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半妝道:“還是那個‘痛經’嗎?這麽多年,你不是瞧過好多專家嗎?他們連一個‘痛經’都治不好?”
鍾紫薇道:“不是醫生不行,是她的病太古怪。就說北京那個吳琦教授吧,人家的爺爺的爺爺是清代有‘外治之宗’稱号的名醫吳尚先老先生,絕對是中醫世家。吳教授擅長治療内科、外科、兒科和婦科等各種疑難雜症,像她這樣的‘痛經’患者,人家治好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偏偏到她這裏藥到病不除。你說這能怪醫生嗎?要怪隻能怪她家那口子太會折騰人——床上不要命,床下要人命啊。”
“你個小蹄子就會胡說八道!”沈羽涵擦去額頭的汗水,怒道:“‘痛經’和做那個有什麽關系?我沒遇到我家那口子之前不也有‘痛經’嗎?”
鍾紫薇慢騰騰道:“你沒遇見你們家那口子不代表你沒做過那個事兒,有誰敲鑼打鼓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偷嘴的事兒呢?”
“你——”沈羽涵氣得要吐血,臉色一陣蒼白,小腹急劇痙攣,疼得她失聲尖叫起來,人也随之癱倒在地上。
大家吓一跳,趕緊七手八腳把沈羽涵扶起來,讓她躺到床上。鍾紫薇沒料到開玩笑竟弄成這個後果,見沈羽涵疼得死去活來,吓得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抱住沈羽涵叫道:“小涵,對不起……你打我吧,我再不氣你了……”
沈羽涵疼得上氣不接下氣,跟抽筋剝皮似的,哪裏還有力氣跟鍾紫薇說話?
李娟道:“半妝,趕緊送醫院吧,再這樣下去,會要小涵的命的。”
林半妝點點頭,正要安排人送沈羽涵去醫院,青凰說道:“宸雪在這裏,送什麽醫院?全香港能找出比他的醫術更好的人嗎?”
“唉呀,我怎麽把宸雪給忘了?”聽到青凰的提醒,林半妝拍拍腦袋,大叫道:“娟子,你快去把宸雪叫過來——他或許有辦法治好小涵的病!”她這話說得比較謙虛,因爲她知道傅宸雪這三年在“神界”跟“元老院”那幾個長老學了不少古醫術。“盤古族”有無數萬年的曆史,幾個老家夥又活過那麽悠長的歲月,傳下來的東西絕對是人間至寶。
李娟遲疑道:“宸雪……他真的行嗎?”
林半妝不耐煩道:“他連死人都能救活,這點兒病都治不好嗎?你别再啰嗦,趕緊把他找過來!”
“死人……都能救活?”李娟張大嘴巴,以爲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她沒有耽擱下去,趕緊跑出去找傅宸雪。
傅宸雪正和剛剛到來的“鳳刺保安公司”的兄弟們聊天,聽說沈羽涵生病,立刻把那幫兄弟交給青鷹等人,他和李娟跑到沈羽涵的房間。
看到傅宸雪,鍾紫薇立刻上前拉住他,叫道:“傅宸雪,你快給小涵看看吧,她要痛死呢。”
傅宸雪問道:“怎麽回事兒?”
林半妝道:“還是‘痛經’的毛病,老是治不好,這次痛得更厲害呢。”
“哦!”傅宸雪點點頭,走到床前,抓起沈羽涵的手腕,幫她切脈,過一會兒,又讓她伸出舌頭,查看她的舌苔。見沈羽涵疼得臉孔變形,氣若遊絲,知道她這個病很麻煩,耽擱不得,回過身向鍾紫薇和李娟說道:“你們兩個把她的衣服脫下來!”
“啊?”李娟和鍾紫薇吓一大跳,當着一個男人脫沈羽涵的衣服,她們做得來,關鍵是沈羽涵願意嗎?
林半妝見李娟和鍾紫薇磨磨蹭蹭,急道:“你們兩個猶豫什麽?沒聽到宸雪的話嗎?趕緊把小涵脫光!”
“啊?”李娟和鍾紫薇再次吓一跳,她們真把沈羽涵的衣服脫光,沈羽涵等會兒非和她們拼命不可,李娟弱弱地問道:“宸雪,不脫不可以嗎?”
“不可以!”傅宸雪硬梆梆地回答。
“那……可不可以少脫一些?”
“不可以!”傅宸雪回過頭,看見李娟和鍾紫扭捏的神情,奇怪道:“我又沒有叫你們脫自己的衣服,你們廢什麽話?”
“你個小混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李娟和鍾紫薇瞪着傅宸雪,恨恨地罵一句,又氣乎乎道:“要不要脫完?”
傅宸雪意識到什麽,揉揉鼻子,笑道:“那倒不必,留下胸zhao和小nei褲就行!”
房間裏的幾個女人都瞪大眼睛,李娟和鍾紫薇氣得要跳起來:“半妝,你就由着你的小男人胡來麽?再不管他,我們就把他打出去!”
沒等林半妝開口,傅宸雪道:“涵姐的情況很不好,你們再啰嗦的話,有什麽後果你們别來找我。你們真不想脫的話也行,我出去,你們另請高明!”
見傅宸雪真要出去,李娟和鍾紫薇都慌了手腳,趕緊上前拉住他,軟語相求道:“好宸雪,你千萬别走!聽你的……我們脫……我們全脫光還不行嗎?”
“啊?”林半妝和青凰等人幾乎全被雷倒,這對話也太那個吧?
李娟和鍾紫薇這會兒可管不了那麽多,兩個人一齊動手扒沈羽涵的衣服。沈羽涵的神智依然清醒,怎麽會讓她們當着傅宸雪的面兒脫光她的衣服?她疼得汗流浃背,卻用兩隻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裙子,不肯讓她們脫。别說她此時這個狀态,就是沒病時也不是鍾紫薇和李娟兩個人的對手,結果撕扯一番,除了胸罩和小nei褲,真的被李娟和鍾紫薇扒個精光。
看到傅宸雪走過來,沈羽涵的臉宛如一塊紅布,兩隻手亂捂,也不知放哪裏才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傅宸雪笑道:“涵姐的身材很不錯呢……诶,你别亂動,萬一把針紮錯,你這輩子可要變成植物人呢。”
聽到傅宸雪的話,沈羽涵幾乎要暈過去,剛要忍痛爬起來,又見傅宸雪拿出金燦燦的長針,立刻吓得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