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可遠展出有些歉意的表情,“抱歉,突然之間把你叫到這裏來。”
“那、那個,找我有什麽事嗎?”
“其實,也沒有什麽事情。”厲北洲撓起二郎腿向這邊看了過來。
今朝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着他那大長腿移去,在其他看來一本正經的學生會成員中,隻有他給人一種非常與衆不同的感覺。
厲北洲眯縫着眼睛,緊緊盯着今朝,“你是翟譯的什麽人?你們是什麽關系?”
“诶?”無法理解問題的意思,今朝的不住眨着眼睛。
“最近,翟譯的表現有些奇怪。總是在沉思着什麽,向他打聽時總是會提起你。
也就是你這個,在學院裏唯一吊車尾的女學生的事情。”
其他的學生會成員也“嗯嗯”地點着頭。
“上個月發生功使事件的時候,你和翟譯一起追蹤功使這事,我們是知道的。”覃可遠放下茶杯說着。
厲北洲揚起奇怪的笑容,“是不是在那個時候,發生了什麽呀?”
“你所說的什麽是指?”今朝吞吞喉嚨。
學生會的成員們,用熱烈的視線注視着今朝。
難道是“雙刃”這件事,被學生會成員們知道了?
厲北洲:“……”
覃可遠:“……”
學生會會議室,被寂靜所籠罩。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因此才會問你,不是嗎?”厲北洲聳了聳肩站起身,并向今朝走來。
“關于功使事件,翟譯并不願意多說什麽。因此,我們才會認爲他在隐瞞着什麽。”覃可遠靜靜地說道。
今朝沒說話:“……”
“是發生了什麽?”厲北洲摟住今朝的胳膊。
“不,沒什麽。就像已經說過的那樣,和學生會長一些去追蹤功使,本想抓住她,卻讓她跑了,就是這樣。”
“真的嗎?”
話音未落,摟着的胳膊,被厲北洲用力朝自己一拽,胳膊碰到了他的肋骨側面。
今朝佩服,他的動作非常熟練,這家夥,真的是學生會的人嗎?
“當然。”今朝不停地搖着頭。
厲北洲展出一幅不高興的表情,突然将摟着的胳膊推開。
今朝的身體失去了平衡,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幸好被一頭銀發的高個子冷桀扶住。
“啊,謝謝。”
冷桀沒反應,面無表情地走開了。
“北洲,可不能亂來。”
“真是的,總是那麽強橫。”覃可遠皺起眉頭。
厲北洲用鼻子哼了一聲,“因爲,這個丫頭,好像根本就不想說。”
“那麽,就換個問題吧。”覃可遠合起手來。
“剛才,你和翟譯一起進了學生會長室,你可不要抵賴,這裏的全員都親眼看到了。”
微微一笑,笑容中含着一種不容狡辯的氣勢。
今朝不得不承認,“沒錯,是被帶去了。”
“你和學生會長究竟談了些什麽?”
今朝默,不知怎樣回答。
學生會成員已經對她産生了懷疑,雖然他們還不知道今朝是“雙刃”這件事。
但包括“功使”那件事在内,已經對今朝和翟譯産生了懷疑。
“有什麽我必須說出來的理由嗎?”
“那倒沒有。”
今朝拼盡全力的抵抗,被對方非常從容地回答了。
“但是,我們學生會成員有扶持學生會長的義務。想要知道關于學生會長的情況,包括各方面的。”
“比如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