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龍和蕭琪出現在大廳門口,所有人再次爲之失神。身材高挑的蕭琪穿一襲黑色束身晚禮服,頭發随意盤起,顯出天馬行空的味道。肌膚若冰雪,綽約如仙子,脖頸上戴一枚長條型鑽石,與耳朵上兩顆水滴型鑽飾相得益彰,腳下穿一雙式樣别緻的高跟鞋,露出白皙粉嫩的小腳,更加襯托出她的典雅與修長。無可比拟的容顔與無與倫比的氣質霎時征服所有人的心,那種高貴、優雅、神秘、知性又充滿冷豔的東方韻味令在場的男人恨不得立刻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心甘情願做她永世的奴隸。澹台秀鶴的兩隻眼睛燃起熊熊火焰,毫無顧忌地盯住蕭琪,眼珠子差點兒飛出去,嘴角露出一個頗值得玩味的笑容。他見到拓跋傾城時已驚爲天人,沒想到g市還有蕭琪這種級别的美女存在,這哪裏是女人啊?即使依他“職業色狼”的眼光來看,蕭琪也是上帝不可複制的傑作。
看到澹台秀鶴垂涎欲滴的模樣,拓跋傾城心裏冷冷一笑,眼中不屑的意味更濃。
其實拓跋傾城的美麗并不遜色于蕭琪,隻是蕭琪的氣質冷豔高貴,更襯托出她的與衆不同,才令澹台秀鶴倍加驚豔而已。
陳揚迎上去,與蕭雲龍寒暄幾句,澹台秀鶴也跟過去,向蕭琪打招呼。陳揚爲雙方介紹之後,蕭雲龍與澹台秀鶴變得極爲熱絡,蕭琪臉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眼中的冷意卻絲毫未減。傅宸雪那個壞蛋居然不來接她,她氣得差點兒要發飙。若不是心裏還有矜持和尊嚴在,她恐怕真的會殺向“天斓别墅”找傅宸雪拼命。
澹台秀鶴是情 場老手,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什麽樣女人的心理他不懂?剛要施展手段與蕭琪套近乎,聽到門口的迎賓高聲叫道:“‘雙木集團’董事長林半妝女士與傅宸雪先生到——”
“嘩——”如同潮水湧過海面,所有人立刻回頭,屏氣斂聲,把熱切瘋狂的目光投向大廳門口。林半妝笑吟吟挽住傅宸雪的胳膊,俏生生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之内。傅宸雪還是一身淺色的“阿瑪尼”西裝,身材流暢修長,臉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透出無法言喻的高貴和優雅。看到傅宸雪,女孩子毫無風度地發出陣陣尖叫聲,拓跋傾城的目光熾熱如火,而蕭琪的眼神則冰冷如雪。
林半妝穿一身紫色典雅的晚禮服,柔滑的發絲随意挽在腦後,膚如凝脂,玉 乳飽滿堅挺,腳下是一雙古典式繡花高跟鞋,白嫩的小腳還是沒有穿襪子,就那麽嚣張地暴露在空氣中。優雅如天鵝般的脖頸下吊着一顆心形鑽石,大如鴿卵,如雪純淨,晶瑩剔透,簡約清麗,閃爍着神秘聖潔的光輝。連結鑽石的鏈子,由一百多顆同樣質地的小鑽石鑲嵌而成,充滿雍容華貴和無可比拟的神聖氣息。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這枚鑽飾上,好多人幾乎聽到心髒漏拍的聲音。女人們的神情普遍呆滞,眼神如同岩漿一般,那是無法掩飾的嫉妒與瘋狂——這到底是什麽樣的鑽石啊?它應該屬于神界,人間豈能存在?林半妝似乎早已料到人們的反應,秋 波微微一轉,宛如溫柔的羽毛輕輕拂過,大廳裏所有人都覺得林半妝看到了他或她。那慵懶的風情,挑 逗的眼神,絕世的容顔,仿佛世間最美的曼陀羅花,把緻命的誘 惑和毒素深植到男人血液裏。澹台秀鶴的大腦驟然出現短暫的空白,心裏難以抑止地發出歎息:上帝啊,天下竟有如此美麗的女人嗎?您老人家到底是用什麽手段才造就這樣的尤 物?與眼前的女人相比,當年引發十年“特洛伊戰争”的海倫簡直像頭母豬……上帝啊,您讓這麽多美女同時出現,是爲了讓我品嘗地獄的滋味嗎?
陳揚跑過去,抓住傅宸雪的手,使勁兒搖兩下,笑道:“宸雪,半妝,你們兩個是要拆掉我的‘一夢閣’嗎?看看把大家都激動成什麽樣子?搞不好等會要宸雪簽字的隊伍得排成長龍,誰能明白我此刻的幸福和苦惱呢?”
聽到陳揚絮叨不止,林半妝“噗哧”笑道:“陳揚,你要是不歡迎的話,我和宸雪現在就回去好不好?”
陳揚頓時張大嘴巴,随即又大笑道:“回去?我的姑奶奶,我看你不止是想拆掉‘一夢閣’,還想要我的命呢!”
傅宸雪把目光投向蕭琪,眸子裏滿是歉意。蕭琪冷哼一聲,故意把臉扭開,不看傅宸雪。傅宸雪揉揉鼻子,心裏歎道:“這丫頭的火氣果然夠大,要是不費一番工夫,恐怕還真哄不好呢。”
拓跋傾城想去找傅宸雪,剛擡動腳步,聽到拓跋頤的冷哼聲。她擡起頭,看到叔叔那張陰沉的臉,隻好把擡起的腳又放下去。她知道若是被澹台秀鶴看出端倪,那個“二世祖”肯定不會善罷幹休,依他的性子說不定會大鬧一場,不但給傅宸雪帶來麻煩,也給拓跋家族造成極大的羞辱,所以她必須要忍,就算是爲了傅宸雪也要忍下去。
見陳揚把傅宸雪拉走,林半妝從侍者的托盤中拿起一杯紅酒,淺啜半口,向蕭琪走過去。蕭琪雖然生氣,但也不能表現得太過明顯,迎向林半妝,笑道:“半妝姐,你今晚可有些遲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