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站起身,心裏很清楚這一點。
郁聲他……他不會主動消失,他不可能消失。
他曾經在她面前消失過一次,不過……
現在的郁聲很希望能與“世”界連接,并且爲此不懈努力,所以他不可能在這種時候消失!
即使不在她的身邊,他也一定在某個地方,在那裏等着她……
今朝把腳上的拖鞋換成慢跑鞋,讓思路全速運轉。
郁聲如果沒有回到蘇顧的身上,會是被誰帶走了嗎?
還是消滅了?
今朝決定,先不考慮“消滅”的可能。
彈飛實驗和喜劇現象的消失,都可以證明郁聲“不在”她身邊了。
那麽,他到底在哪裏?
他爲什麽會被帶走的動機,也不明朗。
不過,能做到這種事情的人,少之又少。-
今朝走向蘇顧的房間,開口問道:“蘇顧同學,請問一下……任黎千他現在人在什麽地方?”
“任黎千他……”蘇顧抿了抿唇,“他被開除了。”
“什麽!?”
“之前他因爲感冒,剛好在我遭那兩個男同學……那時沒能盡到護衛的責任,所以,我也不清楚他現在人在哪裏。”
蘇顧難過地垂下頭,他這個“護衛”雖然莽撞,但這兩人應該也有心意相通之處。
畢竟,好歹主仆多年了。
“蘇顧同學,你說過,任黎千提議以儀式分開你和郁聲,他該不會還知道其它儀式吧?
例如說,讓郁聲……轉去附在别人身上的方法。”
“這,倒是不無可能……”蘇顧皺了皺眉。
“假設任黎千帶走了郁聲,你認爲有可能嗎?”
“任黎千是發自内心喜歡我,的确可能因爲看到以前的我……也就是郁聲,就無比高興。”
蘇顧沉思半晌,又道:“隻是……任黎千恐怕知道我看得見郁聲附在誰身上。
這麽一來,他以後再也無法接近我,我不認爲他會願意做出這麽大的犧牲……”
今朝暗自苦惱,“犯”人不一定是任黎千。
可是,如果那個遭“附”身的人一樣隻能與郁聲保持二十米以内的距離,在這島上的藏身之處勢必有限。
現在的她,也許看不見郁聲……
但是隻要蘇顧這個“本尊”能看見他,就有計可施。
今朝取下牆上地圖,由于這個島嶼地勢平坦,郁聲隻要往上飛個二十米,肯定馬上就能映入蘇顧眼簾。
“對了,這座島上有什麽地底洞窟之類的嗎?”
“北邊有個鍾洞的入口,隻是因爲幾乎沒經過整理,實在不是能帶客人進去的地方……”
“蘇顧同學,真的很抱歉……我一定得去。”
今朝一邁開腳步,蘇顧随即展臂,用力抱住了她。
“蘇、蘇顧同學……”
“難道我……我不行麽?”
今朝擡頭仰視蘇顧,好看的雙眸,翹長的睫毛,烏黑的短發,襯衣領下的白皙鎖骨……
跟郁聲一模一樣,那是她一路追求的“對象”啊,現在就在眼前。
隻不過!
“我會喜歡郁聲……”不是因爲外表。
今朝本來想這麽說,但又想起原主是一見鍾情。
所以,不能胡亂說不是看上外表。
她還真是個優柔寡斷的人啊,今朝心想,又繼續說下去,“郁聲爲了幫我,總是拼了命地……和沒有實體的命運奮戰。”
在原主被迫退出排球隊,大家痛罵要原主“去死”後,郁聲仍陪伴在原主身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