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抿了抿唇,“我怎麽能抛下你一個人……”
“别講那麽大聲。”虞煊小聲斥責今朝。
“喔,你是來返鄉嗎?”
倪展的嘲弄從王座旁傳來,虞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地問:“你把外面那些平民百姓怎麽了?”
“無關的人我都趕出去了,雖然會去吃夏國的飼料又搖尾巴的家夥,殺了也無妨。”倪展肆虐地說出兇殘的發言。
虞煊聽完,明确地說出他的想法,“就算此時沉醉在一時的勝利,不用一個月,夏軍就會攻打過來。”
“不,根本不需要等上一個月。”站在不遠處的長孫延像在發表宣言般地說道。
從今朝的角度看過去,他站在右手牆邊的青銅桌前。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有冷靜及威嚴,果然不虧擁有“惡魔将軍”的别名,比起快要暈眩過去的浦王更像是位君主。
“我現在就能夠送你們上西天。”長孫延遊刀有餘地再次開口。
除了倪展之外,虞煊也微微展出訝異的表情。
眼前這種狀況,爲什麽長孫延還能說出那種話,實在令人費解。
倪展吼道:“給、給我閉嘴!你這老家夥知道現在是什麽狀況嗎!”
“呵,搞不清楚狀況的人是你們。”
長孫延迅速地舉起右手,在那瞬間,兩側的每道牆壁全都打開了。
牆壁的後面出現的,是拉滿弓箭的侍衛們。
四周的尖叫及歡呼聲不絕于耳,數量甚至可組成一個“團”的弓箭手們,手上的弓箭全對準了在大殿中的“敵人”。
“愚蠢的人們,你們的詭計我早就看穿了。”
守衛簡單稀疏的内門,以及長孫延爲什麽擺出遊刃有餘的态度,一切的疑點都真相大白了。
要安排這麽多弓箭手随時待命,就不得不減少其他地方的人力。
今朝了解到狀況有改變,從門扉後方悄悄地走出來時……
“别亂動!”
粗犷的聲音吓到了她,四處響起同樣想要移動的宮女悲鳴。
一名男子從整齊的左邊隊伍中走了出來,大約四十五歲左右,結實的身材上穿着樸素衣服,膚色是小麥色。
“金大哥……”
虞煊茫然的自言自語,讓今朝受到很大的沖擊。
這稱呼,她當然知道指的是誰。
“你!你這家夥!你背叛了我們嗎!”倪展大叫着毋庸置疑的事情。
肯定的,不然夏的總督衙怎麽可能讓反“抗”軍的指揮者活過一年。
否則金晉應該早就像被斬首示衆的先浦王一樣,爲了殺雞儆猴而被公開處“決”。
但是,金晉既然已經輸誠,爲什麽總督衙不早點公布呢?
隻要這件事攤在陽光下,想必會給倪展他們的士氣帶來很大的打擊。
金晉無言地舉起了右手,弓箭手們馬上拉緊了弓箭。
“你、你想做什麽!你打算要拿弓射向自己人嗎!”
“你到目前爲止,殺過多少求你饒命的浦人。”
這句話,是金晉向着中間的倪展他們說的。
但虞煊卻捂住了嘴巴,表情扭曲,像在忍耐着惡心或是悲歎的感覺。
而當事人倪展,則展出狼狽的表情,語無倫次地放話大叫:“要、要是射出弓箭,這個走狗……皇帝也會跟我們一起死!”
長孫延像在嘲笑說出這種話的倪展,高聲地說道:“你在說什麽傻話,浦的正統……皇帝,在那裏不是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