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确認嗎?”溫天明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仔細确認過,沒錯,對方是隻有一個人之後,溫天明更加的大惑不解。
來人穿的是正式的軍服,十分的年輕,佩戴着中尉的軍銜。如果記憶沒有錯誤的話,很像是那個傳言來這裏鍍金的年輕軍官。而且,似乎在電視上挑釁并毀掉自己老窩的就是這個家夥。
他來幹什麽?自投羅?沒這個道理啊?溫天明實在想不通。以他在金五星地區混了幾十年的經驗看,實在想不清楚趙立的來意。
不過,此刻好像已經用不着他多想,煉毒廠周圍傳來的爆炸聲已經說明了一切,這是軍事襲擊!
桑德斯和詹姆斯配合默契,這裏除了軍方,并沒有幾個勢力有像樣的空中攻擊武器。即便有幾個小飛行器,也隻能載人,無法安裝大型武器。所以,煉毒廠的防空武器很有限,隻是那種可以平射的高射機槍。
但盡管如此,那少的可憐的防空武器,也在一開始就被一個一個的定點清除。瞬間,詹姆斯的戰艦就已經沒有了什麽制約的武器,成功的抵達上空。
黑洞洞的機炮口,指向下面,卻沒有開炮。這詭異的景象讓那些因爲防空武器被炸毀而有些慌亂的家夥們不知所措。
“你們這些家夥,敢殺我的人,打斷我的人四肢,今天,我來收債來了!”趙立的聲音适時的響起,随着聲音,那些四處隐蔽的家夥就看到了一個年輕的軍官,什麽武器都沒有帶,隻是腰帶上挂着一支警拐,出現在大家面前,緩緩的向着大家走來。
這就是那個一個人殺上門的家夥?黑獄的成員們,多少還有點傭兵的經驗,看着趙立一個人現身,而戰艦卻不再發動緻命攻擊,再聽到了趙立的話語,也立刻都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不過,明白歸明白,好笑不好笑卻是另一回事。在全副武裝幾百人的地盤上,一個人赤手空拳什麽都不帶沖進來叫嚣說是要收債,這不是傻子是什麽?
一個家夥舉起槍,對準了趙立的身影:“***,先殺了你這個家夥!”話音未落,槍聲就已經響起,剛剛說話的家夥,腦袋仿佛一個爆開的血葫蘆一般,紅色的血漿和白色的腦漿四下迸裂,濺了周圍的人一頭一臉。
有人叫嚣還試圖動武,趙立卻立刻開始動手。身影如同出閘的猛虎,竄進了人群當中。
好機會。不少經驗豐富的家夥就等着趙立沖進人群,這樣的話,不管是外面的狙擊手,還是頭頂上的戰艦,都不可能随意開槍。趙立的出擊,反而成了衆人的護身符。
慘叫聲接二連三的響起來,面對這些黑獄的家夥們,趙立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一隻手拿着警拐,一隻手使用分筋錯骨,隻要是被趙立抓住的,免不了會發出這種殺豬般的聲音。
以前在臨時監獄也好,在軍營教訓那些兵痞也好,趙立從來都是使用關節技。一來這樣也可以做到使對手喪失攻擊能力,二來這種手法很容易恢複。比起骨折什麽的,要輕松很多。
可是這次,趙立不再那麽仁慈,每次抓住敵人的四肢,要麽硬生生的拗斷,要麽就用警拐狠狠的敲折,毫不容情。
最先沖上來的,都是些普通的士兵,或者說連普通的士兵都不能算,隻是拿起槍經過了幾天訓練的老百姓。真正的實力,比軍營中那些兵痞們還不如。
和趙立硬抗的結果,就是一陣鬼哭狼嚎之後,躺下幾個斷手斷腳的人。連續的打斷幾個人的手腳之後,周圍幾個就再也沒有人敢冒失的沖上來。
不過,他們不沖上來,并不意味着趙立會放過他們。而且,後面的那些人,也都發了瘋的向這邊湧過來,嘴裏還紛紛的叫嚣着:“打死他,打死他!”
人多力量大,人多膽氣也大。被後面的人一擁,前面的人還是硬着頭皮沖了上去。有機靈的想要拿起槍,卻總是在擡起槍口的瞬間,被不知道哪裏來的子彈一槍爆頭,沒有任何意外。
溫天明在遠處一個房門口,冷冷的看着這一幕,臉上一陣變幻,沒有人知道他的心裏在想什麽。在他身邊的,就有兩個和他一起從老巢逃出來的保镖。一個兄弟用死亡爲代價,沒想到還是沒有奈何這個年輕的指揮官,現在還殺上門來。
此刻的趙立,因爲可以放肆的輸出傷害,感覺頭腦當中,一陣說不出的快意。那些被他折斷手腳的家夥們的慘叫聲,也如同興奮劑一般讓他更加的感覺快活。這種不用顧忌的打法,實在是很讓人爽快。就連當初制服那些犯人們,好像都沒有這一次這樣的暢快。
手上腳上的動作如同安裝了加速器,行雲流水,一點都沒有什麽生硬的痕迹。不管敵人從哪個方向上上來,趙立總是能夠在恰當的時候利用衆多的人擋住後面的攻擊,隻是面對其中的一個。
這種群毆的技巧,完全是在幾次大規模的打鬥中積累起來的經驗,其間也少不了挨上幾下才得到的。加上現在因爲興奮而變得耳聰目明,感覺提升的狀态,更加的讓趙立如魚得水。
對于如何打斷對手的四肢,原本趙立也不是很熟悉。不過,在連續的十幾個之後,敏銳的趙立似乎也找到了其中的規律,着力點輕松的找到,使用的力量也越來越小,卻總是能夠達成目的。
詹姆斯在不遠的空中,通過監視器看着下面人群的一舉一動,也一直在關注着趙立。看到趙立明顯的越來越順手之後,也忍不住有些點頭。同時,心中也有些欣喜。
當年趙立在監獄中被衆多的教官們蹂躏的時候,總是簡單的掌握一下殺人的手法就好,從來不深入的練習。現在可好,每次都是手下不留情的将對手的手腳折斷,這份狠辣,可比簡單的一把殺了對方要更加的困難。而他們訓練趙立的結果,也是讓他能夠硬的下心腸,敢對敵人下死手而已。現在似乎距離這個目标,并不是很遙遠。
那種持續不斷的慘叫聲,不僅僅是給趙立增加興奮度,也讓他體内的無名真氣更加的狂暴。凝練真氣的充實,比起原本來說,至少讓無名真氣質量提高了幾倍。而攻擊力,也同樣是加倍的增加。
偶爾的挨上一下,在趙立身上的避彈衣和無名真氣的緩沖下,也如同撓癢癢一般,絲毫不能給他帶來痛苦,更不用說傷害。
手上的一柄警拐,如同趙立的胳膊延伸,指哪打哪,毫無偏差。而且趙立那種靈活的手法,也讓後面看到的人一陣炫目。想不到一個警用的t拐,也能讓趙立耍出一個花來,動作潇灑,幹淨利落。如果不是因爲趙立是敵人,估計不少人都會拍手稱贊。
可惜,這樣的警拐和他那隻如同撒旦的左手一樣的空這的左手,已經成了看到這一幕的人的噩夢。好看潇灑帥氣是一回事,但這種攻擊要落在自己的頭上就是另一回事了。前面幾乎有數十個倒在地上捂着傷處哭号的家夥,他們可不是在那裏配合趙立的表演。
溫天明遠遠的也聽到了那麽多人的慘叫,向着身邊的兩個保镖示意了一下,兩人會意的沖進了人群。既然趙立打上門來和自己單挑,那也沒有不接下的道理,否則,傳出去以後,黑獄就不用在金五星混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雖然狙擊槍的子彈不一定會怕,可是,那天戰艦的恐怖轟炸卻吓破了幾個人的膽子,包括溫天明在内。軍方居然有那等犀利的武器,還隐瞞了那麽久。早知道軍方在這裏布置那種武器,溫天明一定會讓所有的手下人都老老實實,千萬不能招惹軍方半分。但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頭頂上的戰艦上,明顯的有一個炮口和普通的機炮不同的家夥,而且還在閃着藍幽幽的光芒,一看就是能量武器已經充能完畢,隻等發射。也就是說,隻要自己下面的這些人有多人犯規動用武器,那麽上面的攻擊就會毫不留情的發動。
這種威脅溫天明明白,所以,兩個保镖進入人群的時候,并沒有動用武器的念頭。隻是想趁着人群中魚龍混雜的機會,能重創趙立,給他一個教訓。
而那種糾集大隊人馬去闖軍營的念頭,早在剛剛的戰艦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抛到了九霄雲外。連戰艦上都有那種說不上名堂的恐怖武器,軍營裏會沒有準備?在這裏混的,傻子可混不了多長久。明顯溫天明并不是傻子。
軍方的人這樣莫名其妙的一個人打上門來,不知道趙立腦子裏賣的是什麽藥。但他正在痛扁黑獄的手下卻是真的,而且似乎手法越來越純熟,越來越快捷。
澎湃的戰意不僅沒有因爲這麽多人的慘叫聲而稍有減緩,反而越升越高。這些人的手底下明顯的沒有什麽強大的功夫,就算是趙立想要盡興,都沒有這樣的機會。
猛地,一股不同的氣息引起了趙立的注意。不是一股,而是兩股。那是那種充滿了刻骨的仇恨,恨不能殺之而後快的殺意。和這些小雜魚們的叫嚣起哄完全不是一種層次的危機。
趙立心中一動,人已經沖着那邊沖了過去。一個保镖正打算混迹在人群中偷襲,卻看到趙立飛快的打倒了自己前面的幾個人,沖着自己攻擊過來,隻能扔掉了偷襲的念頭,開始和趙立纏鬥起來。隻要能拖住趙立,就能給另一個同伴找到偷襲的機會。
在之前的戰鬥中無往不利的趙立的手法在這個家夥身上,似乎失去了一半的作用。警拐敲下,那個家夥用軍刺攔住,而且還會同樣的發出反震的力量。
不由的,趙立更加的興奮起來,這是個高手!手上的警拐活動的更加的頻繁,劈頭蓋臉的沖着對方揮出,逼得對方隻能用軍刺抵擋,卻不能反手攻擊。
不時的,趙立在纏鬥之餘還會解決一兩個從側面撲上來的普通傭兵。而面對這個保镖,卻始終的保持着攻擊的主動,一點都沒有給對方機會。
這樣的形勢讓和趙立對戰的人十分的沒面子,對方乎一陣郁悶,也好像下定了什麽決心,猛地不管砸向自己手臂的警拐,軍刺一改方向,不要名的向着趙立的要害刺來。
這個猛然的變化,趙立似乎早有應對之心。身體一錯,空着的那隻手卻已經抓到了對方持着軍刺的手腕。手上的勁力一發,對方手腕登時如同被高壓電擊中,一陣酥麻。手中再也握不住軍刺,掉在地上。
連續的幾次攻擊,讓對手叫苦不堪。就連詹姆斯,在硬接了趙立一記攻擊之後都不得不後退,這保镖也毫不例外,隻能踉跄的後退,但沒注意到地上的傷員,被絆的一個趔趄,差點載到在地。
這樣的好機會趙立怎麽可能放過,身形急劇的前竄,緊随着保镖的身形,空手已經抓住對方的手腕。
咔嚓,熟悉的聲音從趙立的手上傳到了耳朵裏。那種關節被錯開的劇痛讓保镖一下子陷入了痛叫之中。這次趙立沒有敢托大,還是用了自己最熟練的關節技,卸開了對方的手腕。
多了這一個破綻,接下來的攻擊更加的簡單。連換幾個部位,都是關節所在,咔嚓咔嚓隻聲不絕,四肢的肘和膝關節已經盡數白趙立折斷。
到了此刻,另一個保镖才來得及出現在趙立身後。見到眼前的情形,更是大怒,大喝一聲,如同蠻牛一般的沖了上來。
比起剛剛的家夥,這個蠻牛就是憑着一身牛力氣,沒有什麽技巧。這是最好對付的類型,趙立隻是稍稍的轉了個圈子,就把另一位保镖閃在一邊。抽空解決了兩個小兵之後,再次對着保镖揮起了警棍。
啪啪啪啪幾聲,這聲音可比剛剛的要快上許多。人群中大個的保镖隻是站在原地立了一會,就倒了下去。即便倒地,趙立也沒有放過,如同前一個保镖一般,如法炮制,四肢盡數被摘脫關節。
處理了兩個貌似高手的家夥,接下來的趙立就好像沖入了羊群的惡狼。所向披靡,無人可擋。除了幾個機靈的看見風色不對,正在默默的觀望,其他人,隻要沖上去的,都會被趙立的警拐結結實實的教訓一頓。
111。天大難處
遠處溫天明看着兩個保镖被趙立一個人擊倒,臉上陰沉的沒有說任何話,轉身回到了那個小屋當中。
趙立敢這麽明目張膽的一個人沖進來,按照溫天明自己的想法,換成是他自己,一定是在外面有完全的布置,否則一個人就來就是送死。況且,剛剛不時響起的狙擊槍聲和頭頂的戰艦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推己及人,趙立也一定在外面安排了天羅地,隻是一個人先進來過瘾的。一想到戰艦上那藍幽幽的炮口,溫天明就是一陣後怕。那種可以把地下七八米的工事一炮端掉的恐怖武器,絕不是自己能夠抗衡的。就算是修行再高上一級也絕對沒有幸免的理由。
如果時光能夠倒轉,溫天明甯願在軍方發布挑釁錄像的時候保持沉默,或者倒轉回去更多,仔細的約束那些手下不安分的家夥們,讓他們老老實實的千萬不要招惹軍方。悶聲發财不好嗎?何苦要招惹是非?渾然忘記了自己也是曾經煊赫一時的大毒枭。
很快,溫天明就從那種自怨自艾中中回過神來。畢竟也是一方豪強,失落過後,就是冷靜的思考該如何處理這變局。隻是,頭頂上那個武裝戰艦實在是威脅太大,這裏可沒有總部那種隐秘的地道逃生,在那種能量武器的威脅下,跑都沒地方跑,這下可有些不好辦。
就這麽一會的功夫,外面趙立已經又放倒了十幾個人。這些家夥都有武器,即便被擊倒,趙立也不可能同時處理好他們的武器。有幾個強悍的家夥,在忍過了剛開始的劇痛之後,已經摸起了武器,準備射擊。
不過,沒等他們射擊,天上傳來的發動機聲音就讓他們不由自主的望着天空。戰艦上的三十毫米機炮通通通打了幾槍,都落在幾個家夥不遠處的空地上。機炮打出來的彈坑,讓一幹人等看的心驚膽戰,觸目驚心,掙紮一番,乖乖的放下了武器。
桑德斯的狙擊槍聲似乎一直就沒有斷過,總是有人試圖使用武器,而被潛伏的十分隐蔽的桑德斯一個一個點名。
畢竟隻是外圍組織成員,沒有核心成員那種視死如歸的勇氣,眼中的慘狀和頭頂上的機炮,已經讓大部分人都喪失了鬥志。剛剛聚在一起瘋狂叫嚣的口吻早已不知道跑到了哪裏,隻希望趙立馬上打的累了能停手,大家也好有一個安穩的投降。
但很顯然,大家都有些失望。現在的趙立,依然是龍精虎猛,沒有一點力竭的迹象。無數躺在地上的人發出的慘叫讓衆人都想起了剛剛趙立一進來的時候說的話。
趙立是來收債的,這事情大家也都知道,軍營被打死一個,四肢打斷放回去一個,看看地面上躺着的那些斷手斷腳的家夥,大家都明白了今天會是一個什麽結局。不過,明白之餘,有不少人也開始慢慢的慶幸,看來,趙立這回收的是四肢打斷的那個債,就算被趙立打上一通,也不過是受傷痛苦,但卻不會死。
心理安慰非常的有效,很多人甚至主動沖上去,面對趙立的時候基本上都放棄了抵抗,準備好了面對痛苦,似乎痛苦也能減小許多。
很快,趙立就發現,自己攻擊的人都沒有了反抗的意志。這樣的敵人,就算是制服了,又有什麽意思?
眼光一轉,抓過一個靠上來的家夥:“你們的頭在什麽地方?”
被抓住的家夥喉嚨都被卡的有點出不上氣,吱吱呀呀的連連表示了幾個手勢,示意趙立松開一點。趙立嫌他啰嗦,直接一拐将他打暈,又抓過一個來。
這個離的近,剛剛趙立的問題也聽的很清楚,不等趙立問話,就指着溫天明的那個房間。機靈就有獎勵,趙立将他一推,放倒在地,卻再沒有别的動作。讓這個家夥在連連慶幸自己聰明的同時,心中也放下了一塊石頭。
有詹姆斯的戰艦在,幾乎沒有人能夠逃脫,這點下面的人知道,溫天明更加知道。有些惱怒這些外圍成員不成器,洩露了集合的秘密之外,也不得不面對接下來的風暴。
趙立已經沖着這邊走過來,溫天明身邊已經沒有其他人,索性心一橫,在腰上綁了幾管高爆炸藥,向嘴裏扔了一塊不知道什麽東西,沖着趙立了迎上去。
“溫天明?”趙立見過這個人的影像,在回應軍方的答複中,有他指手畫腳的嚣張姿勢。現在看着趙立,卻完全沒有了那時候的風光。
“就算我的人做了那些事,死了那麽多人,也應該夠了吧,沒必要趕盡殺絕吧?”面對趙立,溫天明還是有些心虛,這種無助的感覺讓他喊出了這些話。
“還差一個你!”趙立看着這個自己出現的家夥,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他。
“來吧!”溫天明大喝一聲,首先沖了上去。他雖然不如幾個保镖,但是也算是這裏的高手,盡管知道自己不一定是趙立的對手,卻也有一拼的能力。
轟,兩人拳頭相交,卻是旗鼓相當,誰都沒有後退,兩人的腳步牢牢的站在原地,腳下同時出現了一個小坑。卻是誰都不想在對方面前退縮,所有的勁力都被轉到了腳下。
即便如此,兩個人還是誰都沒有退讓的意思,内力還在不停的輸出,誰都想要對方後退,僵持在原地。這可是沒有任何技巧的硬碰硬,不一會,兩人的額頭都冒出了汗水。
溫天明年紀比趙立大幾乎一倍有餘,自以爲趙立就是靠着技巧擊倒了自己的人,而且經過這麽長時間的消耗,應該已經疲累,卻沒想到居然還這麽精神。
更加讓他有些駭異的是,自己吃下的東西,是從毒品當中提純的一種強力興奮劑,可以在短時間内讓一個人的實力瘋狂提高一倍。現在藥力已經行開,卻依然還是不能把趙立推開。
一咬牙,丹田内的真氣毫不保留如同狂濤一般沖向趙立。而趙立也毫不示弱,同樣的反擊。兩人再次膠着在一起。
周圍的那些沒倒下的家夥們,都在戰戰兢兢的看着兩人的對拼。而在遠方狙擊鏡中,桑德斯也不停的向這邊瞄上一眼,但馬上會警惕的瞄向周圍,監視着周圍的家夥。
對面傳來的真氣壓力越來越大,無名真氣已經調動到了極限,在凝練真氣讓修爲突然強化了幾倍的情況下,居然還隻是和這個家夥鬥一個不相上下,卻是趙立沒有想到的。腦子裏的興奮也随着真氣的不停輸出而慢慢的減緩,逐漸的冷靜下來。
發洩了這麽久,加上最後這一下的出力,讓趙立服下的那一顆沙粒終于耗盡了藥性,趙立也慢慢的開始恢複正常的思維。
對面的溫天明,目光已經有些渙散,不過和趙立接觸的拳頭,卻依然還是傳來瘋狂的内力攻擊。趙立在抵擋的同時,也發現了溫天明的異常。
不但如此,角度的變化也讓趙立看到了溫天明後腰上别着的幾個高爆炸藥。心中一動,那顆星球自轉的情形又一次出現在趙立的腦海,緩慢旋轉的真氣似乎猛然加快了旋轉的速度,排山倒海一般向着溫天明沖擊而去。
這一下卻是溫天明沒有料到的,陡然的變化,趙立的真氣仿佛突然之間變成了一柄利劍,直接突破了他的真氣防禦。原本隻是旗鼓相當,現在卻是一觸即潰,趙立的真氣勢如破竹,直入溫天明的經脈當中。
經脈再強再也無法承受這種猛然的打擊,況且溫天明已經到了強弩之末,真氣猛然大亂,口中狂噴鮮血,向後便倒。趙立眼疾手快,向前一竄,手一伸,已經将他腰上的高爆炸藥扯了下來。随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溫天明的四肢關節通通的拗斷,一動都不能動,這才放心。
到了這個地步,趙立才覺得自己好像這次有些疲憊。再看看周圍,地上差不多有兩三百人都在躺着哀号,還有幾十人滿身是血的躺着不知道死活,剩下的就是和躺着的大緻相同數量的人正看着自己發呆。
腦海中回憶起自己從給李夢蝶療傷到現在幹的事情,忍不住趙立出了一身冷汗。自己什麽時候這麽火爆,就敢一個人殺進數百人的隊伍中,而且還這麽生猛了?
溫天明已經癱成了一堆泥,人還活着,卻已經再也無法動彈。趙立轉頭看了看那些還呆呆的站着的家夥們,看到趙立的目光掃過,有幾個人甚至身體一抖。
“所有人放下武器,到那邊集合!”看這個情況,趙立也知道這些家夥已經膽寒,一點都不客氣的向那邊一指。
一群人呼啦一聲,誰也沒敢多說什麽,争先恐後的跑了過去。地上的武器亂七八糟扔了一地。
看所有站着的人都集中到了那邊,趙立這才心中長長的出了口氣:“誰會醫療救護?”
有幾個人舉手,趙立看了看:“你們幾個,去那邊把地上的傷員按照傷勢情況分開。還有,邊上你們幾個,去幫忙!”指着那邊最靠近傷員的幾個人,果斷的命令着。
沒有人敢反抗,乖乖的過去。趙立這才對通訊器裏桑德斯和詹姆斯說了一句:“好了,通知兄弟們過來吧!”
“等你通知,黃花菜都涼了!”詹姆斯的話語毫不客氣的從通訊器中冒出來:“他們馬上就到,你再支持一會。”
招呼了詹姆斯一聲之後,趙立找了個地方坐下,把炮火轉向了桑德斯:“桑德斯,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自己腎上腺素分泌過盛,關我什麽事?”桑德斯那種懶洋洋的好像癞皮狗一樣的聲音從通訊器中傳過來:“早告訴你要發洩完全,你自己沒做到,怪誰啊!幸虧你小子運氣好,沒有因爲這個有什麽後遺症。”
聽到這話,趙立似乎也想起來,桑德斯的确說過這些。不過,趙立關心的是李夢蝶,好像忘記了自己也吃過這個。怪不得不停的對克芮絲汀有旖念,基礎健體術幾個周天都沒辦法壓抑,原來如此。
想到自己在興奮之中,居然叫嚣着一個人獨闖敵人巢穴,然後還真的這麽做了。詹姆斯和桑德斯兩個人勸都沒有讓自己打消念頭,反而變本加厲。一想到這個事情後面隐藏的兇險,趙立就是一陣後怕。
還好,結果相當不錯,黑獄的頭領溫天明也被自己擒獲,其他人老老實實的投降。趙立抹了抹頭上的汗水,從地上一堆的淩亂當中撿起自己的警拐插好,然後拿起一支步槍,警惕的盯着那些人。
另外一艘軍營的戰艦很快出現在上空,精英戰隊的隊員們一股腦的沖下來。看到這裏奇怪的景象,也沒敢多問,沖着趙立敬禮之後,開始接替他的看守工作。而戰艦則開回去再去接人。
自然有充當攝像師的士兵們把這一幕也全部都攝制下來。所有的武器都被搜集到一起。這些人用的,也是制式武器,這裏還有一個小型的軍火庫,也全部都便宜了趙立。
善後的事情,自然有衆多的士兵解決,趙立頭疼的是,剛剛還有一筆爛賬沒辦法向克芮絲汀和李夢蝶解釋,這才不到幾個小時的功夫,就又多了一個。一想到克芮絲汀那種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趙立就煩惱不已。
看來,有必要請教一下康洪元,看看這事怎麽解決。剛剛起了這個念頭,趙立就看到了康洪元的身影。
剛剛精英戰隊從戰艦中下來,趙立居然都沒有注意到康洪元也在後面跟着。不過這樣也好,有康老頭在,一定有很好的主意。
把康洪元拉到離人群比較遠的地方,關掉通訊器,估計這裏說話不會有人聽到,趙立這才把自己的難處說了一遍。
“這算什麽難處?”康洪元看着趙立,一臉的鄙視,讓趙立油然的升起一股給他一拳的**。不過,念在康老頭根本就經不起自己一拳,趙立硬生生的忍住了動手的**,隻是惡狠狠的盯着康老頭。如果他不能給出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複,一定要他好看。
“給兩個小女孩解釋,是有點麻煩。”康洪元摸着短短的胡須,慢慢悠悠的給趙立解釋:“不過,和給你的頂頭上司解釋相比,兩個女孩那叫什麽麻煩?這才是真正的難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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