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泳池旁,一群拿着飲料的靓妹們響起一陣驚叫。
少女紮起水花,濺濕她們一身,不過靓妹們并不惱怒,反而嬉笑着和老闆們打鬧、聊天。
靓妹都明白她們是來幹嘛的。
她們會用盡一切機會展現自我、撩撥人,絕不會在大老闆們面前發飙。
少女則是潛入水底,張臂在池底向前遊去。
“哒哒哒。”随後一個穿着夾克的大鼻子趕到甲闆。
陳家駒一摸臉頰,彷徨的左右張望:“人呢?”
既然是用“報業大王”的船票上船,那麽陳家駒在行動前還是想幫“報業大王”捉回叛逆女兒。
這時陳家駒站在泳池旁,感覺有些懵逼。
“莊sir。”
忽然,陳家駒在甲闆旁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眼裏立即流露出驚喜。
莊知道sir親自上船是爲什麽,現在行動有莊sir親自指揮,那肯定是穩操勝券,不需要他來操心了。
隻需要聽莊sir的命令行動,絕對沒有問題!
他本身就不喜歡動腦,有長官幫忙謀劃,可是一件好事。
好在陳家駒也不算蠢,知道互相隐藏身份的重要性,止住向前的腳步,并未和莊sir打招呼。
莊世楷則是擡起墨鏡,朝地上的浴袍投去眼色,陳家駒地頭一看,立即秒懂,堆起笑容的在泳池旁走着。
“呼!”兩份鍾後,泳池另一端,一個少女探出頭來,披着濕漉漉的長發左右觀望。
沒有看見來逮她的大叔,她嘴角露出微笑,滿臉自信的擡起頭。
“嘿嘿嘿。”沒想到那個大叔就站在她面前,正半蹲着盯着她呢。
“哎呀!”少女驚叫一聲,轉身向逃。
陳家駒卻一把扣住她的胸帶,将她拉到身前攔腰抱起,直接抱着少女走回船艙。
旁邊的人投來目光。
陳家駒尬笑着講道:“女兒,女兒,我女兒來着。”
客人們一看兩人的形象差距,馬上認同陳家駒的說法。
芽子則在旁邊看的大跌眼鏡,啧啧稱奇:“陳sir真會玩。”
“是啊。”
“陳sir真會玩。”莊世楷感慨的出聲贊同。
随後,芽子忽然雙手捧起臉頰,轉頭看向莊sir問道:“莊sir。”
“你想不想也玩個叫爸爸的遊戲。”
“嘶。”莊世楷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暗歎道:“現在小姑娘路子也太野了吧?我都有點受不了了!”
“爸爸。”芽子眯着眼睛,在旁輕叫一聲。
莊世楷頓時渾身舒爽。
”爸爸。“芽子再叫一聲。
莊世楷五指抓着棟檸茶。
當即轉頭瞪向她:“别叫了!”
“辦事重要。”
“嘿嘿嘿。”芽子嬉笑兩聲,旋即收聲閉嘴。
她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莊sir叫她叫她張嘴就張嘴,閉嘴就閉嘴喽。
不過,攻略莊sir對她而言就是正事。
她現在心中滿是得意,因爲她終于摸清莊sir的胃口了。
攻略莊sir+1。
……
“報告長官。”
“莊警司回房間了。”賭船,監控室裏,一名海關出聲報告。
張天海背負雙手,分腿站立,挺直腰杆站在旁邊。
“有沒有可疑人士。”
一名海關答道:“沒有發現疑似劫匪的人物。”
“有幾個倒像是警隊人馬。”
”盯緊那個警隊人馬。“
張天海肅聲講道。
”是!“
”長官!”
海關人馬立即應命,開始部署行動。
根據張天海的分析,劫匪很可能不會碼頭上船,而是會等賭船進入海域,駕駛快艇登船。
因此,他隻需要先控制住警隊人馬,再做好船隻的接舷防護,便能把劫匪扼殺在海面。
可惜,他根本不知道劫匪早已上船,而且一直躲在船艙内,并未在甲闆上出現。
他的路子走歪了。
莊世楷則是根本不怕劫匪發現他,才會大搖大擺的在船艙裏活動。
他甚至故意讓劫匪發現自己,起到提前威懾的作用,盡量不讓賭客們受到傷害。
畢竟,哪有獅子躲着貓的道理?
獅子要抓貓還要藏起來嗎?
不過,他并未在甲闆上發現“麥當奴”,也就先回到船艙休息。
這時莊世楷正拒絕芽子的非禮……陳家駒則是用麻繩把“今村清子”,五花大綁的捆在一張椅子上。
“不要,不要。”今村清子眼睛自己被越困越驚,驚慌失措的搖頭大喊。
她作爲在日島長大的女生,還是個叛逆少女,其實沒少接觸A片,更知道世界上變态很多。
陳家駒讓她想到可怕的“繩藝”。
由此可見,她心裏有恐懼。
而陳家駒由于害怕她逃跑,确實捆的很緊,捆的衣服、線條層層分明,搞的真有點“繩藝”範兒。
這時陳家駒将最後一個結打好,站起身摸摸腦袋講道:“亞麻跌是什麽意思?
旋即,他厲聲警告道:“你最好乖點!”
“我現在要去忙正事,你别再給我搞出麻煩。”
“否則出什麽我可不管你!”
“記住!呆在這裏最安全!”
“嘀嘀。”家駒腰間的call響起,他拿起一看,原來是莊sir叫他開會。
于是他在警告完今村清子後,哼哼兩聲,找到一條毛巾把對方嘴巴塞住,以免對方大喊大叫,引來其他人。
接着,陳家駒才拉開房門轉身離開,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嗯嗯?”今村清子閉着眼睛,本來都已經準備好接受暴行。忽然感覺“惡魔”離開,當即睜開眼睛,搬動椅子緩緩向洗手池移動。
因爲她前面發現洗手池旁插着一套水果刀,她想拿來水果刀,切斷繩索逃離房間。
……
1号船艙。
莊世楷恩柱“芽子”的腦袋,一把将“芽子”推倒在床上,叼着根香煙,擡手警告道:“别過來啊!”
“你再搞事情!我就搞死你!”
“讓你知道什麽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飄飄欲仙!欲仙欲死!”
莊世楷吐出口煙,決定狠狠警告下“芽子”。
媽的,這個女仔在辦公室還算克制,在賭船上簡直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女魔頭”,放飛自我了。
而莊世楷也懶得再和一個女魔頭客氣,直接露出兇惡的一面,嚴厲警告。
可芽子卻有恃無恐,趴在床上,一手撐着臉蛋,另一手拍拍身邊的床單誘道:“爸爸。”
“來呀。”
“靠!”莊世楷暗罵一聲,實在拿芽子沒有辦法。
不過,芽子這種感覺反倒讓莊世楷放下芥蒂,真正把她當作一個女人看了。
要不是等等還有行動,莊世楷一定說到做到,不跟她玩虛的!叫她嘗嘗厲害!
可現在莊世楷也隻能低頭看一眼手表,咬牙切齒的講道:“下次下次!”
“我已經約陳sir開會了。”
“我建議你收起浪蕩的表情。”
“哒哒哒。”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莊sir。”
“是我。”陳家駒站在門口喊道。
“幹他媽的臭屁駒!”莊世楷朝芽子投去一個得意的眼神,然後前去給家駒開門。芽子則是大罵一聲,扯起下降的吊帶,翻身從船上爬起來,并且從床下擡出一個包包。
莊世楷把門打開,帶着陳家駒進門時,芽子便已經打開背包,取出裏面的一把步槍,對準陳家駒道:”你來幹嘛!壞老娘好事!”
“我去!”陳家駒連忙扭頭閃開槍口,滿臉震驚的喊道:“madam!你搞乜嘢!”
“我要殺了你!”芽子目光噴火的叫道。
莊世楷卻上前一步,按下芽子的講道:“别鬧!”
“是我叫家駒過來的。”
莊sir出場效果自然非同凡響。
馬上便鎮壓全場。
芽子無奈的放下槍口,陳家駒則是心有餘悸的坐在椅子上:“莊sir。”
家駒輕拍拍着胸口,芽子悶悶不樂。
莊世楷則是擡起手表講道:“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多。”
“晚上八點,賭船會開賭。”
“劫匪一定在八點以後行動……”
現在賭船已經駛入公海。
理論上劫匪随時都會行動。
不過,賭船開賭以後,才是現金财物最集中的時候,劫匪爲了效率,肯定會在八點以後行動。
否則,劫匪一間間屋子去查,得花費多少時間?能刮到多少金錢?
而賭船出海的時間是中午,莊世楷在甲闆休息幾個小時,再吃晚飯後就入夜了。
時間正好。
家駒、芽子則都恢複做事的神态,坐在旁邊聽長官講話。
“家駒。”
“八點以後,你舷到甲闆位置吹風,等到劫匪開始行動,馬上控制駕駛艙。”
“現在船艙裏應該有隊海關警員。”
“你等他們撲街完再動手!”
“讓他們消耗一波。”
莊世楷出聲講道。
陳家駒有些疑惑:“怎麽還有海關的人?”
他隻是個工具人打手,根本不知道這次案件,暗藏高層勢力的交鋒。
莊世楷簡單解釋一句道:“他們來搶功的。”
“按我說的辦就行。”
“我們要做就做那隻黃雀!”
“是長官!”陳家駒聽到有人搶功,也根本不需要知道全盤大局,立即便感受利益受到侵犯,嚴肅的擺正位置。
莊世楷點點頭,再看向芽子講道:“你帶上武器跟我去賭廳。”
“我換了兩百萬籌碼。”
“我們在賭廳等待行動開始。”
“是!長官!”芽子在旁甜甜笑道。
兩人一個去甲闆吹涼風,一個去賭廳玩牌,待遇可謂是差距不小。
不過沒辦法嘛。
陳家駒頂多做個女裝大佬!芽子才是真靓妹!待遇有所區别很正常!
三人立即分頭行動。
(本章完)