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叫道:“我跟姐夫學調酒!”
阿清想了想,說道:“我喜歡幫人看病,就跟姐夫學醫術吧!”
阿月終于高興起來:“好吧,茶道是我的,我就說嘛,你們粗手粗腳,平時連簡單的沏茶都不會,偏要學習茶道,不是張飛繡花嗎?”
雲霓裳驚歎道:“醫、酒、琴、茶,看來這四個瘋丫頭是有備而來,可惜師姐和姐……夫隻會在這裏短暫停留,根本沒有時間教你們。”
阿明得意笑道:“這個不是問題,等姐夫和師姐走的時候,我就跟他們一起走,天天陪在姐夫身邊,這樣不就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學琴麽?”
一語驚醒夢中人,阿月叫道:“我也要跟姐夫走!”
阿清和阿風異口同聲道:“我也去!”
雲霓裳冷聲道:“你們說的輕巧,你們一個個都走了,‘青衣軒’怎麽辦?”
阿明道:“師父和師娘把‘青衣軒’交給了你,可沒有交給我們,我們是奉師命下山曆練的,既然是曆練,就不一定非呆在雅城不可,雲師姐,你說是不是?”
雲霓裳氣得咬牙切齒,恨恨道:“你們倒是打的好盤算,我告訴你們,沒有我同意,你們誰也不能離開‘青衣軒’半步!”
阿月乖巧,跑到青凰身邊,抱住她的胳膊,可憐兮兮道:“師姐,你和姐夫帶我走好不好?我一定聽你的話,跟着姐夫好好學習茶道。”
阿明、阿清和阿風也圍上來,央求青凰。青凰被她們纏得沒辦法,隻好說道:“這事兒得師父和師娘批準才行,你們放心,等見到師父和師娘,我會好好替你們說的。”
“謝謝師姐!”阿月等人喜出望外,還不忘偷偷向雲霓裳做個鬼臉兒挑釁。
雲霓裳氣得直跺腳。不行,她也得出去看看,不能老呆在“青衣軒”。
下午,七殺陪同周匡、拓跋傾城和白雲飛等人趕到雅城,上午與公孫家族一番“切磋”後,傅宸雪意識到蜀中之行不會一帆風順,索性把七殺和白雲飛等人調過來,會會川中諸雄。很明顯,公孫家族被訛去兩億五千萬,又在“青衣軒”弄得灰頭土臉,對于威震川藏的公孫家族而言,這是絕對不可以忍受的,否則,他們以後在蜀川這塊地頭兒上還怎麽發号施令?
至于公孫家族和“青衣門”的矛盾,則是比較公開的沖突,蜀川武林中魚龍混雜,風起雲湧,還不知有多少人暗中觊觎“青衣門”呢?林晚熙此次生死未蔔,有些人和勢力按捺不住,若不以雷霆手段斬斷那些人的黑手,“青衣門”以後别想有安生日子過。傅宸雪知道自己留在蜀中的時間不多,也想快刀斬亂麻,縱然不能保“青衣門”一世,最起碼也給川中武林豪強一些顔色看看,不管誰想動“青衣門”都得承受足夠的代價。
傅宸雪的目的當然不止于此,他上午給林半妝打去電話,話沒有多說,林半妝完全明白他的想法。既然已經插手公孫家族與“青衣門”的沖突,就幹脆借此機會把勢力打進蜀川。當然,此刻入川最好的人選不是朱雲沖和胡小林,因爲他們的身份過于敏感,很容易引起“某些方面”的反彈,而周匡和拓跋傾城不一樣。周匡來自于港城,打着投資内地的幌子,讓很多人都無話可說。至于拓跋傾城,表面上的身份是拓跋家族的代言人,實則是“雙木集團”的股肱之臣,代表的是傅宸雪和林半妝的利益。不得不說,林半妝選擇的人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加上七殺和白雲飛等人,這叫“文有文戲,武有武戲”!
白雲飛、常德、雷浩和流岚風兄妹一到雅城,沒等雙方寒暄完畢,七殺就提出要和項禹打一場。
“魔門”中人有哪個是軟柿子?項禹更是出了名的好戰分子,當場就要應戰,被白雲飛死死拉住。
項禹不解道:“表哥,你拉我幹什麽?這小子很狂,我得好好教訓他一番!”
流岚風等人聞言,都面面相觑。白雲飛使勁兒把項禹拉到一邊,說道:“小禹,你想和誰打都可以,就是不準跟七殺打。”
“爲什麽?”
“他不是人,他是一頭狼崽子!”
項禹不服氣:“别說是一個狼崽子,就是一頭野狼我也不怕。”
白雲飛急得臉色通紅:“你個憨仔真是死腦殼,七殺那小子沒有突破之前就能力敵常德、雷浩和流岚風三人,恐怕如今再加上我也不夠他一個人虐的,你怎麽和他打?”
項禹瞪大眼睛,叫道:“這怎麽可能?一個凡人哪怕有天縱之才又能強到哪裏?表哥,你不用吓唬我,他強不強,隻有打過才知道!”
白雲飛放開手,回頭就走:“等會兒你若是還有力氣爬到我屋裏,我就認你這個表弟,要不然,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流岚風等人見項禹執意應戰,也遠遠逃開,恐怕看到項禹的慘樣,讓自己的心再一次受傷。
果然,沒等白雲飛等人跑回屋裏,那邊的戰鬥已經結束,七殺拎着項禹直接扔到白雲飛房間裏,拍拍手,揚長而去。
白雲飛看到項禹被揍得面目全非,心疼得直咬牙:“七殺,你個混蛋,都是自家兄弟,你忍心下這麽重的手嗎?”
項禹好不容易張開腫得跟饅頭一樣的眼睛,含糊不清道:“表哥……你說的對,七殺……他不是人……”
白雲飛一邊給他清理傷口,一邊氣惱道:“我早給你說過,你偏不信,這下被人痛扁一頓,長記性沒有?”
項禹晃晃腫得跟水桶一樣的腦袋,叫道:“表哥,你放心……等我好了,我一定把今天的場子找回來……”
“你……”白雲飛氣得一巴掌拍在項禹的腦袋上,疼得項禹“嗷”地一嗓子,跟殺豬一般。
流岚雪笑得花枝亂顫:“白大哥,你表弟本來就傻,被你這麽一打,非變成白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