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不管對面的這些家夥們什麽反應,趙立退後一步,和兩女站成了一排。同時,用隻有她們兩個才聽得到的聲音:“呆會盡管下重手,隻要不死就行。我就不信,這些家夥還打不服!”
這是霸狼在趙立最開始服役的時候教過他的辦法。在軍隊裏想要混下去,唯一的辦法就是打。把那些不服的人打服,不管是以後發号施令還是想安穩的生活,都會好過很多。面對這些痞子一般甚至敢安排黑槍打傷長官們的家夥,這是最好的辦法。
可以和兩位美女的其中一個約會,在這個地方,約會意味着什麽,誰不知道?一幹人等。目光當中立刻冒出了淫光。
“一個一個來,禁止群毆!”趙立的話及時的傳達到,立刻,站在最前面的人覺得自己有了機會,立刻沖上前來。
“排隊排隊!”後面一群人在雞飛狗跳的争搶兩支隊伍的名次,似乎對于中間的趙立,誰都提不起精神來。甯願面對一個美女,打赢了就可以約會,打輸了也就是被美女的粉拳按摩幾下,哪裏有這樣的好事啊?
估計這些人在這裏,就從來沒有這麽積極的主動排成一條隊列,這也算是破天荒的第一遭。
“克芮絲汀長官,我來領教你的高招,嘻嘻!”最前面的一個家夥,滿面淫笑的走到克芮絲汀面前,嬉皮笑臉的伸出手向着克芮絲汀高聳的胸脯模去,一邊摸還一邊淫笑着提醒:“長官,我進攻了!”
“唉呦,啊……”痛叫一聲,立刻轉變成了長長的慘叫。不到一秒鍾的時間,那個伸手的家夥,已經躺倒在地上,伸出的胳膊,彎曲成一個奇怪的角度,甚至還有一股白森森的骨頭茬子從胳膊上的一個血口子裏捅出來,連軍服都被捅了一個口子,鮮血汩汩的流出,人直接慘叫一聲昏迷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李夢蝶面前的那個家夥,根本就沒有來得及發出聲音,就已經被李夢蝶一腳揣在小腹上,幹淨利落的吐血昏迷。看他的傷勢,比起克芮絲汀下手的那個,隻重不輕。
一個照面間,兩個人就都躺在地上,同樣的昏迷,同樣的流血,同樣的重傷。趙立看着兩個倒在地上的家夥,忍不住搖搖頭。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讓特種監獄那些教官們一直憤憤不平的,就是天才學校隻派出一個醫務兵就奪取了全軍比武大會的冠軍。而克芮絲汀,就恰好算是醫務兵出身。
一個全軍比武大會冠軍級别的美女,對上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估計隻學過一些簡單的戰鬥功法的家夥,結果可想而知。這還是趙立要求留下性命的結果。至于對上李夢蝶的那個,天才學校戰鬥部優秀學員可不是吹出來的。
老賴和另一個家夥,遠遠的躲在後面,聽到趙立的命令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上前的意思。别人不知道,他們兩個可清楚的很。老賴是親眼看到李夢蝶把那顆子彈随手丢在地上的。而另一個家夥,則是當時負責開槍的搶手。沒有誰比他們兩個更加明白那個李夢蝶的可怕。
一個李夢蝶都是如此的恐怖,那麽那個比李夢蝶軍銜還要高的克芮絲汀中校難道是擺設嗎?還有一個不知道深淺的趙立在,兩個人都是心照不宣的跟在最後面。
血腥的場面也鎮住了不少人,一時之間,沒有人敢再出手。大家彼此幾斤幾兩都互相差不多,他們是這個結果,其他人能好到哪裏去?
幾個機靈的家夥,目光立刻集中到了年輕的趙立身上。他隻是個中尉,估計後台沒有那兩個女長官強,而且年紀看起來也輕,應該沒有受過什麽超級的訓練吧?
“怎麽,沒有人挑戰?”趙立環視一圈,似乎所有人都有些畏畏縮縮。看着兩女都已經出手,自己卻還沒有人挑戰,忍不住有些手癢:“誰來,我這裏允許群毆!”臉上的表情和手上的動作,無一不是那種在軍中将對方藐視到極點的架勢。
這樣嚣張的挑戰,哪怕是頭豬,估計也忍不住會沖上來,更何況趙立還放言,允許群毆。這可是他自己說的,打傷了他,算不得大家的錯。
轟一聲,一圈人幾乎全部集中到了趙立身邊。趙立沖兩女各使一個眼色,兩女知機的退開,讓出中間的場地。
“來吧!”趙立有過上次放翻數百囚犯和十幾個普通獄警的經驗,而且還經曆了那些變态的教練們一年多的磨練,這樣的場合,根本就夷然不懼,沖着面前的幾個人勾勾手,然後不等他們動作,自己已經沖了上去。
不能不說,這功夫就得實際操練,才能夠越來越熟練。剛開始,趙立似乎還停留在錯骨的階段,接着幾個潇灑的動作将幾個身邊的兵痞關節錯開。做完這幾個人之後,似乎身體也活動開來,手法上也更加的熟練。
隻要有人被他碰倒,總是會不自覺的動作走形,誰都說不出爲什麽。被趙立碰倒的地方,無一例外都會肌肉顫抖,無法使力。而趙立也一點都不手下留情,碰上一個,就會制服一個。通常都是在極短的時間内,将對手的四肢某個關節硬生生用反彎的方式掰斷,骨節錯位的嘎巴聲,傳的老遠。
兩個美女給大家的感覺,就是狠,一招下去,就是重傷,場面絲毫沒有轉圜的機會。相對來說,看起來趙立一對多雖然很生猛,但是,他這樣卻是極其耗費體力的事情。有前面那些兄弟們墊底,就算是耗也把他的氣勢耗掉了吧?
後面的人還是前仆後繼的沖上,大家都想着,自己應該是那個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隻不過,每個人沖上去的時候,都會發現自己錯的離譜。可惜,上去之後,已經沒有辦法通知其他的兄弟們了。
軍營的操場上,難得的響起一陣喀吧喀吧的聲音,十分的有規律,其中還帶着一種節奏感,似乎在演奏一曲美妙的樂曲。伴随着唉呦,哎呀的慘叫聲,十分的别開生面。
這些荒廢了不知道多長時間,連基本隊列訓練都沒有進行過操練的人,怎麽可能擋得住趙立的這一通狠手。到了後來,幾乎是幾十個人在逃跑,趙立一個人在追。
有聰明的想要逃回營房,隻是,腳步一踏出操場的範圍,就會被不知道哪裏來的子彈擊穿大腿。槍法很準,一如那些人暗算趙立的槍法。隻是,他們沒有李夢蝶這樣強力的保镖,眼看着大腿被一槍擊穿,血流不止,痛叫之餘,卻恨不能所有人馬上能夠倒下,這樣至少那幾個新來的家夥能停手爲他們治療。
不用問,躺在地上還有意識的,全都是這樣的想法,看着有人還在四處躲避亂跑,忍不住有人開始忍痛大罵。
趙立也不管這些人如何逃跑,反正隻要他看準的人,沒有人能跑出他的掌握。幾步追上,就是蠻力拗斷關節,誰也不會例外。
而那些逃跑的人此刻也看了出來,隻要不跑出操場的範圍,槍就不會打過來。這是逼着他們和趙立對抗。隻是,趙立連續放到一百多人的場面,也實在是震撼,沒有人有這樣的自信。
差不多有半個小時的時間,趙立一直在不停的抓人,然後拗斷關節,等到眼前再沒有一個人站着的時候,趙立才左右看了看,停下了腳步。
李夢蝶和克芮絲汀幽靈般的出現,剛剛沒有人看到她們去了什麽地方,此刻看到李夢蝶手上那支槍,才知道剛剛的槍是誰打的。
克芮絲汀依舊還是笑吟吟的,走到每個被槍打穿大腿的家夥面前,都是伸手遞給他們一塊急救的紗布,讓他們自己先按着止血。至于醫療,還是等趙立這個下馬威立好,再說不遲。
“安靜!”趙立的聲音不大,也沒有刻意大喊,但是,現場卻幾乎立刻就安靜下來,除了有幾個壓抑着的呻吟聲,再沒有其他的雜音。
“說實話,我很失望!”趙立站在一群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的人中間,開始了他的第一次帶兵以來的第一次正式訓話。
“你們的樣子,還算是一個聯邦的軍人嗎?”厲聲的質問從趙立的喉嚨中發出,帶着一股無法抗拒的威嚴,掃遍了整個操場。
“看看你們這些家夥,在軍營當中,連崗哨都沒有派,甚至連最基本的隊列都站不齊,見到長官,最基本的禮節都沒有!”說到這裏,趙立幾乎已經是在狂吼。
“今天是我第一天上任,我也不想弄成這樣。”趙立的口氣和緩了一些:“但是,你們卻集體讓我很不開心!”
“我不管你們以前是過着什麽樣的生活,是不是其他長官們都不敢管教你們,但是,在我的手下,我不允許這樣的廢物充斥在我的隊伍當中。”再次環視了這些家夥們一圈,趙立大聲的吼叫着。
“從今天開始,從現在開始,隻要你們還是聯邦的軍人,隻要你們還歸我節制,那麽就遵守我的規矩,執行我的命令,我不希望看到有人因爲抗命而被槍斃!”再怎麽說,趙立也是做過一年多的監獄長,見過的人,包括從康洪元這樣的政治頭面人物到托馬斯将軍這樣的高官,甚至還有老監獄長這等不動聲色左右軍方局面的巨擎,也着實有那麽一股氣勢。
“在這個軍營當中,是允許傷殘指标的,甚至我這裏還有死亡指标。”趙立充滿威脅的話語再次回響在操場當中:“如果你們有人願意作爲殘疾人度過下半輩子,或者希望被追認成烈士,那麽我無比熱切的歡迎!相信你們也知道,在這裏失蹤十幾二十個人,上面連報告都不需要!”
**裸的威脅,**裸的脅迫。但是,趙立知道,面對這些早已不知道被什麽腐蝕成這樣的家夥們,你越軟弱,他們就會越發的嚣張。還不如一次把他們打服,這樣至少在表面上,這些家夥會聽話許多。至于背後還有什麽勾當,那是以後的事情。
攜帶着放翻這麽多人,沒有一個人能站起來的局面,趙立的這番話,很是讓這些人震驚。尤其是作爲一個軍官,上來就毫不留情的把所有人都放翻,還公然叫嚣允許傷殘甚至死亡指标的,趙立還是第一個。
不過,似乎這樣的方法很有效,尤其是對付這些兵油子們,多年沒有人管理的自由局面下,這些家夥早已荒廢,這個時候,又沒有外面的勢力幫助他們找回面子,此時此刻,和趙立頂着幹,似乎隻有死路一條。
至少在趙立訓話的這段時間内,沒有人敢大聲的喧嘩,就算實在痛的忍不住,也隻能發出一些強行壓抑的呻吟。
“從現在開始,當你們可以自由行動的時候,第一件事情,先把所有的營房全部整理打掃一遍,如果讓我摸到一點點的灰塵,我不介意讓你們在那些垃圾堆裏面躺上幾天!解散!”趙立用一個全新的命令結束了這次訓話。
等到趙立解散的聲音發出,現場才又發出一陣哭爹喊娘的慘叫聲。不過,趙立一回頭,聲音立刻又小了許多。
“營房的醫療室已經打掃好,那些上肢脫臼的人,自己走路到醫療室。治好之後,過來幫忙把這些傷病擡到醫療室。”趙立又一次發布了一個命令:“如果有人死了,就直接扔到那邊的垃圾堆,明天焚化!”
說完這些,趙立自己轉身離開了操場,克芮絲汀和李夢蝶也看了這些人一眼,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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