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此時紅繡球被女娲溫養的時間太短,比起老君手中這件原本和紅繡球同級别的太上扁拐,卻是顯得要差了不少,自然就是被太上扁拐壓住,難以近的了老君的身軀,不過女娲也不是好惹的,從上古事情到現在身爲妖族娲皇,先天神祗的女娲娘娘手中怎麽會沒有兩件頂尖的寶物,再說了前些r子,玄微亦是把成爲先天至寶的乾坤鼎送了回來,這乾坤鼎乃是天道所賜,女娲造就,就是适合女娲的寶物,所以女娲就是将其祭煉成自身的證道法器,自此乾坤鼎又可稱之爲混元先天一氣乾坤造化寶鼎。
所謂證道法器,就是諸天聖人在其成聖之後,以自身參悟的法則之力,凝聚于靈寶之上,使得靈寶脫離自身的束縛,進一步提升爲例形成的,同時亦是因爲這些靈寶之中蘊含了聖人的大道法則,所以比起諸天先天靈寶皆要勝過一籌,威力巨大,堪比一些先後天形成的頂尖至寶。
像是老君的太上扁拐就是其一身大道的最佳表現,具體老君使用的是什麽大道大家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先天太極之道”肯定不是唯一或者主要的大道法則,畢竟太上扁拐在老君手中乃是是一件“舉起頂天立地,橫擔r月山河,撥開乾坤骨體,轉出萬象森羅。”表現大道所不能的頂尖寶物,而不是太極兩儀升華而出的神通。三清之中老君的扁拐不知具體法則,而元始天尊的三寶玉如意,諸聖基本上搞清楚了,乃是其修行的“奉天承運之術”“先天三才之道”二者爲主體的結晶,正是這件寶物因爲順應天命,凝聚天地人三寶而成,所以三寶玉如意堅不握,任你道行通天,神通廣大,被其罩住亦是要被定住精氣神,被其輕輕一敲,不論是大羅仙軀,佛陀金身,皆要腦漿迸裂,身死道消。通天教主的青萍劍,諸聖認爲應該是其憑借“逆勢截天之術”和“先天青萍劍道”淬煉出來的一把劍道聖器,畢竟青萍劍看上去青翠欲滴隐隐有着生機一線,但是本質卻是又是犀利比,殺氣騰騰,甚至勝過誅仙四劍當中的任意一柄。
最後佛門之中的接引手中“接引經幢”,諸聖懷疑乃是其因果之道大成的體現,可能還摻雜了一些其他的大道,但是因果絕對是最主要的部分,畢竟接引經幢攻防在諸天聖人的證道法器當中都隻能稱之爲偏下,唯有當中蘊含的接引佛光甚是玄妙,可以視空間距離,強行逆轉輪回,将死後的佛門信徒,強行接引極樂淨土,在八寶功德池中重新現化。諸聖當中最清楚的,莫過于準提的七寶妙樹了,畢竟本是先天菩提枝,自然最是适合“先天菩提大道”,隻要準提不是傻子,就不會不已自己大成的先天菩提大道爲基礎凝聚這證道法器,菩提開悟,妙用窮,能力繁多,既能夠點化蒼生,又能引渡輪回,還可以普度接引,甚是玄妙。[
這乾坤造化鼎的幫助,也正是女娲單挑老君的底氣,見到紅繡球拿不下老君,于是女娲就是取出娲皇劍,此劍已經被乾坤造化鼎祭煉百餘年,萬千靈氣逆反先天,妙用窮,更是今非昔比,所以此劍一出,頓時就是讓老君一震,随後從手中取出一個明晃晃的圈兒,随手抛了出去,但見這镯子就是和空中的紅繡球一碰,便是太極輪轉變化多端,任憑紅繡球如何變化亦是超脫不出。在紅繡球受到金鋼镯束縛的同時,老君便是架起太上扁拐,對上娘娘的娲皇寶劍,二者都的有聲有se,各種神通法術信手摘來。
邊上一直觀察着場地之中變化的玄微心中就是心中暗道:“想不到,金鋼镯在此時就已經被老君祭煉出來,而且還是作爲老君第二件證道法器存在,隻是此镯乃是近期祭煉而出的,此時拿出老難不成是爲了示威?不過老君也未免太過着急了,混元十重天開始便可以祭煉證道法器,但是要知道這證道法器關乎自身道果,通常隻有手中證道法器承載到極限,或者是自己身上某一條道道不适合承載到自己的證道法器當中,方才會進行祭煉第二件證道法器,老君此時祭煉第二件證道法器是不是太急了一些,或者是說老君的扁拐其實另有玄機?”
玄微就是在邊上胡思亂想,早在老君抛出金鋼镯的瞬間就是知道這件寶物乃是老君所修行的太上道德yn陽兩儀之道所成就的,畢竟能夠做到困物殺敵,所不能,質地堅硬,所不摧,镯身爲本,可以幻化千萬個,太極兩儀,化柔爲剛,刀槍靈寶受其束縛,水火雷電難以接觸,除了太上最擅長的太極yn陽兩儀變化還能有什麽,不過意思因爲如此所以玄微才會覺得奇怪,畢竟太上扁拐之中明顯也有太上道德yn陽兩儀的影子,此時老君用yn陽兩儀爲基礎祭煉另外一件證道法器,到底是示威還是迷惑我等,再或者就是直接另有打算。
玄微都看出來了金鋼镯的奧秘,正在和老君對抗的女娲如何看不出來,隻是在戰鬥的娘娘沒有像玄微想的那麽多,隻是認爲老君欲要以此寶抗衡自己的紅繡球,以此示威罷了,所以但聞娘娘輕笑道:“老君倒是好生厲害,竟然在太上扁拐之後有凝聚了一件證道法器,正是讓本宮好生敬佩,但是你這證道法器卻還是差了一些,如何比得上本宮的繡球兒,哪怕此時本宮的紅繡球受損了,也不是道友這件初步凝聚的證道法器可以抗衡的。”
說着玉手輕揮,一根七se絲帶飛出,就是帶着紅塵孽障,七情六欲落入紅繡球當中,七se絲帶雖然有些劍走偏鋒,但是依舊掩飾不了二者同根同源的本質,所以紅繡球得此助力,頓時威力暴漲了不少,已然不比當初未曾失去本源之時弱上多少,同時因爲七彩絲帶劍走偏鋒,反倒是殺傷力更勝當初一籌了。
紅繡球一晃就是把金鋼镯震了開來,随後滴溜溜的回到女娲身邊,随着女娲玉手一揮,就是宛若旭r隕落一般的砸向老君,同時手中另一件頂尖之寶山河社稷圖就是随之抛了出來,化作一方虛幻世界,向着老君砸了過去,老君便是持拿扁拐将紅繡球擋開之後,再行擋住女娲怕山河社稷圖,但是誰知道紅繡球得到了七se絲帶的幫助,威能已然盡數恢複,不下于太上扁拐,娘娘寒風出手,自然不是老君随手迎擊可比的,所以随着扁拐和繡球一觸,老君的虎口便是一震,手腕一麻,險些持拿不住太上扁拐,對于随後的山河社稷圖更是毫抵抗。
老君長歎一聲,随後苦笑道:“娘娘還要戰嗎?”随着老君話音一落,但見一道玄黃之氣從天靈飛出,一寶塔滴溜溜的在其頭頂之上旋轉,寶塔se呈玄黃,有鍾磬外挂,道道玄黃之氣垂下,諸邪退避,萬法不侵,護住老君周身,任由紅繡球的餘威和山河社稷圖全力攻擊如何迅猛,就是穩坐不動安如山的呆在那裏,看着女娲,老君也是奈哎,若是隻是山河社稷圖的話,那麽任憑他大千虛影變化如何玄妙,老君一是能夠拼接頂上慶雲和離地焰光旗護住自身,但是一旦有了紅繡球餘威的幫助,那麽老君除了施展玲珑塔和太極圖之外,那麽恐怕少不得被女娲壓着打一陣子,與其這樣還不如施展玲珑塔的好。
要知道老君對于女娲和玄微隻見的一些默契還是比較了解的,他很清楚自己一旦動用太極圖這件至寶,并且表現出欲要用先天至寶壓服女娲的傾向,玄微這個女娲的盟友有九層的幾率會沖過來和女娲群毆自己,玄微手中的量天尺和自己的玲珑塔一體而生,相互克制相互扶持,基本上量天尺一出,自己的玲珑塔就暫時用的,雖然那時候玄微的量天尺亦是用,而自己還有太極圖,好似還占優勢,但是憑借這件寶物自己亦是難以抵擋住這兩個不次于自己的存在。
所以此時老君祭出玲珑塔,說出娘娘還要戰嗎的話已經是偏向于承認這次是女娲赢了一樣,當然了老君打得也是好算盤,女娲赢得畢竟不光彩,等一下商讨的時候總會不好意思一個勁的和其他三位一起壓制他們三清,不得不說老君的算盤還真心打得好啊。
但是有一句話說得好,計劃不如變化快,女娲要是乾坤鼎還未歸來,或者成就先天至寶的乾坤鼎還未祭煉熟練,那麽女娲還真有可能會随了老君的意識,但是現在女娲已經有了先天至寶,而且這件先天至寶還是她的證道法器,老君這麽好的試煉對象怎麽會放過。
于是女娲娘娘就是輕笑道:“老君若是三百餘年前,本宮該真心願意如你的意,但是此時本宮何須如此虧待自己,本宮乃是鴻鈞之後一位聖人,諸天當中卻是認爲本宮乃是諸聖之中最末的一位,本宮今r就是讓你們看看本宮的實力。”說着就是取出乾坤造化鼎來,乾坤造化鼎比起當r玄微創世之時又有不同,雖然還是一口二頁三足,暗指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之玄妙,但是鼎爐之外除去龍鳳顯化,祥瑞圖騰,東方青龍加持,西方白虎護衛,南方朱雀盤旋,北方玄武守護,zhongyng麒麟鎮壓,上又有鸾鳳飛舞,白鶴翩翩,下是爲洪荒萬物,天地圖景之外,又有玄黃金光流轉,功德祥雲簇擁,造化道韻自然天成,密布其上,古樸混元盎然之意顯而易見。
“這是乾坤鼎?”邊上諸聖在乾坤造化鼎出現的瞬間就是停下打鬥,準提甚是震驚的看着女娲手中的寶鼎,不由的驚異道,随後又是渾身一震的說道:“此鼎不但成就先天至寶,而且還是娘娘的證道法器吧?”雖然是疑問,但是準提卻是以肯定的語氣說出,同時就是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女娲,等待女娲的回應。
女娲見到準提如此,就是輕笑道:“的确,此鼎便是乾坤鼎,隻是因爲在上古時期經曆了補天功德,深受功德溫養,加上本宮的祭煉和老君當年的貢獻,倒也是成功的進軍爲先天至寶了,本宮花費一番功夫之後,就是将其化作本宮的證道法器,不知道此時老君還有必勝本宮的把握嗎?”
老君和元始天尊,通天教主互相觀望一下後就是微皺眉頭,最終随着一聲長歎,就是對着女娲說道:“娘娘有乾坤鼎守護,除去二弟的盤古幡和玄微道友的量天尺之外恐怕唯有誅仙四劍合力芳才有可能破開娘娘的防禦,貧道雖然有把握保持不敗,但是亦是勝不過娘娘,既然娘娘已然顯出此寶不知道娘娘欲要如何?”
女娲和玄微對視一眼,交流一番後,就是由娘娘開口道:“此方既然是昊天的錯,那麽我等也就不着玄門的麻煩了,隻是我等希望神仙殺劫開啓三百年以前,一切得到三清正宗傳承的仙家皆不得出現在人族之中,不到道友認爲如何,同時既然昊天的土德龍氣到了人間,也就不要全回去了,不知道道友認爲如何?”
三清聞言就是一愣,畢竟此時玄微等人占據上風,自己這邊又是偏向于理虧的一部分,所以已經準備好被痛宰的情況了,但是誰知道女娲就是不痛不癢的說一些有的沒的,三清點點頭就是答應了,畢竟三清很清楚,神仙殺劫開啓三百年前不是人皇交替,就是第一王朝的建立,這些怎麽看玄微等人也不會讓出來的,隻是讓三清嫡傳退出人族的話,頂多也就是失去了能夠在大禹治水當中混點功德的可能罷了,還真沒什麽,要說損失,恐怕也就失去一部分土德龍氣的昊天稱得上損失了,所以三清真心沒什麽可心疼的,于是就是點頭答應了。
p:大家爲昊天默哀吧~頂層不願意全面開戰或者直接翻臉的下場,就是犧牲一些中高層的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