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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煌站在廚房的門口,看着裏面正在忙碌的莊悠悠,心裏有些過意不去,說道:“悠悠,要不然我來幫你吧?你看需要我做點什麽?”
莊悠悠手上動作沒停,隻是回過頭來對秦煌微笑道:“不用,正所謂君子遠庖廚,秦大哥你怎麽能下廚呢?”
“哪這麽多講究?”秦煌挽起袖子,走進廚房,說道:“這樣吧,我來幫你添柴。”
見秦煌已經進來了,莊悠悠也就沒再說什麽,繼續忙碌起來。
“悠悠,你和你爺爺是一直住在這裏的嗎?”秦煌一邊往竈膛裏添柴,一邊問道。
“是啊。”莊悠悠點了點頭,說道:“打我記事起,我就和爺爺住在這裏了。不過我曾經聽村裏人說過,其實我們不是這裏的本地人。十二年前我爺爺抱着當時才兩歲多的我來到了這裏,一住就是十二年。當時我還太小還沒記事,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哪裏的人。我曾經問過我爺爺,可他不說,還訓斥我不該多問。”
說到這裏,莊悠悠有些委屈的撅起了嘴。
“呵呵。”秦煌笑了笑,安慰道:“你爺爺不告訴你肯定有他的原因,你多體諒體諒!”
“我也知道,可是我真的很好奇。我好奇我究竟是哪的人,我的父母是誰?他們還活着嗎?”莊悠悠說着,眼眶都紅了起來。
秦煌頓時大感頭疼。
“好了,吉人自有天相,悠悠你的父母肯定沒事的。”秦煌勸道,突然,他想到什麽,連忙轉移話題問道:“對了悠悠,滾滾這幾天都吃的什麽?”
“滾滾?”莊悠悠詫異的問道。
“就是你爺爺救的那隻陰陽熊。”秦煌解釋道,“我已經決定收養它了,所以給它取了個名字叫滾滾。”
“咯咯……滾滾?真可愛的名字!”莊悠悠忘記傷感,咯咯的嬌笑起來。
秦煌也笑了起來:“是吧?你也是這麽認爲的嗎?”
“嗯,名字和它很搭配呢!”莊悠悠點點頭,然後說道:“至于滾滾吃什麽,我想想,它好像什麽都能吃。不過最愛吃的是肉和嫩竹筍、竹葉等等……”
另一件房間裏,莊憲聽着廚房裏孫女的嬌笑,眼中也閃過一絲笑意。然後他伸出手掌,大拇指在幾根手指的指節上連掐多次。
漸漸的,莊憲的眉頭皺了起來,自語道:“這是怎麽回事?我的‘大衍神算’竟然一點都算不到這秦煌的事情!仿佛這個人在命運長河中根本不存在一樣!難道是有什麽高人幫這秦煌遮掩了命格?”
莊憲不死心的又掐算了幾次,但結果絲毫沒變。
“秦煌,秦煌,秦……煌!”莊憲嘴裏念叨着秦煌的名字,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麽似的,眼中露出了然之色:“難道這小子是秦國皇帝秦政之子?是了,有武王境界的秦政在,遮掩命格确實不是什麽難事!不過能讓秦政耗費真元幫他遮掩命格,看來這小子很得秦政的喜歡啊!
身爲秦政寵愛的皇子,又是嫡子,這小子勢必會參與奪嫡。奪嫡之路兇險無比,真的能把悠悠托付給他嗎?”
莊憲臉上露出猶豫之色,不過他很快就堅定下來:“我的大衍神算不可能算錯,這秦煌就是我等了十二年的天地眷顧之人!況且,悠悠的病世間無藥可醫,她已經十四歲了,在過兩年就會全面爆發,已經不能再拖了,也唯有得天地眷顧之人才有一線可能治好悠悠的病,我隻能賭一把!”
“錦兒,在爹爹死之前,一定會治好你女兒的!”莊憲似乎想起了什麽,痛苦的閉上眼睛。
半晌後,莊憲睜開了眼睛,剛才的痛苦不知何時已經斂去,餘下的隻有堅定以及看破世事的滄桑。
“咳咳……”莊憲突然感覺喉嚨發癢,血液上湧,他連忙拿出一張疊好的黑手帕捂住嘴,盡量讓自己不咳出聲來,免得讓孫女聽到擔心。
咳嗽了好一陣,莊憲這才覺得舒服了些。拿開捂着嘴的手帕,莊憲突然一驚。
手帕上,黑紅相間的血液無比的刺眼。
“已經、撐不住了嗎?”莊憲輕歎一聲,将手帕又疊了起來,放進床榻下面藏着。
…………
另一邊,秦煌和莊悠悠兩人說話間,很快就做好了幾個菜。
盛好飯菜,莊悠悠敲響了自己爺爺房間的大門。
“爺爺,飯菜做好了,快出來吃吧!”
房間裏,莊憲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腹部不斷傳來的痛楚,嘴角浮現出他慣有的溫和慈祥的笑容,說道:“知道了,我這就出來!”
過了一會,莊憲拎着一壇酒出了房間。
“爺爺,你又要喝酒嗎?”見爺爺拎着的酒壇,莊悠悠頓時皺起了秀氣的眉毛,嘟嘴說道:“虧你自己還是大夫呢,難道不知道喝酒傷身嗎?”
莊憲尴尬一笑,忙說道:“少喝一點不妨事,今天秦小友醒過來了,也該喝兩杯酒慶祝一下。”
“歪理!”莊悠悠嘟囔了一句,但見莊憲興緻頗高,也沒有繼續阻止。
“來,秦小友,咱們喝一杯。”莊憲給自己和秦煌各倒了一杯酒,舉杯說道。
秦煌忙舉起酒杯和莊憲碰了以下,然後将杯中酒一飲而盡。
“好酒!”放下酒杯,秦煌贊道。
倒不是秦煌故意拍莊憲馬屁,實在是這酒确實很不錯,一杯下去,全身都溫暖起來,而且絲毫不上頭,比地球上那些酒精勾兌的白酒不知道好到哪去了!
“這酒是老夫十年前釀的,隻是普通的高粱酒,雖然比不上秦皇陛下創造的‘鐵血酒’,但在這窮鄉僻壤卻也很不錯了。”莊憲笑道。
秦煌微微一怔,詫異的看着莊憲。
莊憲笑了笑,似乎沒看出秦煌的詫異,又熱情邀請他嘗嘗莊悠悠的手藝。
酒過三巡之後,秦煌說起了正事,他試探着問道:“晚輩這次能夠死裏逃生,全賴老先生相救,救命之恩無以爲報,不知老先生可有什麽需要晚輩效勞之處?晚輩雖然沒什麽大本事,但隻要晚輩能做的,決不推辭!”
莊憲擺了擺手,笑道:“秦小友不必客氣,與其說是老夫救了你,不如說是你吉人自有天佑,就算老夫沒能救你,自然也會有别人救你,老夫不過是适逢其會罷了!”
秦煌眉頭一挑,莊憲這話,似乎有深意啊!
“老先生何出此言?”秦煌問道。
“呵呵。”莊憲笑而不答。
秦煌看了莊憲一眼,越發覺得這位老者不簡單,很是神秘,便幹脆挑明了說道:“老先生,晚輩身上尚有要事,不敢在此地久待,今晚再叨擾一晚後,明日就要離開了,不知老先生可有指教?”
莊憲看了秦煌一眼,又喝了一口酒,說道:“明天秦小友你可能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