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早,但并非不适當的年齡,畢竟這個位面是古時候啊。
這樣說來,左纖蘿現在大概是三十二三歲。
這年齡雖跟預測相去不遠,但這美若天仙的外貌,實在跟“有十八歲的小孩”這句話搭不起來。
不過,她的小孩要是活着,肯定也會長得英俊挺拔。
是男孩的話,從虞煊的樣貌就能略知一二,但無法想像如果是女孩,會長成多麽美麗……
她身爲活着之人,卻連小孩都早逝,想必一定很難過吧,今朝也感到很心痛。
“那個……”
準備要說下去時,窗外傳來虞煊的怒吼:“你說什麽!你們因爲這點理由就去打劫商隊?”
今朝跟左纖蘿兩人面面相觑。
左纖蘿伸手阻擋了想去觀察情況的今朝,“倪展他們及其他分支的人,都來了。”
刻意壓低的聲音,讓今朝吓到動彈不得。
左纖蘿有在援助那群人,所以他們就算在這裏也不奇怪。
但由美麗的女主人掌管的靜谧宅邸,實在不怎麽适合那些身上帶有血腥味的人們進入。
左纖蘿稍微打開了木制的窗戶,今朝躲在她的身後觀察着外面的情況。
種植着各種花草的庭院裏,到處燈火通明。
虞煊站在在不知名的淡紫色花朵前,有幾名男子正在跟他對峙。
站在最前面的是倪展,但其他都是些沒看過的臉孔,年齡上也不是隻有年輕人。
有些人看起來已經接近中年,他們之中,虞煊看起來甚至是最年輕的。
“差點犧牲的人跟我們一樣是浦人啊!你們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差點招緻什麽樣的後果嗎!”
即便虞煊拼命地訴說,也無法說服他們。
“你才是咧,老在意那種小事,根本沒辦法辦大事!”
“夏的走狗,就是我們的敵人,走狗的奴……隸,當然一樣是走狗!”
“我們不需要去知道敵人是怎麽死的。”
“要成大事,背後一定會有犧牲。”
他們同時開始叫喊,這景象讓今朝無法置信。
虞煊合乎道理的言論,無法敵過蠻橫的理由及多數人的力量。
而且他們所有人都堅信,自己才是對的。
對此,虞煊驚訝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用難以相信的眼神環視着他們。
“你們……是認真的?”
痛苦的聲音中,充滿絕望、不信任感,以及僅存的一丁點希望……可以得知他内心非常地矛盾。
“拜托你們想起來我們是爲誰、爲什麽而戰!你們不是爲了浦、爲了住在這片土地上的人的尊嚴而反抗嗎?
無視百姓的感受,是不可能成事的,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
虞煊用冷靜但真摯的态度跟他們訴說着,但是……
“哈,不虧是夏人養大的。”倪展說的話,讓虞煊整個人愣住了。
這句話,給他的内心帶來很大的沖擊,使得他無法馬上反駁。
連在暗處偷聽的今朝,都因爲憤怒而感到眼前一片黑暗。
“快住手!”
從窗子探出頭來大叫的人,正是左纖蘿。
“最大的仇人長孫延,明明正在靠近鐵城,你們這些有着相同志向的人卻先起了内哄……”
男人們聽到嚴厲的批評,臉上開始浮現困惑。
如果是其他女子,他們或許會說“女人别插嘴”也說不定。
但對他們來說,左纖蘿是很特别的存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