!”
看了一眼駱思恭,黨寒無奈的歎了口氣,看起來威風凜凜的錦衣衛都指揮使,需要顧忌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好了,讓人放行!”駱思恭看着黨寒,擺了擺手,道。
等到隊伍離開,駱思恭回頭看了一眼黨寒,見他皺着眉頭,問道:“怎麽了?有什麽不妥嗎?”
“回大人,剛剛車子走過的時候,卑職見一輛車挑開了簾子,裏面的人似乎,似乎......”有些遲疑的看着走過去的隊伍,黨寒吞吞吐吐的道。
“有什麽話趕快說,還有事情讓你去辦!”駱思恭皺着眉頭,聲音中帶着不可置疑。
想了想,黨寒沉聲道:“大人,卑職似乎看到馬車裏面的那個女人,就是皇上讓卑職追查的那個女人!”
“你說的是那個殺了我們兩個兄弟的女人?”這件事情駱思恭自然是不會忘,臉上帶着一抹驚喜的道。
點了點頭,黨寒答道:“是的大人,就是那個女人,不過剛剛隻是一閃而過,卑職被沒有看的太清,隻是依稀的覺得是她。”
“無論是白蓮教還是這個女人,全都不是省油的燈,你帶幾個精明的弟兄,跟着這對車隊!一定要注意,如果有人離開隊伍,給我派人盯緊了!稍有異動,派人回來送信,本都馬上帶人前去!”駱思恭臉上帶着笑容,眼中卻閃着冷光,到了那個時候,隻好對不住太康伯了!
用力的點了點頭,黨寒臉上帶着激動,大聲的道:“大人放心,卑職一定盡心竭力!”
笑着點了點頭,駱思恭帶着人回到了北鎮府司,黨寒則是去安排跟蹤事宜。
在太康伯府的車隊裏,白蓮聖女坐在馬車裏,眉頭微蹙,臉色陰沉,顯然是遇到了什麽事情。良久,對一邊的侍女道:“去把教主請來,我有話和義父說!”
“是,聖女!”侍女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轉身跳下了車,快步的向着另外一輛車走了過去。
時間不長,門簾一挑,白蓮教主走了進來,臉上的神色并不是很好看。身爲白蓮教主,又是白蓮聖女的義父,白臉聖女沒有過去,反而讓自己過來,實在是失禮。不過白蓮教主也明白,如果不是萬不得已,白蓮聖女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義父大人恕罪,女兒實在是萬不得已,希望義父不要見怪!”還沒等開口,白蓮聖女連忙道歉,臉上滿是真誠。
滿意的點了點頭,白蓮教主輕聲道:“爲父了解你,知道你肯定有事情,現在說來聽聽!”
“是,義父!剛剛走過城門口的時候,女兒看到了一個人,是那個龍昌商号少東家的随從。不過這次卻不是随從的打扮了,反而是穿了飛魚服,一副廠衛鷹犬的模樣。剛剛他就站在駱思恭的身邊,看樣子地位不低啊!”有些擔心的看着白蓮教主,白蓮聖女臉色有些難看的道。
“居然有這等事,龍昌商号的東家出去,居然是錦衣衛在暗中保護,這個人是什麽身份?看來我們要好好的查一查了。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他有沒有發現你?”白蓮教主皺着眉頭想了想,有些擔心的看着白蓮聖女。
搖了搖頭,白蓮聖女面帶爲難的道:“女兒不敢肯定,當時女兒隻是将簾子撩了起來,看到他之後馬上就放下了!至于他看沒看到女兒,那就不得而知了!女兒擔心錦衣衛會派人跟着我們,所以才把義父找到這裏來。”
擺了擺手,白蓮教主笑着說道:“爲父能夠耍駱思恭一次,就能耍他第二次,這次一定要讓狗皇帝殺了駱思恭。他們不來還好,來了就讓他有去無回!”
錦衣衛和太康伯府的人全都離開了,南門再一次恢複了正常,百姓們陸陸續續的進進出出,有的在談論剛剛的事情。在城門口處,一個人帶着兩個随從,身邊牽着三匹馬。
“俞将軍,此去意義非凡,希望你凱旋而歸!”戚金對着俞咨臯一抱拳,臉上的帶着笑容說道。似乎是受三國的影響,但凡隐士高人,肯定有其過人之處。說不定又是一個卧龍鳳雛也說不定,所以戚金是非常的期盼。
對着戚金一抱拳,俞咨臯苦笑着道:“盡人事聽天命而已,希望能夠成功!我不在這段日子,辛苦戚将軍了!”
“這是哪裏話,後會有期,一路順風!”對着俞咨臯一抱拳,戚金大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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