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叫事不宜遲,連長和各排長決定要動手之後,準備工作馬上就展開了。
首先最重要的就是找陳依依談話了解情況。
“對這一帶地形熟嗎?”指導員問。
“熟!”陳依依很簡單的回答了一個字,從她臉上可以看得出來,她對指導員很反感。
我知道她這是因爲之前指導員對我态度不好的原因,事實上……我心裏甚至還覺得她這樣的态度是對的,至少也給我出了點氣!
“知道越鬼子炮兵陣地在哪嗎?”指導員又問。
“不知道!”
“能找到越鬼子炮兵陣地嗎?”
“不知道!”
“嘿,我說你這個同志,怎麽一問三不知的?”指導員氣得臉都綠了,但卻又拿陳依依沒辦法。
一來也許是因爲陳依依是個女的……在戰場上還真别說男女都一樣那一套,你要是不信,敢對陳依依沒來由的處分或是不公平對待的話,隻怕還真有幾個兵會爲她拼命。另一個……人家要說不知道你又能拿她有什麽辦法呢?總不可能逼着她說知道吧。
後來羅連長看看沒法了,就朝我使了個眼色,然後把一張地圖攤在我們面前,賠着笑臉說道:“陳依依同志……我們計劃喬裝成越軍偷襲敵人的炮兵陣地,這樣才有可能守住我們所在的239高地,如果高地守不住……那就不是我們一個人的事了,隻怕我們全連都要犧牲在的越鬼子的槍下,你看看……能不能想想……看看越軍炮兵的大慨位置,制定一個可能的行軍路線!”
陳依依本來還想回答不知道,但被我在背後偷偷地捅了一下,她才白了我一眼,然後心不甘情不願的在地圖上畫了一個圈,說道:“我真不知道越鬼子炮兵陣地在哪……不過聽聲音和方向,應該在這郎坡一帶……”
“嗯!”羅連長滿意地點了點頭:“那麽……行軍路線呢?”
“走大路不可能!”陳依依搖頭說道:“316a師防備森嚴,每晚都會更換口令,我們就算裝作越軍也沒法騙得過他們,小路倒是有兩條。一條比較安全,人迹罕至,不過難走……來回大慨要六小時……”
羅連長皺眉搖了搖頭:“時間太長了,這次行動我們可以說是把本來就不多的兵力分成兩部份,一旦敵人發現239高地兵力空虛的話,隻怕會加緊進攻,到時隻怕炮兵陣地還沒幹掉……我們就完蛋了!所以要速戰速決!”
“那就走另外一條路。”陳依依在地圖上畫了一條路線,說道:“這條路來回隻要兩個多小時,不過……路上要經過平孟村。”
羅連長又皺了皺眉頭,他知道有村子的地方就意味着有越軍遊擊隊,就算沒有遊擊隊那村裏平民百姓也不是善與之輩,一旦被發現那就是滿盤皆輸的局面。
但這時也沒有太多的選擇了,羅連長隻好咬了咬牙說道:“就走這條路!”
有意思的是,當我和陳依依從連部走出來時,陳依依壓低聲音惱怒地沖着我說道:“你這人怎麽這樣?他們都那樣對你了,你還幫他們?”
我一時無語,咱們都在一支部隊裏的,可以說是在同一條船上,那幫連長不就是在幫自己?隻是這女人心眼就是窄了點,她們又哪裏會想到這些,隻想着逞一時之快。
半晌我才反問了一聲:“那你在越鬼子隊伍裏是怎麽過的?他們都對你好?”
“那還不簡單?”陳依依回答道:“誰要是得罪我,我就故意用錯藥,讓他們幾個月都好不了……”
我不由狂汗了下,真是應了那句話:“最毒婦人心哪”,還好我沒得罪這丫頭。
第二個準備就是越軍的軍裝,這點似乎并不是什麽難事,仗打到現在可以說到處都是越軍的屍體,其它的不說,就是剛才被我和刀疤幾個人用滲透戰幹掉的就有幾十個。這事難做的……就是要把這些衣服從那些令人惡心的衣服上剝下來,然後還要忍着惡心把這些帶血、帶洞的衣服穿上去……
其實說真的,個人覺得不這麽做也沒什麽問題,越軍的軍裝本來就跟我軍軍裝差不多顔色,最大的區别就是越軍有軍銜肩膀上有幾條杆,軍官領子上還有星,換個軍帽一戴在這黑夜裏就很難分辯出真假。
不過因爲考慮到要經過那什麽村,有可能與越南百姓或是遊擊隊近距離接觸,所以爲了保險起見還是統一換上了。
“排長,排長……”這時陳依依又找到了我。
“又怎麽了?”我問。
其實我嘴上不樂意,心裏還是挺喜歡有這麽一個女生粘着我的。
開玩笑……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是?而且這麽多天都沒碰過女人了,陳依依又是這部隊裏唯一一個女的,又漂亮又能打……被這樣一個女人粘着誰不喜歡!
“沒怎麽!”陳依依有些臉紅的說道:“能不能……幫我擋一下!”
看着陳依依手裏的越軍軍裝我就明白了,她這是要換衣服呢。
“唔,那個……沒問題!”霎時我說話就結巴了,因爲想到換衣服就自然而然的想到陳依依那衣服下的胴體,一段時間沒碰女人的我下面頓時就有了反應……他娘的,還好天黑,否則被發現可就糗大了。
“嗯,别讓人過來!”陳依依交待了一聲就躲進了我身後的貓兒洞。
可說是躲進……其實那貓兒洞勉強隻夠一個蜷着手腳擠進去,要想在裏頭換衣服則不可能。所以陳依依實際上還是在貓兒洞洞口,她隻不過做好一有人來就躲到裏頭的準備罷了。
接着就是“悉悉漱漱”的脫衣服聲……這對我來說是個多大的誘惑啊!我霎時就感到一股熱血沖上了腦門,沖得我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再加上眼角的餘光若隐若現的瞟到了身後的一點雪白,就更是讓我血脈贲張不能自已。
這一刻我想了很多,我想動手……但又擔心如果陳依依抗拒怎麽辦?叫喊怎麽辦?我可是一排之長,而且這時代對男女之間的關系似乎還特别嚴,不是有個叫什麽流氓罪嗎?據說還有人因爲耍流氓而被槍斃……
但這所有的一切都抵不上一條:他媽的老子現在在戰場上,明天能不能活命還是個問題呢,咱跟越鬼子真刀真槍的幹上了都不怕,還會怕這個?
想到這我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一轉身就把正換衣服的陳依依抱在了懷裏。
讓我意外的是,陳依依既沒有叫喊也沒有抗拒,甚至連一點意外的掙紮都沒有,而是十分順從的靠在了我懷裏就勢抱着我。
于是我就知道,這好像是陳依依專門爲我設下的一個陷阱。隻不過……這個陷阱我自己也十分願意往下跳而已。
說來也奇怪,我自認在現代禦女無數,可是在這一刻卻緊張了起來。
後來回想去,應該是跟這戰場有關,一來這裏附近到處都是解放軍,當然說不定還會有越軍,再加上這裏除了貓兒洞外沒有任何遮掩,我們随時都有可能會被别人發現。二來是時間緊迫,我們沒有多少時間……
然而或許也正因爲這樣,才使我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我就像一個從未經曆過姓事的處男一樣,雙手顫悠悠的印上了陳依依胸前的雪白的雙峰,隻感覺下身一陣呼之欲出的燥動。
我覺得全身都像有電流都在流動,電源來自陳依依,我渾身是導線,下身則是燈泡,鼓得又圓又亮,不過我看不到它,隻能感覺到它。它照亮的是我心中最深層的空間,充滿了原始的期待,充滿了野獸般的欲望……
陳依依似乎也感覺到了,緊貼着我的下身輕輕的挪動一下……隻讓我舒服得差點就叫了出來。
可就在這時……戰壕的拐角處傳來了小石頭的叫聲:“排長,排長……”
陳依依動作也快,哧溜一下在小石頭靠近之前鑽進了貓兒洞。
“叫什麽叫?”我懊惱的瞪着這個破壞我好事的家夥,心裏就覺得有股勁沒使上,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什麽味道都有。
“那個……”小石頭有點莫名其妙的看着發火的我,賠小心的說道:“排長,這是連長在叫呢,說是……時間緊迫早點準備好早點出發!”
“嗯,馬上就來!”我冷冷的應着。
小石頭走開之後陳依依才像做賊似的從貓兒洞裏鑽了出來,衣服的扣子也扣好了,她看看兩邊沒人,一把拉着我的手。
我心裏因爲惦記着連長的催促,所以沒敢多留,但幾次想走都被她拉住不放手。
我明白她的意思,回身摟着她狠狠地印上了她的雙唇,雙手匆匆在她敏感部位占了點便宜,這才讓她滿意。
這時我就有些意外了,這陳依依怎麽就這麽大膽的?
這不?在這方面一點都不像這時代人保守,我好像都是被她給追到手的……
不過想想很快就明白了,她是在越南長大的不是?越南男人多女人少,那女人追男人還不是太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