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侍者訓練有素,服務水平絕對是一流的,在他們的張羅下,傅宸雪的房間轉眼之間就變成一個精緻漂亮的小酒吧:小巧的“u”形吧台,後方是色彩明亮的酒櫃,酒櫃裏擺放着各種酒類,有“威士忌”、“白蘭地” 、“伏特加”、“杜松子酒”和“龍舌蘭酒”,光“威士忌”就有“波旁威士忌”、“意大利威士忌”和“蘇格蘭威士忌”三種。此外還有 淡味甜酒、薄荷酒、可可甜酒、“意大利苦杏酒”、“卡路華”、“本尼迪特甜酒”、“ 君度橘味白酒” 、苦艾酒、葡萄酒、柑香酒、黑茶蔍子甜酒、薩姆布卡酒、荷蘭烈酒等。除了橘子汁、葡萄汁、菠蘿汁、越橘汁、西紅柿汁、羅氏酸橙汁和石榴糖漿等果汁之外,還有檸檬卷、橘子片、青橄榄、紅櫻桃、芹菜梗和珍珠洋蔥等配料。酒櫃下面則擺放着各種酒杯,有大杯、小杯、高杯、低杯、粗杯和細杯;有玻璃杯,也有水晶杯;有粗糙的,也有半透明的。老式的“柯林斯杯”、雅緻的“比爾森杯”,粗短的“香槟杯”、“馬提尼杯”、“小利口酒杯”,各種杯子應有盡有。調酒壺、濾冰器、調酒匙、冰匙、刀具切闆、碎冰刀,各色用具琳琅滿目。
房間裏的燈光也布置成如海水一樣的藍色,一道道光芒閃爍開來,像是大海波浪翻湧,大海之上是深藍的天空,天空中挂着一輪皎潔的明月,這是一個如夢似幻的場景,不管誰置身其中都會深深陶醉。
周雅和林淺雪圍住“u”形吧台啧啧贊歎,香港“五星級酒店”的水準明顯比g市要高一個檔次,光是這套調酒必需的用具,換作g市的酒店,一時之間還真拿不出來。
雪兒和小雀兒把小酒吧當成她們的遊樂場,赤着小腳,一會兒蹦到沙發上,一會兒又跳到床上,你追我,我追你,在沙發上滾來滾去,像是兩隻粉妝玉琢的毛毛熊。
林淺雪看到酒櫃裏那麽多酒,早就忍不住,催促道:“哥,我要喝……我要喝,你快點兒給我吧,我受不了啦。”
“啊?”周雅回頭看林淺雪一眼,“噗哧”笑出聲來。
“呃……”傅宸雪也是大汗,趕緊走進“u”形吧台内,說道:“不要急,我就來,馬上就好……”
周雅笑得更厲害,伏在吧台上花枝亂顫。
林淺雪見周雅笑成那個樣子,猛然意識到自己的話有毛病,一張粉嫩如雪的俏臉霎時漲得通紅,羞不可耐,跳起來用兩隻手去抓周雅,嗔道:“你個死妮子真是壞透了……宸雪哥哥,你快過來幫我抓住小雅……我今天一定要讓這個丫頭知道菊花爲什麽這樣紅?”
“呃……”傅宸雪手一哆嗦,差點兒把調酒壺扔出去。那個……小雪什麽時候也變得這麽黃這麽暴力?女人啊,真可怕!
雪兒與小雀兒在沙發裏滾爬,周雅和林淺雪滿屋子追打,最後滾到床上鬧成一團。除了那張“u”形吧台還沒遭到侵犯,整個房間幾乎被掀翻,雞飛狗跳,連那張大“席夢思”都不勝折磨,發出一陣陣哀鳴。
傅宸雪道:“小雪,你去看看半妝洗完沒有?叫她過來也喝一杯!”
林淺雪和周雅鬧得渾身嬌軟,連動動腳趾頭的力氣都沒有。聽到傅宸雪叫她,林淺雪想爬起來,結果像隻軟腳蟹一樣又摔倒在床上。周雅跟她的情況差不多,也是媚眼如絲,渾身香汗淋漓。她們兩個互視一眼,不約而同搶過薄被蓋住她們的臉和身子。剛才隻顧瘋亂,衣裙都被扯開,白膩的肌膚和修長的大腿都走了光,更要命的是她們剛才都不小心碰到對方的敏感部位,這會兒下面濕得難受,哪敢站起來?林淺雪躲在被子下面,嬌怯道:“哥,我不行了……站不起來,你去叫半妝姐吧……”
傅宸雪又叫道:“小雅,你去叫你姐姐過來好不好?”
周雅也在薄被下吞吞吐吐道:“我也站不起來……你去叫我姐吧……”
“呃……”傅宸雪放下調酒壺,走到床前,一把扯開薄被,笑道:“你們兩隻小懶蟲在幹什麽?想喝酒又不……”他的話沒有說完,眼睛猛地瞪圓:薄被扯開,露出兩具活色生香的嬌軀,林淺雪酥胸半裸,周雅的裙子被掀到大腿上面,後面上的裙子拉鏈也被扯開,冰肌玉骨,如花樹堆雪,粉光香膩,似怯雨羞雲,青絲散亂,玉顔酡紅,衣衫不整,嬌喘微微……
林淺雪和周雅發現被子被扯掉,下一刻,她們看到床前的傅宸雪,周雅想也沒想,立刻尖叫起來:“啊——”林淺雪第一個反應不是叫,而是用手捂住臉孔,不過她的手指沒有捂緊,而是從指縫裏羞澀地望着傅宸雪。
發現鬧了“烏龍”,傅大官人的反應之快又有何人可比?周雅的尖叫才發出半聲,他把薄被猛地蓋下去,周雅的尖叫霎時變成“唔唔”聲,最後無聲無息。他讪讪道:“小雪,小雅,你們兩個先玩,我幫你們去叫人!”說完,向雪兒和小雀兒眨眨眼睛,身子一晃竄出房間,逃之夭夭。
周雅使勁掀開被子,發現傅宸雪已經逃掉,一邊大口喘氣,一邊用小粉拳捶床,恨恨道:“這個混蛋把我們看光還想殺人滅口,我饒不了他……”她回過頭,見林淺雪滿臉胭脂紅暈,躺在那裏笑着不吭聲,問道:“小雪,我們被那個壞蛋看光,你怎麽不反抗?”
林淺雪笑道:“我是他的,早晚都會被他看光,反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