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宸雪淡淡笑道:“針灸療法!”
“針灸?”邢教授是西醫出身,在香港赫赫有名,對中醫卻研究不多,他以前也多次聽人提到過中國古老的“針灸之術”,隻是并不相信有那麽神奇,見傅宸雪竟憑此術令周韻死而複生,他心裏着着實實震撼一把,“傅先生,我能不能拜你爲師,跟你學習針灸之術?”
“啊?”不但周家諸人,連“威爾斯親王醫院”那幾個專家都大跌眼鏡。邢教授耍大牌、眼高于頂可是在全香港都出了名的,如今竟肯低眉順眼拜傅宸雪爲師,絕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那幾個醫生都是聰明人,自然明白學無先後達者爲師的道理,況且眼前分明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于是紛紛叫道:“傅先生,如果方便的話,一同收下我們幾個如何?”
沒等傅宸雪開話,周匡“嘿嘿”笑起來:“想做我姐夫的徒弟也不是不行,不過嘛……”說到這裏,他故意吊一下衆人的胃口,見邢教授等人都伸長脖子望向他,又伸出兩根指頭撚撚,笑道:“既然要拜師,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是不能破的,拜師禮嘛,你們多多少少還是要意思一下的。”
“哦?對對對……拜師禮是絕對不能少的。”邢教授等人連連點頭,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想學逆天的醫術,不出點兒血怎麽行?“那個……周少爺,不知道傅先生的‘拜師禮’是多少呢?”
周匡笑道:“這個呢原不該我說,隻要你們的心夠虔誠,多少都行。不過既然你們都問到我,我也不好不管不問。其實呢我姐夫真不缺錢,你們看到這座‘琴苑’吧?價值十二億港币,我姐夫連眉頭都沒皺就買下來。他給人看病呢,每次的診金最少也得二百……”說到這裏,他又停下來,看着邢教授等人。
邢教授聽他前面說到傅宸雪的大手筆,臉色都有些發白,十二億港币的洋房,絕對是全亞洲最貴的,就是香港富豪也沒有幾個人說買就買啊。後來聽到傅宸雪每次診金隻要二百,都差點兒笑出來,二百港币還是二百人民币?就是二百美元也上不得台面啊。他們給人看病,出一次診沒有十萬八萬港币談都不要談,這二百什麽的也太寒碜人吧?
仿佛看穿他們的心思,周匡慢悠悠道:“我剛才說到哪裏?噢,診金的事兒……我姐夫向來不喜歡以港币或者人民币結算,當然也不會是美元或英鎊,他出診一次,診金最低也得二百兩黃金!”
“二百兩……黃金?”邢教授等人喉嚨裏“咕咚”幾聲,差點兒被口水噎死。二百兩黃金按目前香港市場的行情,再少也得三百多萬港币吧?我草,這是給人看病還是搶劫銀行?不過想想傅宸雪的醫術,的确能夠生死人肉白骨,起死回生,生命不是無價的嗎?按這樣計算,三百萬港币的确不算多。
“所以呢,你們若是誠心拜我姐夫爲師,他也不收你們太多,都是自家人,你們馬馬虎虎拿個千把兒萬的就行。”周匡伸出一個指頭,使勁兒晃幾下,像總結似的終于把話說完。
“一千萬?”邢教授等人腿一軟,差點兒摔在地上,拜個師要收一千萬,還“馬馬虎虎”,這也太黑心吧?
周匡笑道:“這一千萬我替姐夫做主,就以港币結算吧。你們真有誠意,回頭找我,我姐夫這幾天冗事纏身,恐怕沒心思打理這點兒小事兒……诶,邢教授,我說到哪兒了?”
邢教授等人想死的心都有,這個小兔崽子也太損吧?正主都沒發話呢,他倒把事情操辦得井井有條。一千萬港币不是個小數目,不過要與逆天的神術相比,的确少得可憐。隻要學到傅宸雪的醫術,以後賺幾個億甚至幾百個億都不是問題呢。診費二百兩黃金?這是不錯的主意呢。邢教授等人對新事物一向接受比較快,決定以後向傅宸雪學習,出診不收港币不收美元,全部以黃金結算。“那個……傅先生,周少爺,拜師的事兒我們是認真的,至于錢的問題,你們放心,我們會盡快湊夠的。”
看到邢教授等人離開,周韻笑道:“小匡,你是不是想把宸雪當成你的搖錢樹?出診費每次二百兩黃金,你倒是真敢想,連我都吓一跳呢。還有那個拜師禮,每人一千萬,他們拿得出來嗎?”
周匡道:“拿不出來正好,省得他們在姐夫面前磨叽,至于那個診金更不是問題,我敢保證,今後拎着二百兩黃金找姐夫看病的人都排成隊呢。老姐你天天坐在門口等着數黃金就行!”
大家都笑起來,許婉蓉寵溺地看着周匡,笑道:“你個鬼精靈,什麽事都能說出道道兒來,賺錢要真這麽容易,你爹地又怎麽會辛苦打拼半輩子?”
周颙看看傅宸雪,又望望周匡,笑道:“看來咱們的老觀念真的要改一改。我有種預感,匡兒剛才的話很可能會成真呢。也許不久之後,找宸雪看病的人會成群結隊,韻兒天天爲數黃金發愁呢。”
許婉蓉笑得合不攏嘴:“孩子瘋,你也跟着瘋嗎?天天數黃金怎麽會發愁?要是韻兒數不過來,我不會替她數嗎?”
大家又笑起來,周韻依到傅宸雪懷裏,毫不掩飾臉上的幸福與自豪。
夜幕降臨時,整個香港華燈初上,流光溢彩。“周公館”裏像過節一樣,張燈結彩金碧輝煌喜氣洋洋,外面的停車場上各式各樣的豪車名車和跑車像是豪華的私人車展,争奇鬥豔相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