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維揚見傅宸雪單槍匹馬闖入“斧頭幫”而且還能侃侃而談,不禁大爲驚異,揮揮手讓那些弟子退後,問道:“傅兄弟以這種方式破門而入,似乎也不是爲客之道吧?”
傅宸雪冷聲道:“昨晚我對貴幫說過,三天之内你們必須全部撤出g市,不知王幫主考慮得怎麽樣?”
莊靖元大怒道:“就憑你一句話,就想把‘斧頭幫’趕出g市,你以爲你是誰?”
傅宸雪的聲音更冷:“就憑我是傅宸雪!”
“你——”莊靖元剛要反駁,被王維揚攔住。王維揚看看傅宸雪,忽然大笑道:“不管怎麽說,來者都是客,傅兄弟,咱們站在這裏說話似乎不太方便吧?有些事兒咱們是不是到裏面談?”
傅宸雪道:“隻要你答應把欠我的債還給我,到哪裏談都無所謂!”
“欠債?我不太明白傅兄弟的話,今晚之前,我還未曾與傅兄弟謀面,所謂欠債又從何而來?”
“王幫主真是貴人多忘事!昨晚三十名‘斧頭幫’弟子在‘京岚大學’追殺我,這筆賬不算清怎麽行?”
莊靖元氣道:“阿虎他們被你打成重傷,如今全躺在醫院裏,每天的醫藥費都超過十萬,這筆賬我們又該找誰算?”
傅宸雪淡淡道:“你們找誰我不管,反正我的賬得找你們算。想殺我的人都要付出代價,既然你們敢做,就要有承受代價的勇氣!”
王維揚冷聲道:“不知道傅兄弟所說的‘代價’又是什麽?”
傅宸雪道:“除了剛才說過的那條,我要‘斧頭幫’一半的資産以及這座‘斧頭幫’總堂!”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大驚失色。莊靖元再也忍不住,從懷裏掏出手槍,指着傅宸雪的頭,大叫道:“小子,你倒是敢獅子大開口,怎麽不直接去搶?信不信我一槍打爆你的頭?”
傅宸雪淡淡道:“莊二當家的,我提醒你,槍裏有子彈,你最好收起來,小心走火!”
莊靖元幾乎氣笑,吼道:“你他媽的不是調侃我嗎?我——”沒等他說完,遠處響起輕微的槍聲,幾乎同時,他的手腕炸飛出去,血淋林的斷手和手槍一起掉落塵埃。
“嗷——”莊靖元握住斷腕,疼得蹦起老高,像受傷的野獸一樣發出慘嚎。
看到這一幕,所有“斧頭幫”打手都僵在原地,面色大變,握住斧頭的手微微顫抖,他們再傻也能猜出來有一個百步穿楊的家夥正藏在黑暗裏,隻要他們稍有異動,子彈就會把他們的腦袋打爆。他們是兇悍,但不代表敢和子彈抗衡。
“狙擊手——”王維揚的臉色變得極度蒼白,他讓人把莊靖元扶下去,說道:“傅宸雪,你果然是有備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