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宸雪笑道:“海雅,你好嗎?”
“不好!很不好!”
“哦?爲什麽?”
“當然是因爲你啊,像我這樣的極品美女無論走到哪裏都是萬衆矚目,偏偏站到你面前,你都看不見,我的心情會好嗎?”
傅宸雪大笑:“嗯,依然是‘narcisse noir’(黑水仙)頂級香水,還有龍涎香和野薔薇的味道……海雅,你還是那麽優雅、美麗、迷人,看到你,沒有男人不心動啊!”
海雅火辣辣的目光大膽地望着傅宸雪,充滿野性和挑釁:“你呢?你動不動心?”
傅宸雪笑道:“我也是男人,而且是很正常的男人呢。”
海雅大喜,露出迷人的笑容,傾城傾國,銷魂奪魄。雪妖歎道:“你們三個是無視我的存在還是把我當成透明人?好歹我也是一個男人,你們這樣刺激我,似乎很不道德吧?”
海雅走到雪妖跟前,摟住他的肩膀,安撫道:“你不用吃傅宸雪的醋,他和你不一樣,你是我們的‘姐妹’,他才是外人,對不對?”
“誰是你的姐妹?”雪妖登時漲紅臉孔,吼道:“海雅,你敢再說一遍,信不信我用刀劃爛你那張漂亮的臉孔?”
海雅“嘻嘻”笑道:“小妖,你害羞什麽?你、我、櫻子,咱們三個走到一塊兒,誰不說咱們是好姐妹?喂,看你急成這樣,是不是和傅宸雪有一腿?”
“噗……”傅宸雪差點兒一口血吐出去,躺着也能中槍,還有沒有天理?他揉揉鼻子,苦笑道:“海雅,你還能再壞一點兒嗎?”
雪妖什麽話也不說,手指一彈,一縷刀光劃向海雅的臉蛋兒。海雅修長的雙腿猛地一蹬,像花豹一樣騰空後竄,“咯咯”笑道:“小妖,你果然不正常,像我這樣的極品美女,天生尤物,你舍得辣手摧花麽?”
見雪妖還要撲上去,傅宸雪一把扯住他,笑道:“小妖,海雅隻不過和你開個玩笑,不必殺人滅口吧?”
雪妖恨恨地收回刀,怒道:“傅宸雪,都是你把她們寵成這個樣子,這樣下去,‘魔鬼之刺’早晚毀在你手裏!”
傅宸雪大汗,老子才剛回來,什麽時候寵過她們?這個小妖越來越像女人,居然也會無理取鬧。他愣怔片刻,問道:“小妖,你這段時間沒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什麽不對吧?”
雪妖聞言也是一怔,反問道:“我有什麽不對?”
傅宸雪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問道:“你和祖兒什麽時候結婚?”
“你問這個幹什麽?我還沒想過!”
“沒想過?你不會上了人家又想賴賬吧?”
“你胡說……你才上了人家呢……哦,不,我沒有上她!”雪妖越急越亂,越亂越不知道說什麽,急出一腦門子的汗水。
傅宸雪瞪大眼睛,像看一個史前怪物,滿臉的不可思議:“你真沒有上過祖兒?”
“真沒上……媽的,你别說這麽難聽好不好?我和祖兒之間是純潔的,不像你那樣龌龊不堪!”
“小妖,你個王八蛋……”傅宸雪生平第一次爆出粗口,指着雪妖的鼻子罵道:“相處三年,祖兒那麽愛你,你竟然連碰都沒有碰過她,你知道自己是什麽東西嗎?”
雪妖愕然道:“什麽?”
傅宸雪冷冷道:“你不是東西!”
雪妖怔道:“我是人,怎麽會是東西?”
海雅和櫻子聽到傅宸雪的話,都笑彎腰。海雅笑道:“他豈止不是東西,簡直就是一個大混蛋!”
櫻子也笑起來,“他是一頭被閹過的豬,那裏肯定不行!”
“你……你怎麽知道我不行?”雪妖的臉紅得要滴下血來,又羞又怒,偏偏又無可奈何,他再也呆不下去,羞憤而走。
海雅走過來,玉手勾住傅宸雪的脖子,風情萬種道:“傅宸雪,今晚陪陪我和櫻子怎麽樣?”
“好啊!”傅宸雪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等會兒我向半妝打個招呼,就去陪你們,記住,千萬不能喝醉!”
海雅向櫻子擠擠眼,高興道:“你放心,我們不會喝醉的!”
櫻子冷冷道:“你最好喝醉,否則林半妝會殺了你!”
“呃……”海雅登時黑下臉,恨恨地瞪着傅宸雪,不甘道:“傅宸雪,我想喝酒,你今晚把我灌死吧!”
傅宸雪和櫻子相視而笑。回到客廳,傅宸雪看見雪妖低着腦袋坐在沙發裏無精打采,他微微一笑,把風燕然叫過來,在他耳邊嘀咕幾句。風燕然眼睛一亮,匆匆走開。不一會兒,葉祖兒出現在大廳裏,臉色蒼白,眼角還有淡淡的淚痕。她什麽話也不說,走到雪妖跟前,拉起他就走。
雪妖不明所以,慌張道:“祖兒,你要幹什麽?”
葉祖兒低吼道:“你别管……馬上跟我走!”
見葉祖兒神色不善,又好像剛剛哭過,雪妖哪敢反抗?乖乖地跟着葉祖兒上樓,回到他的房間。
見葉祖兒把房門緊緊關上,雪妖更加慌張:“祖兒,你怎麽啦?有什麽事兒告訴我,好不好?”
葉祖兒不說話,慢慢拉開背上的拉鏈,妖娆的裙子從光滑的肩膀滑落下來,露出白皙豐滿的胴1體,膚如凝脂,顔若舜華,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玉腿修長筆直,蓮足纖細柔美,讓人情不自禁想起蔚藍色湖面上白天鵝翩翩起舞,豐碩的玉1乳渾圓飽滿,白馥馥、粉嘟嘟,像熟透的水蜜桃迎風而舞,美得令人窒息,美得讓人血脈贲張。
雪妖口幹舌燥,渾身的血液都要燃燒起來,他使勁吞咽兩口唾沫,驚駭道:“祖兒,你……你要幹什麽?”
葉祖兒沒有回答雪妖的話,而是羞澀地望着他,臉頰绯紅欲燃,“小妖,我漂亮嗎?”
“當……當然,在我心裏,你……你最漂亮!”
“你喜歡我嗎?”
“喜……喜歡……”
“你……想要我嗎?”
“我……我……”雪妖腳一軟,差點兒摔倒,幸虧他身手敏捷,抓住床單,才沒有當場出醜,他使勁喘兩口氣,一屁股蹲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