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妖怕葉祖兒鬧起來不好收場,向葉川甯道:“你不用擔心!這次我不會讓她跑出去的!”說完,跟着葉祖兒匆匆跑出去。
葉祖兒這次沒有跑出去,而是跑到“鳳刺”公司的辦公大樓頂端,坐在高高的欄杆上,兩隻雪白的小腿伸出樓外,晃來晃去。雪妖看得觸目驚心,也不敢勉強她下來,悄悄攀上欄杆,坐在她的身旁,一邊看星星,一邊百無聊賴地喝着飲料。葉祖兒沒有回頭,她知道身邊的人是雪妖,輕輕把頭低下來,像小貓一樣蜷縮進雪妖懷裏,不一會兒竟然熟睡過去,紅嘟嘟的小嘴緊抿着,長長的睫毛上挂着兩滴晶瑩的淚珠。雪妖内心深處仿佛有什麽東西被戳疼,情不自禁把葉祖兒摟在懷裏。
清早,傅宸雪睜開眼睛,見林半妝正忙着收拾東西,于是從床上起來,走到林半妝的身後,伸出手臂攬住她的纖腰,嗅着她秀發間的清香,柔聲道:“昨晚忙到很晚,爲什麽不多睡一會兒?”
林半妝轉過颀長的脖頸,優雅地笑道:“大懶蟲,忘記今天是什麽日子嗎?”
傅宸雪愕然道:“什麽日子?很特别嗎?”
林半妝用纖指輕點傅宸雪的額頭,笑道:“小壞蛋,今天是你去上海參加亞洲區‘bbc卡迪夫國際聲樂大賽’選拔賽的日子,連這個都記不起,小韻還不得傷心死?九點的飛機,晚上七點選拔賽開始,馮老都催過幾遍,我想讓你多睡會兒,所以沒有叫醒你。”
傅宸雪猛拍一下腦袋,叫道:“半妝姐,你要不說,這事兒我還真忘得幹幹淨淨。糟糕,早知道昨晚不喝那麽多酒……”
林半妝白他一眼,嗔道:“你才知道後悔?喝那麽多酒,回來也不老實,非要折騰人……”說到這裏,她停下來,貝齒咬住紅唇,也許想起昨晚的情景,臉頰绯紅如潮。傅宸雪嗅到林半妝身上馥郁的異香,又見她嬌羞可人,不覺心神蕩漾,摟住林半妝,一隻手像蛇一樣從裙底遊進去。林半妝身上隻套一件薄紗,飽脹渾圓的ru峰“撲棱棱”顫動。傅宸雪的手輕車熟路,很快攀上高聳的雪峰,扣住那點嫣紅,慢慢揉捏撚轉,故意問道:“好姐姐,我昨晚是怎麽折騰你的?”
“你個小壞蛋……大se狼……”林半妝倒在傅宸雪懷裏,媚眼如絲,渾身軟綿綿的,情不自禁勾住傅宸雪的脖頸,用丁香小舌使勁堵住他的嘴。
一陣長吻過後,林半妝提醒道:“小壞蛋,還不趕緊去洗嗽?小韻等你去接她,若是去的太晚,馮老又得唠叨我呢。”
傅宸雪笑道:“這都是你把我當人情送的結果,不拜師還好,拜過師那老頭兒幾乎要變成我的‘緊箍咒’,想想都頭疼!”
林半妝嗔道:“小壞蛋,你得了便宜還賣乖,真正苦的是我呢。馮老是國内的音樂泰鬥,走到哪裏人家不得給他幾分薄面?你和小韻是他的弟子,誰敢不對你們兩個另眼相看?倒是我,爲你辛辛苦苦做嫁衣,被你折騰,還要聽你抱怨,我的命真苦啊!”
傅宸雪壞笑道:“真的麽?哪裏苦,讓我嘗嘗吧!”說着撩起紗衣,向那兩顆滾圓的“櫻桃”咬去。林半妝吓一跳,立刻像中箭的兔子似的蹦起來,逃得遠遠的,紅着臉頰啐道:“沒良心的小壞蛋,你想咬死我啊?”
傅宸雪和周韻趕到機場,馮元衡早等在那裏,他身旁是“京岚大學”的副校長曹劼和音樂學院院長肖瀾以及五六個随從人員。除此之外,馮元衡還帶了一支小型樂隊。因爲傅宸雪和周韻此次參賽是代表“京岚大學”,他們又沒有與任何公司簽約,自然不會有經紀人和經紀公司爲他們打理一切,所以康一琨親自挑選并派出“京岚大學”史上最豪華的隊伍随同他們去參賽,負責管理他們的生活起居及比賽事宜。跟傅宸雪同來的還有風燕然和青凰。傅宸雪要專心比賽,安全問題全都交給風燕然和青凰。
馮元衡等人見到青凰,都被她的清麗脫俗和仙逸之姿所驚呆。馮元衡悄悄把傅宸雪拉到旁邊,問道:“她就是那個能在宣紙上的舞劍的‘神女’?”
傅宸雪點點頭,馮元衡笑道:“宸雪,你身邊的女孩子真是不少,我都看得眼花缭亂呢。诶,對了,你和小韻進展得怎麽樣?”
傅宸雪有些摸不着頭腦,問道:“什麽怎麽樣?”
馮元衡把眼睛一瞪,“小子,跟我還裝蒜?像小韻那種神仙一般的人物,放在你身邊能守得住清白?”
“呃……”傅宸雪真沒料到一本正經的馮元衡會說出這麽“雷人”的話,不禁哭喪着臉道:“馮老師,這個真沒有!”
馮元衡深深看他一眼,笑道:“有沒有你們兩個心裏有數,我不是食古不化的老頑固,不會幹涉你們。小子,我得警告你,女人就像花,不可能常開不敗,你莫讓人家等得花兒都謝了還不出手。古人說,‘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你小子在這方面不是省油的燈,所以我并不擔心。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你身邊漂亮女孩子太多,争風吃醋的事兒絕不會少,不管怎樣,千萬别讓小韻吃虧。要不然,哼哼,我拼着這把老骨頭不要,也和你拼命。”
傅宸雪哭笑不得,作爲老師,馮元衡這一番“教誨”稱得上開天辟地絕無僅有。自古以來老師都是教學生“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馮元衡倒好,竟逼着自己的學生行“偷雞摸狗”之事。傅宸雪揉揉鼻子,心道:“如今的老師都這麽開放嗎?”他忽然發現馮元衡一點都不古闆,反倒是一個非常有趣的老頭兒。
周韻走過來,好奇道:“你們兩個在談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