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燈光下,一具絕世的dong體橫陳在傅宸雪面前,玉軟花柔。所謂美女,以花爲貌,以鳥爲聲,以月爲神,以玉爲骨,以冰雪爲膚,以秋水爲姿,以詩詞爲心。此時的青凰,腮凝新荔,鼻膩鵝脂, 嘴不點而含丹,眉不畫而橫翠。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肌如白雪,臉似桃花,玉腿修長筆直,纖細秀美的玉趾輕輕蠕動,在潔白的床單上留下淺淺的波痕。小腹平坦光滑,沒有一絲贅肉,雙腿間芳草萋萋,神秘幽邃,桃源之水破溪而出,芳香四溢。這是一個兼具性感與氣質的美女,一個天仙與妖精混合的尤物,猶如花樹堆雪,讓人堵之忘神,魂飛天外。傅宸雪傻了,癡了、瘋了、狂了,徹底硬了,他的喉嚨裏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低吼,像猛虎一般撲上去——不,他不要做老虎,他要做打虎的“武松”!
“啊……”青凰痛呼一聲,粉嫩的小手突然拼命抓緊床單,貝齒用力咬緊紅唇,仿佛要咬出血來,她忍着奪眶而出的眼淚和身下火辣辣的疼痛,盡量不讓自己喊出來。
傅宸雪不敢用力,柔聲道:“是不是很痛?”
“不怕……”青凰笑着,梨花帶雨,分外讓人疼惜。
“一會兒就會好起來的。”傅宸雪吻去青凰眼角的淚痕。
“嗯……”青凰鼻中的嬌吟宛如天籁。
工夫不大,房間裏響起另外一種聲音,如新莺呢喃,如乳燕嬌啼,“哦哦,宸雪……哦哦,紫夜,狠狠要我……”宛轉聲蕩魄銷魂,連月亮都看不下去,悄悄墜下西窗。
雲收雨歇,青凰把螓首深深埋在傅宸雪懷裏,用白皙如玉的纖指在他胸膛上劃圓圈兒,雲鬓散亂,嬌喘猶存:“壞蛋,第一次就這麽狠,簡直要人家的命呢。”
“嘿嘿!”傅宸雪在她唇上深吻一下,笑道:“武松打虎嘛,不用力怎麽行?”
“壞蛋,真把人家當老虎打啊,萬一打死怎麽辦?”
“小凰,你可是我心裏的‘神女’呢,捧在手裏都怕摔到,怎麽舍得傷害?”
“油嘴滑舌!你個壞蛋連‘神女’都敢上,還有什麽不敢做?”
“嘿嘿,我的嘴有多油,舌有多滑,這回有體會吧?”
“壞蛋,就會欺負人家……”青凰想起以前的事兒,臉又紅起來,媚眼如絲,風情萬種。
傅宸雪看得情動,翻身坐起來,問道:“親愛的,咱們玩‘老虎打武松’,好不好?”
“老虎打武松?”青凰一怔,沒明白傅宸雪的意思。
傅宸雪湊到她的耳邊,悄聲說幾句話。青凰的臉通紅如血,貝齒緊緊咬住紅唇,心裏一顫一顫的,這個壞蛋,花樣真是多呢,可是這麽羞人的事兒,人家怎麽做嘛?
傅宸雪仿佛看穿青凰的心思,小聲笑道:“老虎打武松嘛,很好玩兒的……我也是第一次玩啊,小娘子,你下手輕一點兒,要憐香惜玉啊。”
“憐香惜玉?”青凰再也崩不住,差點兒笑岔氣,然後貝齒咬緊紅唇,抖抖索索騎到傅宸雪的身上——“老虎打武松”正式上演。
晨曦透過窗紗照到床上,青凰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孔,清雅,帥氣、陽光又帶着孩子似的壞壞的笑意,她的臉上浮上幸福的笑容,這個壞蛋折騰人家一個晚上,不知疲倦地要人家好多回,每次時間又那麽長,把她折騰得全身快要散架呢。她見傅宸雪睡得正香,不忍叫醒他,悄悄起床,哪知腳着地,腿一軟,差點兒摔倒。這一幕要是被人看見肯定會難以置信,青凰仙子是世間罕見的“外罡高手”,爲何連路都走不好呢?
青凰心裏埋怨道:“這個冤家真是要把人家折騰死呢。”這時,兩隻手從背後伸過來,把青凰抱在懷裏,傅宸雪吻住她的玉頸,柔聲道:“昨晚好麽累,爲什麽不多睡一會兒?”
青凰回頭在他頰上輕輕一吻,問道:“你呢?爲什麽不多睡一會兒?”
傅宸雪壞壞地笑道:“沒有你陪着,所以睡不着。”
青凰伸出纖指,點點傅宸雪的額頭兒,笑道:“睡不着就不睡咯,我知道你心裏有事兒,快起來洗嗽吧,再等一會兒,你那個‘小舅子’又該敲門呢。”
“呃……”傅宸雪沒想到青凰會打趣他,尴尬地傻笑兩聲。他知道不能再偷懶,縮回手,趕緊穿衣服。他的手碰到頸下的“雙魚玉佩”,心裏一動,把玉佩解下來,走到正穿衣服的青凰身後,把“雙魚玉佩”戴在她的玉頸上。
青凰有青鸾的記憶,當然知道“雙魚玉佩”的來曆,笑道:“壞蛋,你不戴着給我幹什麽?”
傅宸雪道:“你曾說過這是我當初送給你的,後來你把它還給我,從今天開始,還是讓它物歸原主吧。我不希望我們在人世風塵中等待三千年,隻希望從此相守相依,像這兩條魚一樣永遠都不分離!”
青凰回過頭,眸子盈盈如水,她什麽也沒說,與傅宸雪緊緊吻在一起。傅宸雪把青凰抱在懷裏,暗暗發誓,不管眼前這個女人是等待他三千年的青鸾,還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青凰,他都要用一生的時間好好愛她,呵護她,再也不能讓她受到傷害。
“宸雪,香港的事情結束,我想回‘青衣門’看看……你願意陪我去嗎?”
“怎麽不願意?‘青衣門’是你的娘家,我和你一起回去是理所當然的。等這邊事了,咱們就一起蕩舟‘青衣江’好不好?”
“嗯!”青凰把頭伏在傅宸雪寬闊的胸膛上,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三年的相濡以沫,三千年孤寂的等待,這個男人終于又回到她的身邊,有誰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