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田浣浣的問題,感覺會越說越麻煩,已經做什麽都沒用了。
劉草原趕緊号召道:“好,大家,我們得到允許了!上啊!讓那個家夥患上三角尺恐懼症!
抓到以後,就用直角三角形的三十度角戳他脊梁!直到角被磨平爲止!”
“喔哦哦哦!”
“好……”
男生們拿着三角尺,一齊向南傾燼沖了過來。
“糟糕!”
既然對方是認真的,那麽南傾燼也隻能逃跑了,他毫不猶豫地奔向走廊。
“嗚,速度挺快的嘛!”
“大家上!不要輸給他……”
不幸中的萬幸,南傾燼的逃跑速度還是比較快的。
畢竟,在至今爲止的人生中,他一直處于逃跑的立場上,所以速度也被鍛煉出來了。
“雖然早就知道會變成這樣!但是我是無罪的!”
“可惡!這樣的話會被他逃掉……去,把田徑隊的高三好和易峰叫來!”
“劉隊,田徑隊的那兩人都是有女朋友的現充,所以他們沒有參加。”
“可惡的田徑隊!之後一定要往他們的鞋子裏放圖釘。”
“難道就沒有人有擅長運動這一隐藏屬性嗎?”
“保齡球的話,我很擅長!”
“那不是完全沒用麽?”
不知爲何,聽着這些對話,南傾燼産生了一種好像可以逃脫的感覺。
然而,畢竟是一群人對付他自己一個人。
盡管距離沒有縮小,但是南傾燼逐漸被追到了沒有什麽人的實驗樓裏。
“慘了,這樣會越來越麻煩的。”
“大家,就這樣上吧!”
“好,就用三角尺給他點顔色瞧瞧。”
“把三個三角尺疊在一起拍他……”
“用尖角戳他!”
“這邊好像隻有保健室吧,而且之後應該是死路。”
如果保健室被鎖上,或者裏面沒人的話,一切就都完了。
由于不安,南傾燼的腳力也開始下降,差距正被逐漸縮短……
他又不能就這樣往回跑,隻能把賭注壓在保健室上了。
“請開門!”
然後,南傾燼把手伸向作爲最後希望的保健室的大門。
“嘎”的一聲,意味着門正被鎖着的悲痛之音。
“爲什麽是鎖着的?”南傾燼抓狂。
然而另一邊,讨“伐”隊伍已經在靠近……
“呵呵,看來運氣不好呢。大家,就在這裏施以制!裁!吧!”
“讓我來糾正你那腐……爛的性格。”
“三角尺鬥争!”
“三角尺加油!”
拿着三角尺的一群人,把南傾燼圍住了。
雖然看起來好像在舉行什麽傳統的儀式一樣,但實際上并不是那麽有韻味的東西。
就在這時……咔嚓!
傳來了保健室的鎖從裏面打開的聲音,嘎啦嘎啦,門被打開了。
“一群人對付一個人,我可不能就這樣袖手旁觀呢!”
一位女生飒爽地站在了南傾燼的身前,腦後紮着一條長長的馬尾。
“龍莎?”
此時成爲南傾燼“盾牌”的,竟然是龍莎。
就算她不是穿着騎士裝,而是校服,也從那拿着竹刀的身闆裏,不斷地散發出武者的氣息。
不過,南傾燼很好奇,爲什麽龍莎會從保健室裏拿着竹刀走出來?
“抱歉,我剛才把門鎖上了。感覺到外面好像很嘈雜,沒想到居然會是這種事。”
龍莎瞥了一眼站在身後的南傾燼,先解釋了一句,然後又把臉轉回了正面,看着那群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