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居然出現了這樣的情形,連趙立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不過,感覺當中,那些凝練真氣流經經脈的時候,并沒有什麽不舒服的感覺,好像沒有什麽不妥。
很奇怪的現象,原先趙立隻是丹田之中存在兩種不同的真氣,需要哪一種,就調動哪一種。現在卻是經脈之中就充斥着兩種真氣,一股運行快,一股運行慢。
趙立有心看看兩種真氣彙合是什麽樣的情形,所以也沒有行功,一直慢慢的等着無名真氣自發循環一個大周天之後,回到丹田,然後又沿着經脈開始流轉,接近并追上了流轉速度慢的凝練真氣。
兩股真氣彙合的刹那,似乎有些什麽輕微的變化,但這隻是一瞬間,趙立甚至都感覺不到什麽。随後無名真氣再次超過了凝練真氣,依舊我行我素的流轉。
這可真是奇怪,趙立站起身,習慣了幾下。有戰鬥功法打底,這種運動中行功很快就适應起來。靈巧的運動幾下,沒有什麽異樣,感覺除了真氣自發流轉之外,沒有什麽其他的問題。
舉手投足,翻跟頭拿大頂,折騰一番,一切正常,看來隻是自己虛驚,說不定無名功法就是這樣的。
對修行的效果,無名功法的秘籍上幾乎是隻字未提,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樣的霸道,生怕讓修行的人在一開始就敬而遠之,所以才特意這樣的描述。
心中一動,試着調用基礎健體術,原本在其他經脈遊弋的凝練真氣,瞬間回到了丹田,無名真氣也同樣如此,然後開始沿着督脈上升,到了頭頂百會,又沿着任脈向下回歸丹田。完全正常,但一收功,兩種真氣又沿着無名功法的經脈,一快一慢的開始自發的流轉。
趙立嘗試讓這種自發流轉停下來,卻好像沒有發現什麽好辦法。除非修煉基礎健體術,否則的話,隻要趙立不控制,這真氣立刻就會沿着固定的經脈流轉。
無法停止,換句話說,也就是說無時無刻不在練功。但用另一句話來說,卻是如跗骨之蛆,再也無法摘除。
這卻是在無名功法的修行秘籍上從來沒有提到過的,如果趙立在修行之前知道這東西練了就沒辦法停止,說不定會有些猶豫。但現在說什麽也遲了,隻能任由這兩股真氣在自己身體經脈中流轉。
而且,就連凝練真氣似乎在修行這個功法之後,也沾染上了一絲的那種霸道之氣。所過之處,幾乎要将整個經脈徹底的搜刮一遍一般,無名真氣殘存的那些些許的真氣,完全的被凝練的真氣吸收帶走,徹底留下一片空蕩蕩的經脈。随後,經脈會因爲本身功法的刺激,緩慢的自發溫養出一些真氣出來。
這也是無名真氣增加修爲的原理,但是由于有凝練真氣的這麽一過,效果似乎更加的強悍,就算老監獄長熟知這真氣的效果,此刻估計也無法說出趙立現在的情形。
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真氣在經脈中就是如此的霸道,攻擊出去,更加會威力驚人。現在在自己的房間無法觀看真氣修行的效果,隻等明天值勤完畢,到監獄的健身休閑室中看看實際效果。
江昊再次見到趙立的時候,似乎被趙立吓了一跳。趙立急忙上上下下的審視自己一番,好像沒有發現什麽問題:“怎麽了?怎麽了?”江昊的表情很怪異,讓趙立一陣擔心。這可是事關自己,由不得趙立不緊張。
“奇怪了。”江昊盯着趙立看了好一會,皺着眉頭,好像什麽東西想不明白一般:“你好像有點不一樣,又好像沒什麽,很奇怪!”
難道自己修行了一夜的無名功法,效果就這麽快的顯現?還是說有什麽不妥之處自己沒有發現,外人卻能看出來?
“到底怎麽了?”趙立急急忙忙的追問,但江昊似乎陷入了沉思,安靜了好一會,這才拍着自己的腦門,笑着解釋:“我說哪裏有些不一樣了呢,原來是這樣。”
他說的輕巧,趙立卻被吓的不輕,見他露出笑容,自己也放下了一大半心,伸手錘了江昊的胸膛一拳:“到底怎麽了,咋咋呼呼的,吓人啊!”
“呵呵,不好意思,這兩天看慣你頂着兩個熊貓眼了,乍一眼發現沒有了,很不習慣!”江昊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後腦勺,嘿嘿的笑着給趙立解釋。
趙立被這句話氣的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地上:“我說江哥啊,江叔,江爺,以後不要這麽一驚一乍的好不好?人吓人會吓死人的你知道不知道?”不自信了一夜的趙立,被江昊這個不怎麽好笑的笑話吓的差點心跳紊亂,此時才徹底的放松下來。
就算無名功法再霸道,再強悍,也不應該一夜之間就讓人發生一個天翻地覆的變化吧!趙立也是純粹的自己吓自己。
值勤的時候,趙立好像已經換了一個心情。現在既然已經修行了無名功法,已經造成了這樣的後果,就算是想後悔也沒有機會,何不接受這個事實?反正有空的時候請教一下老監獄長,應該不會有什麽太大的問題。
“你已經開始修行了?”老監獄長看着眼前站着的趙立,擡着眼皮很好奇的問他:“感覺怎麽樣?”
“報告長官!”趙立斟酌了一下說辭,發現自己好像沒有什麽特别的說辭:“好像除了它會自己行功之外,沒有其他的感覺。”
“嗯,很好,有什麽異常,就過來告訴我!你可以先走了。”大手一揮,将趙立所有的話都堵回了咽喉。
趙立轉頭離開沒有兩步,就聽到老監獄長興奮的聲音:“拿在手裏幾十年沒敢練,終于有一個試驗品了。”聽完這話,趙立一個趔趄,從樓梯直撲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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