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獵來到她的身邊,将手中的薄餅遞給她。
司馬菲菲搖了搖頭,望着唐獵英俊的面孔,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道:“你真是個奇怪的家夥!”
唐獵故意闆起面孔道:“看在你是我病人的前提下,我暫時原諒你一次!”
司馬菲菲笑道:“你不但是個奇怪的家夥,還是一個傻瓜。”
“爲什麽這樣說我?”
司馬菲菲的美目中流露出一絲憂傷:“我哥哥爲了保住家門的清譽和他們的地位,一定會殺我,你何苦跟着我一起白白送命。”
沒想到這小騷貨還有些良心,唐獵笑道:“我有信心治好你!”
“怎樣治好?難道你有本事将我重新變回少女的模樣?”司馬菲菲咄咄逼人道。
唐獵看到她突然拉近的距離,内心不禁有些慌亂,向一旁挪動了一下,和司馬菲菲再次拉遠了距離。
司馬菲菲卻繼續向唐獵的身體貼了過來,嬌聲道:“看你生得如此健壯,可是膽子卻這麽丁點小,難道你從來都沒有碰過女人?”
她領口的衣衫不知何時從左肩處滑落了下去,露出圓潤細膩的肩頭。
唐獵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這小騷貨分明在引誘自己。
唐獵道:“司馬小姐,請自重……”
司馬菲菲呵呵嬌笑起來:“我們在這世上隻怕沒有幾天可活了,爲何不珍惜眼前的時光?”她的纖手輕輕探入唐獵兩腿之間,神情妩媚到了極點:“你這口是心非的家夥,嘴上說得正義凜然,可是身體卻爲何有如此強烈的反應,是不是害怕我的家人?”
唐獵被她撩撥的腦海裏哪裏還有害怕這兩個字存在,雙手扶住司馬菲菲的肩頭,猛然将她壓倒在草堆之上。
司馬菲菲極具野性的目光充滿了興奮,她嬌聲道:“這才像個真正的男人!”……
瘋狂過後,唐獵唇角忽然泛起一絲笑意,幹了司馬天峰的妹妹,不但身體上得到滿足,精神上也有種複仇後的快感。
司馬菲菲将俏臉貼在唐獵健碩的胸膛上,嬌聲道:“你好強壯,我從來沒有得到過這樣的滿足!隻可惜我們歡好的機會已經沒有幾天了。”
唐獵聽到她這樣誇贊自己,心中自然十分得意,輕輕勾起她的下颌,看着司馬菲菲精緻美麗的俏臉,湊過去在她櫻唇上吻了一口:“一定會有機會!”
唐獵帶着司馬菲菲來到那張手術床前,示意司馬菲菲躺上去。司馬菲菲雖然生性放蕩,可是以截石位躺在手術床上,将身體最隐秘的部位,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唐獵面前,也不免感到害羞。
手術很簡單,常規消毒之後,唐獵将擴張器小心的進入她的體内。
司馬菲菲因爲突然插入的冰冷感而發出一聲嬌呼,忍不住罵道:“唐獵!你這個變态!”
唐獵隻當沒有聽到,荊戈制作的器具十分精巧合用,唐獵調整燈光的角度,讓光線從擴張器進入。
從他的位置已經可以看清司馬菲菲體内的情景,薄膜破損的情況并不嚴重,由此可以推斷出司馬菲菲雖然有過性經曆,可是應該算不上頻繁,唐獵拿起特制的鑷子和剪刀探入司馬菲菲的體内。
“手術的過程中,或許會感到一些疼痛,你盡量忍耐一些。”唐獵關切的叮囑道。
司馬菲菲的神情開始變得鄭重起來,她終于開始相信,唐獵的确是在爲她治病,有些害怕的問道:“你……你究竟在幹什麽?”
唐獵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全神貫注的投入到手術之中,他用特制的加長眼科小剪刀,将司馬菲菲體内破裂處的薄膜剪出整齊的創緣,再用細線,采用瓦合式縫法小心的縫合,縫合好的膜口處,僅僅留下可以通過一根小指的孔洞,手術的進行期間,唐獵忽然想起一件事,自己和司馬菲菲**的時候,沒有采用任何的避孕措施,萬一讓她懷孕該怎麽辦?雖然這處女是假冒僞劣産品,可是處女懷孕也算得上一大奇聞,轉念一想,世上哪有那麽湊巧的事情,走一步算一步,何必去管以後發生什麽!
因爲手術前的準備相當充分,器械又極其順手,唐獵僅僅用了十分鍾便将手術做完。唐獵将器械放入托盤中,拿起一旁的毛巾擦去額頭上的汗水,微笑道:“好了!”
司馬菲菲仍然躺在那裏,手術的過程中,她并沒有感到疼痛,不知道唐獵在她體内做了什麽手腳,嬌聲道:“你這混蛋,看夠了沒有,還不快放我起來!”
唐獵笑眯眯解開拴在她四肢上的皮帶,司馬菲菲從手術床上爬起,狠狠在唐獵頭上敲了一個爆栗:“你這個變态!”
唐獵捂着腦袋道:“你千萬不可以做大幅度的活動,否則隻會前功盡棄。”
司馬菲菲看到唐獵緊張的樣子,吓得半步也不敢挪動,小聲道:“你究竟在我……裏面幹了什麽?”
唐獵抱起她的嬌軀,将她送到草堆旁的臨時床鋪上躺下,爲她蓋上毛毯,微笑着附在她耳邊道:“我隻是将你體内破損的部分重新縫合了起來,現在你的身體和少女之時已經沒有任何的區别。”
司馬菲菲就算再開通,俏臉也不禁羞得通紅,低聲道:“當真?”
唐獵點了點頭。
“我怎麽從未聽說過這樣古怪的醫術?”
唐獵心中暗想,這是二十一世紀的全新技術,你哪裏會知道,這些話卻不能對司馬菲菲講明,輕輕拍了拍她的面頰道:“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其他的事情,我以後會慢慢解釋給你聽。”
司馬菲菲聽話的點了點頭,居然握住唐獵的大手,撒嬌道:“要我睡覺可以,你要寸步不離的守在我身邊。”
唐獵心中暗歎,女人就是麻煩,不過這司馬菲菲應該是個想得開的女人,按理說不會纏着自己,等到拆線複原之後,她很快就會成爲帝國的王妃,帝君玄思哲的女人,他兩人的這段夙願恐怕再也不會提起,明天日出以後,便忘它個一幹二淨。
對唐獵來說,這段時間等于被關了禁閉,司馬天峰将他和外界的一切聯系全部斬斷,他的活動範圍被限制在農莊之中,每天除了司馬菲菲,就是面對兩名又聾又啞的鐵甲武士,司馬天峰自己很少過來。
這個司馬菲菲偏偏又是個熱情似火的女郎,有着強烈的需求,唐獵好不容易才幫她修補成功,無論她怎樣勾引自己,也不得不堅持立場,以免沖動壞事,可是朝夕都要與司馬菲菲相對,唐獵真可謂是度日如年,想起來真應該晚兩天再給她施行修補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