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傾燼無言,完全被說中了。
“還有哦,既然身爲女王的我都已經報上名号了,作爲禮儀,你也快點報上姓名!不然的話,就往你的指甲縫裏釘釘子哦!”
想起來了,洛朝花就是這種性格……
南傾燼歎氣,“你不是知道我的名字?南傾燼……嗚,好痛!”
他的後背,被今朝用力錘了一下。
“不是姓南!是明南,你叫明南傾燼!給我有點身爲本小姐的血仆的自覺啊!你要冠我姓。”
聞言,洛朝花擺出了非常不高心的表情,“血、血仆?明憐的血仆?
不過,你卻還留着人類的味道,總之先把詳細情況告訴我!現在立刻馬上!”
于是,南傾燼把這十天内發生的事按順序說了出來。
讓今朝說的話,搞不好會惹來麻煩,所以還是由他來說吧。
“也就是說……南傾燼在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來到帝都,接着被第一發現者明憐所咬。
但你卻沒有完全變成她的血仆,接着,就在明憐的家開始同……居。
在這期間,還被另外兩人輕……咬,而稍微帶有了血仆的特征,呵呵真行呢,居然能讓被稱爲鋼鐵之女的我,感到頭痛。”
“陛下,難道說,這個肮……髒的男人,就是初……戀的……”
“閉嘴!”
洛朝花怒斥,龍莎的頭被扇子砸到了。
“好痛,不過,這也是陛下的愛之鞭笞,哈啊哈啊。”
洛朝花完美地無視了龍莎的反應,接着說了起來。
“而且,啃了你的血族之一,還是路稀嗎?那個全年三百六十五天,不間斷犯癡的女裝……癖!”
作爲女王的洛朝花,對大親王當然也是直呼其名的。
雖然說,路稀本來就已經很沒威嚴了。
即使是在學校裏,他也會穿着女生校服說些,“怎麽樣,最近有精神嗎?當然主要是那個的意義上哦!”這種殘念的話。
“明憐,你也是哦,居然會碰巧遇到他呢。不愧是我的妹妹,這種好運氣還真是讓人感歎啊。
順便一提,這個男的在華都時,可是個超級小白臉呢……”洛朝花故意諷刺南傾燼。
然而,今朝卻坦然點頭,“是,已經聽南傾燼說過了。”
“喂!不要亂說!那個是因爲不可抗力,洛朝花你也知道的!”
再這樣下去的話,不知道又會被說成是什麽樣,南傾燼隻好打斷了對話。
畢竟,洛朝花在這種地方從來不留情面。
“這樣不是很好嗎?南傾燼不也因爲能夠這樣普通地和同齡的女生進行對話而感到高興嗎?
如果是在華都的話,你大概就會被看成是獵物吧!”洛朝花幽幽指出道。
“就算是在這裏,我也是作爲奇迹般地留下來的,唯一一個華都人而被當成獵!物!”
聽到南傾燼這句話,洛朝花有了疑問。
“等等,我想确認一下,現在……南傾燼應該是這裏唯一的華都人吧?雖然說,按人的統計的話,應該就是那樣。”
“大概吧。不過,爲什麽要問那種事?”
洛朝花用扇子拍打起自己的手,就像是在發出某種節奏的樂器一樣。
接着,南傾燼的頭被扇子重重地拍了下去。
很明顯,他是被當成傻瓜了。
“我說你到底要天然到什麽地步啊?你想想看,假如說有一名華都人在帝都裏遭到了襲……擊會怎麽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