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修？深造？你說那個該不會是……乘法表吧？”今朝實在無法理解。
學習二的乘法，是進修，是深造嗎？
呵呵呵……她書讀得少，可也不代表她好騙啊！
今朝再深呼吸一口氣，道：“不過，真要說起來，他們也需要讀書學習的嗎？”
秦水搖搖手指，“所謂的刑家班，其實本來就是……收留無處可去的無賴，要他們修行，成爲獨當一面的人。
這從以前就是老大的工作，更何況，現如今這種學曆社會，像這種還在學習的半吊子，話說隻稱爲提鞋的。”
然後，秦水感慨地閉上眼睛，“教别人是一件快樂的事，會覺得自己好像不是笨蛋。”
“哦……”今朝頗有感觸，腦海浮現了那天刑衍和手下有如父子的互動。
施加在泳褲“霸”身上的那種慘無人道，跟這種溫和的互動，兩者之間的落差，究竟是從何産生的？
今朝漸漸想聽聽關于刑家班的事情，于是繼續發問：“話說，擺攤生意會好嗎？
這所大學既然有學生飯堂，應該根本沒必要特地擺攤才對。應該說，這簡直就是找飯堂麻煩。”
“你去過那個學生飯堂嗎？”秦水反問。
“嗯？”今朝搖頭，“沒有。原……我每天早上都自己做好便當帶來。”
誰讓原主身爲高材生，連家事都能一手包辦呢。
“是哦，話說我也是便當派，咱們真投緣，改天我們來交換便當菜好了。”
“哈？”
“開玩笑的，既然你都有帶便當，也難怪你不知道，我們學校的學生飯堂爛斃了……
地獄校長找來的廚師一手壟斷，用跟垃圾一樣的食材烹調，再用貴得要死的價格賣人。
然後，你懂的，大半利益就他喵的落入校長口袋裏。一般說到學生飯堂，應該是便宜實惠才對。
卻因爲我們是笨蛋，就吃定我們，開什麽玩笑！所以刑家班随便賣點外行人弄的小吃，就能賺到不少錢，因爲價錢公道。”
“擺攤的收入，都用來做什麽？”
“收入的話……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我曾經聽說，是用在那些學習教材、或是作爲大家畢業後的積蓄。
他們開設的賭……場，所得到的收入也是一樣。”秦水大概地說明了一下。
今朝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那……很正當。”
“是啊，很正當的。”
“可這不是很奇怪嗎？明明是混混渣渣，卻這麽正當。”
“不對，因爲他們不是霸霸，而是刑家班的一員，所以才會這麽正當。”
“正義”之俠士，這個詞語再度占據今朝的腦海。
那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他們保護弱者，卻爲此做出殘虐的行徑；他們擺攤忤逆校長，但另一方面，也是爲了抵抗校方追求利益的不當做法。
擺攤或“賭”場的收入，則是轉換爲學習教材或将來的積蓄……是一個既稱不上正義，也算不上惡棍的神秘莫測團隊。
“就算你想破頭也不會懂的，因爲那是一群無法靠道理了解的笨蛋。
如果你有心想理解的話，就隻能親自去感覺。”¨秦水對煩惱不已的今朝這麽說。
“親自感覺？”
秦水建議道：“今天雖然是讀書學習日，不過明天應該會去擺攤，你跟去看看不就行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